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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怡人低聲道:“姑娘備了東西看鄭姨娘,太太知道會不會惱了?” 婉玉道:“太太惱了又怎樣?我一不管家二不爭權,只是安安分分過自個兒的日子罷了,況只是送件衣裳和首飾,也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統共值多少銀子呢??蓜e看這是小東西,鄭姨娘和三爺必然歡喜,他們倆歡喜了,日子才能平順了?!闭f完扭過頭,見翠蕊在一射之地后跟著,微微蹙了蹙眉,扶著怡人慢慢走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呃,好了,這章貌似也屬于不得不交代的情節 等交代完回門,下頭就是梅書達的事哈^_^ 鑒于大家強烈要求rou戲,回頭我單獨開個番外,滿足各位對極度猥瑣H的好奇心 = =! 被雷到概不負責 感謝觀賞 正文 第四十一回【下】諷郎君情濃抱竹軒 且說翠蕊回到自己房里,推門便看見小丫鬟梨花正拿件衣裳在自己身上比劃,梨花一見翠蕊立時慌張起來,趕緊把衣裳藏到身后頭,低低叫了一聲:“翠蕊jiejie?!?/br> 翠蕊疑道:“你藏什么呢?拿出來我看看?!闭f著走了過去。 梨花往后退幾步說:“沒,沒藏著什么?!贝淙锊焕?,上前一把將衣裳奪了,展開一瞧,是一件桃紅竹葉梅花折枝刺繡的長襖,料子輕軟,雖已半新不舊,但仍能看出是件上等的衣服。 翠蕊兩指拎著衣裳問道:“這是哪兒來的?你先前斷沒有這件,莫非你偷了哪個主子的衣裳不成?” 梨花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打死也不敢?!庇中⌒那浦淙锬樕溃骸斑@是三奶奶賞我的?!?/br> 翠蕊吃了一驚:“什么時候?” 梨花道:“就是午飯時,我站在院兒里晾帕子,三奶奶從窗子瞧見了,就把我喚進屋問了兩句,聽說我自打進府就服侍三爺,已經三年多了,就賞了我兩樣首飾和這件衣裳?!?/br> 翠蕊聽完怔怔的,身子一軟歪在炕上,梨花趕緊過去輕輕推了她兩把,喚道:“翠蕊jiejie,你沒事罷?”又小聲勸道:“我覺著三奶奶跟咱想得不大像,像個和善的人兒,jiejie也別……” 翠蕊擺擺手,將衣裳塞到梨花懷里,道:“你去罷,我想躺一躺?!闭f完翻身上床,臉對著墻躺下,淚便滴下來。她本是楊府的家生子,十二歲上到抱竹軒里伺候,這些年朝暮相處情竇早開,對楊晟之自然存一段心思。后來楊晟之金榜題名,翠蕊得知消息夢中都曾笑醒過,心里愈發認定楊晟之是終身依靠,加之鄭姨娘也有意抬舉她,翠蕊早已覺得自己是楊晟之的人了。誰想楊晟之待她反倒比往日淡了,又娶了梅家過繼的女兒進門。她先前聽說梅婉玉素有些不好的名聲,只怕是不好相與的,心里就存了憂慮。待婉玉進門,她見楊晟之百般溫存體貼,心里頭就發澀;時方才又見鄭姨娘滿面堆笑著把婉玉送出來,心里愈發難受;如今連梨花都得了賞,婉玉竟未問過她話,楊晟之也未流露半分抬舉她的意思,抱竹軒的丫鬟們只剩了她跟梨花兩個老人兒罷了,自己也沒個援助靠山,而婉玉身邊的丫鬟們個個伶牙利爪,整個兒屋子護得嚴嚴實實,她無半分下手的機會。翠蕊前思后想,心不由灰了一半,躲在床上垂淚,暫且不提。 話說楊晟之過了酉時方才歸家,婉玉向前一迎便聞到一股酒氣,不由嗔道:“怎喝了這么多?”扭頭吩咐道:“檀雪,端碗醒酒湯來?!?/br> 楊晟之道:“不妨事,朋友在一處聚聚,因是給我道喜,難免多灌了兩杯?!?/br> 婉玉道:“臉紅成這樣還說不妨事,分明是吃醉了,回來是坐轎還是騎馬?”一邊說一邊扶著楊晟之往寢室走。 楊晟之并未喝醉,但溫香軟玉在懷,幽香盈鼻,心中蕩漾,索性靠著婉玉,弓著背,把頭歪在她肩上道:“騎馬回來的?!?/br> 婉玉一推楊晟之瞪了眼道:“騎馬回來?萬一跌了摔了怎么得了?誰同你一起去的?是不是竹風?見主子吃酒了怎也不想得周全些,辦事沒輕沒重的!別的長隨和小廝呢?就任你騎了馬在街上晃悠不成?” 楊晟之一怔,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婉玉看了片刻。婉玉被他看得心里發毛,摸了摸臉道:“你瞧什么?” 楊晟之猛一把將婉玉摟在懷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伏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瞧我媳婦兒長得俊?!?/br> 婉玉的臉“噌”一下紅到耳根,心里又甜又軟,又有些說不清的滋味,拼命推著楊晟之道:“作死呢,丫鬟們還都在?!闭f著眼睛瞥見檀雪端了醒酒湯進來,見他兩人摟在一處又急忙躲了。婉玉大羞,掙扎道:“你不要臉面我還要呢,還不快放開?!?/br> 楊晟之將頭埋在婉玉頸窩處悶笑起來,仍死死箍著她。婉玉沒好氣道:“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耍酒瘋!” 楊晟之嘿嘿笑著松了手,一頭栽到床上。婉玉喘了口氣,理了理衣裳,方才叫丫鬟們進來伺候,楊晟之喝了醒酒湯,將衣裳換了,歪在床頭看婉玉坐梳妝臺前卸首飾,二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話兒。先說前來道喜的幾位京城官宦世家子弟,又說席間請了哪里得戲班子唱戲,楊晟之道:“小舅哥是個海量,無論喝多少杯臉都是白的?!?/br> 婉玉轉過頭對楊晟之笑道:“爹爹最恨紈绔,唯恐子孫不成器,斗雞走狗的輕薄事兒一概不準沾染的,達哥兒自小不知挨了多少打,到底也不改,吃喝玩樂,賞花玩柳,樣樣都不落,他還會唱戲,涂了臉往臺上一站,身段唱腔全都像模像樣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