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過是好奇
一南的rou物戳著她的睡褲,露出的頂端有水光,我耐不住好奇心按了一下,它便在我手里一抖。我不過是多按了幾下,一南也跟著抖了起來,手里多了黏糊糊的東西。 “唔……唔…” 受到侵犯的身子不住地小幅度亂顫,下體噗呲的冒著水,我堵不住了,只好往外扒拉她的衣服和毯子,以免遭殃。 “小杉…嗯…小杉…” 此時我才覺得自己好像是做過頭了,一南在我手里喊著我的名字呻吟,性器被磨的鼓脹,周圍都是水和乳白的膠體。 我松開自己的手,張開手掌,粘膩的jingye稀稀拉拉掛在指間,那人卻開始放開身子,把rou物繼續往我手里送。 “舒服嗎?”我的嗓子也啞了,很好奇她的體驗。 “嗯…舒服…” “轉過來?!蔽颐钏?。 把她的身子緩緩掰過來,脫掉她身上礙事的衣物,把一手的粘膩涂在已經夠濕的性器上,那玩意又開始在我手里跳動。我開始興奮起來,抬著眼眸觀看陷入欲望里人。 一南好像很難受。她的唇很干燥,舌尖不時吐出來掃著唇珠,兩只眼睛不敢看我,但關不住水汽暈寧,嘴里哼唧著。我爬上去把自己的額頭堵住她的口,濕熱的舌尖便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我瞧不見她的神情了,卻把情欲聽的更清楚了。 “想要怎么弄?”我根本毫無章法,心想如果像剛才一樣,扣弄幾下出來就好,但是又想聽到更多一南的聲音,所以只好向當事人發問。 應該是我急促的手法讓她難受了,一南的胯骨往后收縮,她手從我肩上滑下去推著我的,聲音有氣無力。 “圈著…就行,別太使勁…” 我聽她話把手套在她的性器上,松弛地緩緩蠕動。 “小杉…快點…” 大概是快要到了,可我手酸的不行,也想折騰她一下。 “唔…別停,別…摸我,摸它…” 一南的頂著胯把腿間的堅硬往我手里戳,我松開手她便一下子抱住我,頂著我的肚子臉埋到我發間。我看到那根rou物激動地顫抖,面前的雙乳擠壓著,嫣紅的頂端和那rou物一樣,只是差了點東西。于是我含住一邊,閉上眼睛,嘴里攪動那堅硬的凸起,吮吸著,然后捏她的另一邊,像記憶里那個被家人詬病的怪癖。 一南的聲音漸小,我含著乳rou嘴里泛著甘甜,身子被她環著,有些透不過氣。她身上還有運動過后的咸濕氣味,皮膚熨燙,我貼著不舒服,不停的變動距離,卻始終不松開嘴里的動作。不知不覺有些困了,眼皮一開一合,眼前只有白花花的rou體和身下炙熱的觸感,不一會便陷入夢境什么也不知道了,把挑逗的心思早就忘了。 早晨醒來時空調已經關了,我躺著那塊毯子后背像是燃燒,脖子往里都濕了。一南睡得很熟,她腿里夾著自己的毯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多數人晨間都會勃起,但現下我是沒有看到自己預想的情況?;蛟S是她累了又或許是女孩的欲望一般沒有那么強烈。 我把毯子扯開丟在一南身上,她還是一動不動,窗外已經很亮了,陸陸續續的車鳴聲和偶爾的交談聲,我推了一南一把,xiele口氣,躺在床上醒覺。 現在算什么呢? 我不過是好奇而已,就像小時候好奇mama的胸脯一樣,有本能的靠近,更多是無知。 考試好像還早,我洗漱過后給一南留了字,找到車子后就離開了。 夏季連七點鐘的太陽都耀眼,昨晚出來時忘了拿眼鏡,這會被刺的眼睛疼,我舉著一只手遮著,把車開到校門口。護欄還沒開,隔離帶邊上稀稀拉拉停了幾輛私家車??撮T大爺穿著工作服手里拿著根紅旗,看到我要進去,連忙招手。 “喂喂喂!還沒到進考場時間!” 我只好把掛在脖子上的門牌掏出來,大爺搖著旗教育我,說下次別晚出早歸,他再看到就不讓進了。 我心想,應該不會再有下次了。 窩在宿舍里學了兩天,聽學校里人潮起人潮落。期間樓管來查樓,那腳步聲也很淺,混著白天的喧鬧,可我只想她趕緊走。 高考完第二天我們恢復正常上課。一南偶爾會在叁樓右拐角等我,背對著走廊,遠遠便能看到她的后腦勺,馬尾扎的很低。我一般見到就會從左邊樓梯口走,不給她機會。