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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難受極了。 顧折烏現在對她有多讓她失望,她就能多么清晰地想起顧折烏從前對她的好來…… 此時,從前那些被她忽略掉、被她棄如敝屣卻已經失去了的東西,卻成了痛擊她心扉的一記重拳。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明明從前并不在意啊…… 她整個人失魂落魄,頗不在狀態,看上去懨懨地,有些心不在焉。 齊云琛就冷聲對她道:“許鳳瑤,待會兒不要再出狀態,不然我揍死你?!?/br> 許鳳瑤閉了閉眼:“云琛你……” “閉嘴!別說話,別暴露了!” 那兩隊人沒有打多久,脆皮之間的互相殘殺,結果只是兩敗俱傷。 原本兩個隊伍爭執,十三四個人呢。 現在一方落敗被清除,只剩下五個人在場了。 而且,即便是他們淘汰了別人獲得了一層防護,仍然只是人均兩層防護,脆弱得可憐。 齊悅見時機到了,一揮手:“孩兒們,上去揍吧!” 結果自不必說,齊悅隊伍又補刀了一個殘隊,且這一次支棱起來,搶到了一面大旗! 齊悅朝著人群里看了看。 許鳳瑤是個不靠譜的可以無視; 齊云琛容易沖動不太可控,也不靠譜; 她自己要站在指揮的第一線,相對危險一點; 那么扛大旗的任務,只能落在顧折烏身上了! 齊悅的視線忽然轉向顧折烏,漆黑雪亮的眸子猝不及防就盯在了顧折烏臉上。 其時,顧折烏目光剛好也在看著她的。 準確的說,自從進入沙漠以后,他的視線幾乎都在齊悅身上。 他那時還不知道“應該”和“情愿”的分別,只覺作為一個合格的護法,他看著她,跟著她,合情合理,甚至都是應該的。 所以—— 他看見了她埋伏時的狡黠; 看到了她發號施令時的綢繆; 看到了她被觸怒時的殺伐果決…… 他從來不曾仔細打量過其他少女,即便是從前他在許鳳瑤面前頗為順從,也不曾這樣長久地注視過她。 所以,他也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身上可以有這么多彩的顏色…… 多彩到,向來只喜歡黑暗的他,竟覺得很好。 被她半路截住視線,顧折烏心里沒來由地一顫。 只覺那雙含笑的、從前被他避如蛇蝎的眼睛,此刻像是淬著火,猝不及防在他的心跳里燒了一把。 “顧折烏!師弟!這面旗交給你好么?” 顧折烏一愣,隨即意會:“好?!?/br> 他伸手欲接,不料齊悅竟然踮起腳,把旗子一展、一甩。 齊悅此時湊在顧折烏身前,隨著她踮腳的動作,她的臉幾乎就貼在了顧折烏的臉前。 那溫熱的鼻息鋪灑而來的時候,顧折烏的眸子不著痕跡地暗沉下去,他原本就硬挺的脊背,此時幾乎都要僵住了。 他瞳孔微縮,視線不受控制地從她眼角眉梢劃下,劃到柔軟的唇瓣上。 沒來由地,一陣口干舌燥地。 他挪開視線。 顧折烏站著沒動,任由被齊悅捏著兩只角的旗子落下,落在他的肩上。 鼻腔里又被風送入齊悅身上的甜膩氣息。 有那么一瞬,他忽然很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她是熏了什么香么? 齊悅捏著兩角,在顧折烏衣襟前打了個結,笑聲也是甜得能滲出蜜來的:“把旗子保護好,不能讓人給搶了!我相信你!” 顧折烏眸子一斂,又抬了眼去望她,他淡聲“嗯”了一下。 現在大家手里的法器都是沙漠里能搜到的最高品階,法寶已經收集到沙漠里能攜帶的上限。 物資充沛,又拿到了旗子。 齊云琛終于一改罵罵咧咧的鐵青神色,眉毛揚起來,道:“現在我們無敵了吧?可以去大殺特殺了吧?剛才我聽見播報,說是誰誰已經大殺特殺了,牛逼死了!老子也要!” 齊悅道:“不行,現在我們是移動的大禮包!不能張揚!” 齊云琛又怒了:“特么的!我們滿配裝備,滿層防御,不出去爆炒別人,和錦衣夜行有什么區別!” 齊悅擰著眉頭:“裝備和物資,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旗子!你去打個錘/子!要打你脫離隊伍自己滾出去打!對不對顧折烏?” 顧折烏點了點頭,沉聲道:“倘若逐鹿規則是按淘汰的對手數論輸贏,我們去巡邏殺人沒錯;但規則是生存,不必多生事端?!?/br> 許鳳瑤愣愣地望著眾人,尷尬極了。 她微微攥住雙手,緊緊咬住下唇,知道不會有人理她,卻不愿意自己明明有隊友卻像是無根的浮萍,于是強行加入群聊,也道:“我也支持小悅和……小烏的說法?!?/br> 果然,除了收獲齊云琛一個白眼,她沒有收獲到任何回應。 她暗下決心,若有機會,若有機會…… 她一定要讓這些似乎看不上她的人們,好好兒瞧著她…… 少數服從多數,三個人跟著齊悅,各種積極跑毒、鬼祟避戰,在正面遇上幾個隊伍不得不硬剛的情況下,其它他們一律采取遠離、逃跑措施! 直到那個幕天席地的聲音再次開始播報—— “【最后一波毒霧風暴來襲!】” “【本賽區共剩余弟子三百五十七人,剩余隊伍四十五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