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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圍在寧妍他們四周的人下意識地舉起手中利刃對著他們,寧妍不由揪緊杜錦中的衣角。 “莫怕?!倍佩\中握著她的另一只手輕哄道。 “敢問督主,這王安公公說得可是真的?”榮親王面色輕松,橫豎都是替他背鍋的,多一個也好。 杜錦中陰冷一笑:“自然是比真金還真?!笔持概c拇指環成一圈放進嘴里,乍然響起清亮的哨聲。 榮親王虎目圓睜:“不好!”瞬時便有大批黑衣蒙面人破門而入,寧妍卻一眼看出那一馬當先的領頭人赫然正是當日護衛長寧宮的錦衣衛統領盧硝。 杜錦中的人后來居上,瞬間便控制了榮親王的人,將局勢反轉。 擺脫控制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及寧瑾瑜等人迅速涌至床前。望延帝已經不行了。 寧妍抬眸看了眼杜錦中,他松開抓著她的手:“去吧?!?/br> 寧妍沒有擠進去,站在外圍看著里面的情況。望延帝正緊緊握著寧瑾瑜的手,喉間擠出幾個破碎的字音:“守好……大寧……保家……衛……” 寧瑾瑜感到手里的手陡然一松,失聲叫道:“父皇!” “皇上!” “皇上!” 太后娘娘當場昏厥,皇后娘娘則痛哭出聲。寧妍垂眸,撩起下擺跪了下去。人走茶涼,這一跪權當為原身盡孝吧。 她一跪,杜錦中也跟著跪了,盧硝等人自然沒有站著的理。于是榮親王、王安等人俱被強押著跪下。 山陵崩,舉國大喪。 新帝瑾瑜右臂重傷未愈,大喪之禮由大公主殿下妍cao持,喪葬過后,太后皇后均往青云山禮佛,數十年未歸。 大公主殿下代理朝政半年,于大安元年秋歸還朝政于新帝。 新帝勤政愛民,選賢舉能,勵精圖治,自此四海朝拜,天下太平。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完了。準備寫一個前塵往事的番外和一個婚后的番外,別的想不出啥了。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嗎? ☆、番外一·后事 番外一·后事 公主府。 杜錦中將將邁進內院的腳一頓, 屋內果然又傳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碧竹嘴角上翹, 從院內出來,又忙退后兩步:“駙馬爺——” 杜錦中微微頷首:“殿下在做什么?” 碧竹抿嘴一笑:“公主讓明雀在讀話本子呢?!?/br> 杜錦中點頭, 擺手,碧竹福了一禮自往外去了。他便也自如地往院內而去。 “回來了?”正逗弄明雀的寧妍見杜錦中回來了,覷了覷他的神色, 挑眉道,“今日朝堂上竟沒有人刁難駙馬, 還真教人驚奇?!?/br> 肯定的語氣讓杜錦中聽出來, 她可沒有半分驚奇。 明雀早已極有眼色地騰躍而起, 直接從一側圍墻翻了出去。 寧妍抽了抽嘴角,這已經不是第一回 了,說什么翻墻更快更便捷,寧妍暗自估猜,十有八九是明雀過去在長寧宮蟄伏太久, 被拘得緊了, 如今一朝得以恢復真實身份, 純粹是想自己松泛松泛筋骨。 說來也氣人, 寧妍也是后來才知道明雀的真實性情究竟是怎樣的,虧得她早先還認為明雀同她家杜公公有些相似,高冷神秘,誰知這野馬一脫韁,方才明了那姑娘有多桀驁不馴。 “殿下今日可思念我了?”說著,寧妍便發現腰腹部盤上一雙手臂, 她小小地翻了個白眼:“不曾?!?/br> “當真?” 雙手收緊,寧妍下意識地掙了掙:“自然是真的,你不是去養家糊口的嗎?我思念你作甚?” 杜錦中的手一頓,低聲道:“若是當初殿下不將朝政歸還于皇上……”如今殿下就是女皇了,他也能不分日夜陪伴在她的身側。 “住口?!?/br> 寧妍木著臉轉過身來,抬起兩只手分別掐住杜錦中兩邊的臉頰:“休要胡說八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嗎?” 杜錦中輕笑,將人又攬緊了幾分。 寧妍想起他剛才說的事,不僅不遺憾,還慶幸得很。 當初望延帝駕崩,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兩個人都萬念俱灰、不問世事,寧妍自己又是個不頂事的,瑾瑜則年紀太小,且帶傷在身,最終還是杜錦中以雷霆手段處理了逼宮的榮親王以及行刺望延帝的王安,和吃里扒外的老德福等人。 這事寧妍還得感激他,夸他好幾句,只是后頭杜公公卻好似得了失心瘋一般,非要扶她上位做女皇。 杜公公的原話是這樣的:“太子年紀尚小,不足以承大位。殿下身為先皇的長公主,又是皇后娘娘的嫡長女,于江山社稷無主之際拯萬民于水火之中,乃是殿下義不容辭的責任?!?/br> 杜錦中的惡名不是鬧著玩的,當時一連殺了三個反對的臣子,后來便無人敢冒頭了。督主大人還勸慰文武大臣,左右都是天家血脈,是子承皇位還是女承皇位都無傷大雅,一番詭辯更是逼得那群傳統固執的老臣有苦難言。 這就算了,就連當事人寧瑾瑜,她那缺心眼的傻弟弟都撓頭呵呵笑道:“那于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呀,到時皇姐登臨大寶,我就能天天吃喝玩樂了!” 最后還是寧妍黑著臉喝止了仿佛瘋魔了的杜公公:“別作妖了!我可不想日日天沒亮就爬起來上朝!” 此事這才作罷。 只是她仍代理朝政了好一段時間,才過上清閑的日子。那些時日每天都要杜錦中親自伺候她,寧妍才會繃著臉起身,否則那便是風雨不動安如山。任憑乾清宮的小太監在外如何著急,哪怕群臣餓著肚子在大殿上等一兩個時辰,她也穩穩扎根在床上,非得一直等到杜公公來。待上朝之后,她再將責任推了個一干二凈,只說杜大總管沒有及時叫醒她,要找麻煩只管去找杜錦中,每每如此,群臣一律敢怒不敢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