應該是連著幾天沒見她,著急了,我體育課摸回班級吹風扇,埋在桌子上寫題,前面叁兩個抱團的聲音卻忽然拔高。 我正煩躁著,抬手準備捂住耳朵,一南閃身坐到我前桌的椅子上,把手臂搭在我的書上,露出她的牙。 她笑得還挺開心,我的情緒已經臨界,抽開書抬眼瞪她,嚇的她連聲道歉。前面幾個見我這樣也不敢看熱鬧,又繼續抱團。一南滿臉爬著委屈,我見她眼睛紅了,憋著的一口氣嘆了出去,把她拉起來到外面。 本以為她有很多話說,樓道里空蕩蕩的,她卻扭捏的不看我。 “快點?!?/br> 有幾個人上來了,她們小聲交談著,見到我跟一南便尷尬地閉上嘴,貼著墻壁跑進班里。對面的人背對著我,用腳機械地踩著臺階。我只好又出聲催促。 “我走了?!?/br> “別,” “放學我等你?!?/br> 說完這句她就走了。我看著她的肩左右跳躍,馬尾輕掃,頭也不回,只剩一抹藍色剪影。 我心里的怒意一下蓬勃,我想點醒自己,為什么總是那么在意她的背影,卻控制不住地在腦海里播放這些日子來,一南靠在走廊,一南和同學上實驗課,她在我面前不在我面前,笑著委屈著,每一遍的她,我都記得很清楚。我想,我不過是還忘不了那時許的愿,如果的確實現了,又能高興得了幾時。 中午,學生們趕著飯點回去休息,我在斷斷續續地人潮里像那人往常等我一樣,靠在樓梯拐角,歪出自己半個后腦勺。因為平時一向早走,不清楚中午也會有看門的過來鎖門,左等不到一南,我早就對她會來失去希望,只想蹲在那,借口懲罰自己。 大爺朝樓上吼了幾嗓子,我沒有應,鐵鎖鏈砸的叮當響。如果現在要下去,應該會比大爺更快落地吧。一南總是不靠譜,或許也不是,每當我要回應她,想要試著相信一個人,總有意外的失望砸中我。 第二天,我被告知mama再婚懷孕了,meimei被送了回來,父親讓我去車站接她。 周末的校園里沒什么人,我出校去車站,門衛大爺還對我搖旗,他大概是記住我了,眼里有警告。老車站是縮在居民樓里的,出口的鐵門銹跡斑斑,我望著來往的大巴,站臺深藍色的油漆牌,幻想自己能坐上其中一輛。 meimei很瘦,比記憶里高多了,一頭齊耳短發,像男孩子一樣。她叫我名字我才反應過來,從車座下去接應行李。 “行李怎么辦?” “拖著?!?/br> 我沒有多余的錢給她打車,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扣在她頭頂上,當做安慰。 拖著meimei和她行李,拐進宿舍樓,看見有人蹲在那,昨夜下過雨,墻角的水管一攤水漬,那人用樹枝戳著和泥。 “慕杉,那是這兒的流浪乞丐嗎?” meimei指著和泥的一南,我看傻子的眼神一時不知道該落在她倆誰身上。 一南聽到有人叫我名字,抬頭望過來,我瞧見她表情一瞬的不悅,手里的樹枝被撇開,然后笑得還算明朗,向我快步走來。 “小杉?!彼拔颐?,很親昵。 慕雨退到我身后拉我手,我把她搖開,知會她先上去,然后把鑰匙塞她手里。 我故意不看一南的臉,靠在門里的鐵框,玩著自己的手。語氣也不好。 “說?!?/br> 她大概在組織語言,囁囁嚅嚅的,我扣掉拇指上的倒刺,看紅色從溝壑里漫出來,她還在糾結。 只好轉身要走,把鐵門框拉出聲音。一南追上來跟著我,一聲不吭,跟到宿舍門口。我敲門,慕雨把我拉進去,一南手抵著門也想進來,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暗自較勁,門被抵的咯吱響。 “讓她進來吧?!?/br> “我先說吧,你不要覺得委屈,我沒等你是要回去補覺。還有,對那件事,不過是好奇?!?/br> 我說完便盯著一南的臉,瞧她目露不敢相信,瞧她眼眶慢慢變紅,盛著怒意卻不是卑微。心里也算沒那么愧疚了。 我把她騙走了。 叁歲:瞎寫寫,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碼字(??ω??)不要抱期待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