第63章 首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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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剿匪,首戰告捷! 戰報回來的時候,許清墨還在睡覺,許大娘子分外的高興,興沖沖地來找她,卻發現她還躲在被窩里睡覺! 許大娘子滿心的歡喜,在看到許清墨昏睡的時候,忽然像是當頭澆下來一盆冷水。 花楹看著許大娘子的表情,想著去把許清墨叫醒,卻又被她攔?。骸八懔?,她還能有幾年是能睡懶覺的呢,讓他睡吧!” 花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笑了笑。 許大娘子也不喊她,只是等著,一直等到快用午膳的時候,許清墨才悠悠轉醒,一睜開眼,就看到許大娘子坐在她的屋子里,翻看著她前一天看了的書冊。 “母親來了怎么也不喊我?”許清墨一個翻身立刻坐了起來。 “知道你每天早起練功辛苦,怎么舍得叫你起來!”許大娘子放下手里的書冊,有點疲倦地摁了摁燕窩。 “母親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許清墨起身走到許大娘子身邊坐下。 許大娘子看著只穿著睡裙的許清墨,輕聲說道:“洛陽剿匪,首戰告捷!” 許清墨眼睛一亮:“那是好事??!母親應該叫醒我的!” “你似乎只有喜,沒有驚??!”許大娘子看著許清墨的反應,有些驚訝。 “區區匪患,在父親和兄長這里,本就算不得什么事,打勝仗原本就是必然的,那就是些流寇,仗著大雪封山,胡作非為罷了!”許清墨笑著說道。 許大娘子低頭去看面前的那本書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你一個姑娘家,看的書怎么這樣生澀難懂?” 許清墨不以為然:“生澀難懂,我不覺得啊,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許大娘子出生顏家,也算是武將世家了,只是比之寧遠侯府,稍稍差了一些,在她這一代,沒有出幾個厲害的將領,但是后代都生得不錯,個個年輕有為。 明明都是武將的兒女,許清墨從小習武,看兵書,旁人讀千字文認字,她學兵家三十六計! 為此,許大娘子時常覺得佩服,都是武將的女兒,她卻不懂這些,最多也只會管管家,應付應付那些達官貴人。 “怪不得你爹總說,你若是個男兒身,怕是要比你父親還有爹爹都要來的厲害得多!”許大娘子看了一眼許清墨,忍不住說道。 許清墨笑了笑,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 又過了一會兒,許大娘子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便說道:“對了,往后隔壁院的若是再來問你要燕窩,你就不要給了!” “怎么了?他們又來鬧了?”許清墨微微皺眉。 “我也是聽來的,說你給他們的都是碎燕,不是什么好東西!”許大娘子一提起這個事情,便有些頭痛。 許清墨倒是很大方地承認:“我給的確實是碎燕??!” “???”許大娘子有些懵。 “許清靈想要吃燕窩,但是隔壁院的溫大娘子,把買這些東西的銀子都拿去補貼娘家了,就沒有余錢給她買燕窩了!”許清墨淡淡的說道。 “這我知道,那個溫家,爛泥扶不上墻,就是個無底洞!”許大娘子滿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是溫大娘子不肯和許清靈說實話啊,她又鬧著要吃,她的婢女就硬著頭皮來我這里討,平日里我院子里就有多的,分一些,也沒什么的!”許清靈抬頭看想許大娘子。 “那你給都給了,怎么只給些碎燕呢?”許大娘子皺眉。 “以前給的都是好的血燕!”許清墨撇嘴,“是她推我入水,又找人陷害大哥以后,我才不肯再給好的燕窩,怕她為難她的婢女,才給的碎燕!那些碎燕還是我從我院子里的婢女嘴里摳出來的!” 許大娘子看著許清墨良久,最后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你倒是挺記仇!” 許清墨挑眉:“我又不是圣人,記仇才是常態!” 許大娘子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只是站起來的時候,虛虛地晃了一下,差些摔倒,好在許清墨趕緊扶?。骸澳赣H這是怎么了?” 許大娘子緩了緩,然后說道:“不礙事,大約是這些日子累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就是了!” 許清墨有些擔心:“還是早些讓大夫來看看才是!” 許大娘子點頭應下:“知道了!” 許大娘子離開以后,許清墨一直覺得不安,她細細地想了想,然后問道:“曲蓮,隔壁院的,最近可還安生?” “倒也沒什么事,這些日子,二姑娘也沒怎么出門,不過前兩日,有一個郎中上門,聽說是溫大娘子身子虛了,請來診脈的,旁地就沒有什么了!”曲蓮輕聲說道。 “郎中?哪家的郎中?”許清墨又問道。 好在曲蓮也多了個心眼,讓盯著的婢女又跟著去看了,所以還是記著:“是城北慈安堂坐診的郎中,祖傳的醫術,據說也做得挺不錯的!” 許清墨點了點頭:“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你多盯著一些!” 曲蓮點了點頭:“是,姑娘!” 花楹走到許清墨身邊,給她倒了一杯茶,輕聲說道:“姑娘別想太多了,隔壁院的小打小鬧好一些,不敢惹什么大禍的!” 許清墨沒有吭聲,因為許清靈可不是他們以為的那種,只會小打小鬧的家伙,她一個閨中女子,心思歹毒的超出普通人的想象。 記憶中,許清墨及笄以后,便一直小災小禍不斷,便是走在路上都能出來一塊石頭將她絆倒,輕則小病小痛,重則差些毀容喪命,而這些事,都出自一個詛咒娃娃。 許清墨并不相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當年,藏在她院子里的那個娃娃身上,實打實的放了些東西,只是等到她發現的時候,里面的東西已經被老鼠啃得稀碎,任誰都查不出來了。 “花楹,你們多留心,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道士出入過!或者與這些事情有關的人!”許清墨看著面前的茶水,忽然出聲道。 花楹和曲蓮不明就里,但還是應下:“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