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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則有,不信則無。本宮相信這個說法,為了日后……攝政王不會介意吧?” 她都這么說了,蕭君燁自然不好再勉強。不過,他認識的那個長公主,何時變的如此巧言善辯了? …… 半個時辰后。 司音借口困了。 蕭君燁只得離開。 司鈺端坐著一動也不敢動,兩邊腿都麻了。 “阿姐,你不是說蕭君燁對你不感興趣嗎?我怎么聽著他對你挺上心的?”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他。蕭君燁此人十分敏銳,我估計他是察覺出了我們一家和原主一家的性格不太像,所以刻意前來試探我?!?/br> “??!那,那他會不會……” “別擔心。我們是魂穿,只要不承認,他就找不到證據證明我們不是原主,也不能拿我們怎么樣。再者,只要我們不妨礙他的計劃,他打消疑慮后自然不會再管我們?!?/br> 司鈺聞言松了口氣:“那就好?!倍笥謫枺骸澳俏覀冞€出宮嗎?” “被狗盯上了,還是消停一陣子再說吧!”心里臭罵男主一萬遍。 某狗剛行至府邸,便重重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暗想,莫非是真的感染了風寒? “主子,您沒事吧?” “無礙!”而后又問:“大夫那邊怎么說?” “說是有可能,但不能十分確定?!?/br> 蕭君燁沉吟片刻,聲音冷肅:“繼續盯緊長公主?!?/br> “是!” “還有,本王讓你調查的案子進展的如何了?” “物證已經全部收集好了。只是一名人證在抓捕時逃脫了,那人十分狡詐……我們正在秘密追蹤?!?/br> 蕭君燁聞言蹙眉,語氣冷鷙:“那是唯一的證人,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主子放心,我等已經布下天羅地網,相信很快便能將其擒獲?!?/br> “要活的!” “是!” …… 三個月后。 清晨。 白露為霜。 簫風瑟瑟。 昨夜一場大雪將整座琉璃金瓦的皇宮換上了新裝。 宮人們正在忙著清理甬道的積雪,生怕路滑摔了哪位金尊玉貴的主子,他們擔待不起。 司音窩在自個寢殿內的美人榻上,烤著火,吃著點心,望著窗外簌簌落下的雪景,只覺人生過的如此舒坦足矣。 若是能有手機,或是電腦玩就更妙了,可惜沒有。 不過再過幾日便是年節,屆時宮里會舉辦重大的宴會,邀請文武百官以及家眷前來參加,還有歌舞雜技助興。 當然,司音想看的這些的話,隨時都可以,但是看多了難免覺得乏味枯燥。 她弟跟她一樣,表示自己已經快要發霉長蘑菇了。 第10章 你想怎么玩 這三個月他們哪兒也沒去,為了打消蕭君燁的疑慮,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宮里。 司鈺甚至無聊到對新太傅教的課業上心了幾分。 新太傅十分感動,也很有成就感,就差跑去告老還鄉的老太傅那里炫耀,自己教得了太子這塊朽木…… 司鈺雖然草包,但好在不傻。 他知道宮里那些女人對他好,只是貪圖他的權勢和饞他的身子罷了!所以從來不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過多親近,故沒事了便往他姐的丹鳳殿跑。 “阿姐,今日我們玩什么?不如叫上你身邊的小德子小三子小柱子去御花園打雪仗吧?”司鈺興沖沖的跑來,帶著一股子寒氣。 司音興趣缺缺,一到冬天她就只想待在被窩里冬眠。 “冷死了,不去?!?/br> 司鈺見不慣道:“你成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冬天還沒過,人都要胖成球了?!?/br> 司音聞言愣了一下。 然后摸了摸自己腹部不知何時積累起來的小rourou,當即從美人榻上爬了起來。 雖然早晚有一死,但花瓶形象不能丟??! 雖說她沒給自己這個女配安排什么男二男三男四男五男六,但她又不是美給男人看的。 這么一想,她當即讓身邊伺候的宮女雀兒拿了件披風,又叫上身邊的小太監們一起朝著御花園而去。 換做是以往,宮里的婢子和奴才是絕對不敢與長公主和太子殿下玩的??蛇@三個月,長公主和太子殿下仿佛是變了一個人,就連素來嚴謹的皇上和皇后都變得慈眉善目起來,所以大家都已經漸漸習慣了。 雪地里,司音和司鈺各帶著一隊宮女太監。 “你想怎么玩?”司音問。 “我們各帶十人,誰的雪球砸在對方的身上,那個人便死了?!?/br> 身后的宮女太監們聞言,臉色頓時一白。 司音解釋:“太子的意思是假死?!?/br> 眾宮女太監聞言,頓時松了口氣。 司鈺繼續道:“若能成功接住對方砸過來的雪球便多一條命,還可以救假死的隊友,最后先將對方消滅的一方獲勝。如何?” 司音覺得他的主意不錯,欣然同意道:“可以。不過,就這么玩也沒多大意思?!?/br> “那你說怎么玩?” “我們加點彩頭如何?” 司鈺聞言,隱隱有些興奮:“賭什么?” 司音想了一下道:“輸了的便幫對方做一件事?!?/br> 司鈺看著她:“阿姐,你該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