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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金舒回答,又往右掃一眼云飛,沒好氣地開口:“查完了么?”    云飛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地點了下頭:“查完了?!?/br>    “被害人屋內有多處翻動的痕跡,床角,柜子里,盒子里,以及幾個包袱都被翻亂了?!彼呈侄?,正色道,“圖財的意圖很明顯?!?/br>    聽完云飛的話,金舒也掃了一眼床上的被害人:“被害人身中十七刀,集中在前胸和后背,致命傷多達八處,其中有三刀創口重疊,五刀由前向后刺破肺部與心臟,引發大出血?!?/br>    “兇器長約四點五寸,雙面開刃,劍式匕首的可能性最大,且刺入方式為正手?!闭f到這,她學著方才云飛的模樣,比劃了一下刺入的方式。    李錦瞧著她,又掃了一眼云飛,點了下頭。    但是金舒沒停下。    “從現場和凌亂的刀傷上來講,兇手應該為十六歲以上的青壯年,身體素質極佳?!彼粗铄\,“不管是時間點的選擇上,還是殺人的手法上,都不排除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br>    “雖然云大人給出了有可能是圖財的方向,但我個人堅持認為,仇殺的概率應該更大一些?!?/br>    第132章 憑空消失的兇手    眼前,云飛詫異地瞧著金舒的面頰。    雖然上一次合作的時候,對這個金先生的實力已經有足夠的了解,但這一次再合作,依然被她的專業給震撼到。    這個尸語者,讓靖王李錦不惜千里之遙地把她從定州請到京城來,還真是值得!    “能還原現場么?”沒等他震撼太久,李錦睨著云飛的面頰問,“需要我們幫你還原么?”    云飛點了下頭:“需要?!?/br>    他抬手指著屋內正中,桌邊的位置:“有勞王爺和金先生站到那里去?!?/br>    重建現場與驗尸解剖不同,更多的是實驗的方式。    在云飛的眼里,每一處痕跡都是會說話的存在,都有它形成的過程。    就像是金舒的尸語術一樣。    痕跡雖然不會說話,但將它是如何生成的,以最符合實際的方式推演出來,那么就能夠還原這間屋子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眼前,與被害人身高相仿的金舒站在里側,李錦站在外側。    讓手里那把黑扇充當匕首,按照云飛方才的判斷,做出正手舉刀的姿勢。    他眼中,噴濺的血跡,大小血點,此時此刻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提示著云飛這間屋子里曾經發生了什么。    他微微彎腰,睨著李錦匕首和肘部的位置,眼眸微瞇:“先生轉過身去?!?/br>    金舒愣了一下,而后轉身背對李錦。    她看著床上的被害人,那一瞬,仿佛與兩個時辰前,佝僂著身子站在這里的被害人,重疊在一起。    云飛的目光中,房梁上,衣柜上,桌上,甚至茶杯上,銅鏡中的血點,如時空倒轉,自空中劃出綿長的線,匯聚在金舒的后背。    隨著李錦緩慢地推進著匕首,那一刻迸發出的力量,好似打穿了兩個平行時空的交集。    他仿佛看到被害人,被突然而至的一擊猛刺,刺中背心,踉蹌不穩,驚恐地轉身。    仿佛看到被害人望著兇手猙獰的面孔,想要阻攔卻無助又無力的模樣。    仿佛看到那個兇手喪失理智,刀刀致命地戳在她的心口上。    “最后,被害人踉蹌倒在床上,再也沒能起來?!?/br>    云飛眼前,金舒雙手撐在床邊,身后是被害人的遺體,胸口上抵著李錦的扇柄。    而眼前這個“窮兇極惡的歹徒”,正一眉高一眉低,面帶欣賞地瞧著她手足無措的模樣。    他與她的面頰,不過只有一扎的距離而已。    金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目光不住地往云飛的方向瞟過去,見他依然沉浸在重建現場的深度思考中,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喚了一聲:“云、云大人,然后呢?!”    云飛一怔,猛然回身,就瞧見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倒抽一口涼氣。    “沒了!沒然后了!”他喉結上下一滾,瞧著李錦,忙說,“可以了,可以了門主?!?/br>    聽到這話,李錦身子未動,手中的扇柄未松,緩緩轉頭瞧著云飛,勾唇淺笑:“重建現場這種精細活,云大人還是專心些好?!?/br>    而后,他回過頭,瞧著自己身下已經快堅持不住的金舒,笑意更深:“你也一樣?!?/br>    說完,才收了扇子,退后了一步。    他的話把金舒都給說懵了,趕忙擺手:“是門主您入戲太深,太嚇人了?!?/br>    李錦挑眉,抬手,那扇子啪一聲敲了一下金舒的頭頂:“頂嘴?!?/br>    不等金舒反駁,他轉身看著云飛,岔開了話題:“重建之后,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太對?”    說到這里,云飛點了點頭:“先前覺得是圖財,現在覺得,金先生說的仇殺,應該更有道理些?!?/br>    “這些被翻亂的可能只是仇殺之后順手圖財,亦或者只是單純地想給我們造成圖財的假象罷了?!?/br>    這點,李錦也贊同。    他方才試著想象兇手動作的時候就發覺了,這個兇手的每一刀都是傾盡全力的,每一刀都是沖著取她性命而去的。    但如此,便讓李錦更加疑惑了。    一個年過花甲,頭發都白完了的老人,是怎么跟人,結下如此深刻的仇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