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止損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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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舒理解不了他們的腦回路,也懶得應付她,“你們兄妹倆有事就自己去解決?!?/br> 別一個勁地往她跟前湊。 宋嘉真:“我知道你是因為嘉言哥那次和我一起去醫院的事生氣了,但事出有因……” “你聽不懂話嗎?”謝舒直接打斷她的話,“我對你們的事沒有興趣?!绷滔略捄筠D身就走進教室。 “昨天哥哥來,今天meimei來,這是要干嘛??!”于晴替她不平,小聲吐槽。 謝舒搖搖頭,深呼吸平復下煩躁的心情,“不管他們。有這時間還不如復習!” 她也覺得自己是真無聊,會在外面聽宋嘉真說了那么久的廢話,現在就是后悔。 - 周五,最后一場考試結束,不過謝舒跟于晴兩個人沒直接回宿舍,而是趕去了學院樓的會議室。 王野下午剛去開了大會,帶回來了個消息,是跟元旦晚會有關的事。 今年晚會由清城大學和市政府聯合舉辦,所以這次節目選拔和主持人挑選也要比以往要求嚴。 學校方面要各學院學生積極報名。 “主持人選拔的文件我都發你了,下周截止,紙質報名表交到團委李老師那里?!?/br> “怎么還要紙質報名表?”謝舒已經打開文檔看了,“之前不都是網上報名嗎?” 這一問題在開會時也有人提出,王野將老師的話做了轉達,“說是今年要求更正規了?!?/br> 謝舒點頭:“行,知道了?!?/br> 一周后,仍是這個小會議室。 團委老師叫了人過來開小會,還是關于這個主持人報名的事。 謝舒在整理報名表時就發現了今年報名的都是男生。 老師開會說的也是這事,認為他們學院即使男生基數大,但女生一個報名的都沒有,這說不過去。 “至少也得報上去一個人!”老師說完最低要求就先走了。 王野拿過來報名表看,他忽然想到什么,轉頭問謝舒:“你怎么沒報名?” “我都大三了,不參加了吧?!?/br> 聞言,于晴先開口道:“大三怎么了,這主持人選拔也沒年級要求吧?” “沒要求?!蓖跻翱催^那主持人報名要求,他拿過張空白報名表遞過去,“你就報名吧,剛好你也有主持經驗?!?/br> 謝舒之前在學院的各類晚會里擔任主持,她形象不錯,且臨場應變能力突出,院內老師都稱贊有加。 謝舒還沒開口,旁邊的于晴已經先替她接過報名表,還順帶幫忙寫上了名字。 她看著眼前這一幕,無奈扶額,笑著說:“你們倆這是直接給我安排好了呢!” 小會結束,大家各奔東西。 走到樓下,謝舒先讓于晴幫忙把書帶回去,王野見了問:“今天回家???” “嗯?!?/br> 王野張望了下周圍,笑著問:“陸嘉言怎么沒來接你?” 他們是高中同學,她借住在陸家的事他之前就知道。 “他們在忙比賽的事,我自己回去?!?/br> 謝舒沒多停留,也是不想多聊其他事其他人,沖他揮揮手作別。 到家時,一輛黑車正從大院門口開過,謝舒問向站在門邊的陳叔,“剛剛有客人在?” “是啊?!标愂妩c頭,慈祥地笑笑,“是宋嘉真宋小姐過來了,陪夫人吃下午茶?!?/br> 謝舒微頓,點頭。 飯后沈嫻又拉著她去散步消食,回來已經差不多快八點。 陸德啟見夫人這趟散步散了快兩個小時終于回來,于是問:“外面不冷嗎,怎么散步了這么久?” “不冷?!鄙驄剐χ似鸩璞?,“我們出門就遇到周樂,去她那兒坐了會兒?!?/br> 陸父聞言有些驚訝:“你們不才聊了一下午嗎,怎么晚上又見了?” “下午有小宋在,聊得不盡興?!鄙驄箶[了擺手繼續道,“而且這不是我們小舒在嗎,許久不見了,就過去聊了兩句?!?/br> 那幾位夫人家中都有適齡的青年,借□□個朋友,謝舒不好拒絕,這一圈下來加了不少微信。 謝舒抿唇笑著,沒冒然開口插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喝茶。 夫妻倆閑聊了會兒,陸德啟喝完一杯茶后便起身上樓去了書房。 九點半,兩人都準備上樓。 “誒!” 沈嫻將旁邊的包遞給謝舒,不過一個沒拿穩,里面的一張紙輕飄飄地飄了出來。 她伸手接住紙,要遞還給謝舒時瞥到了字體加粗的表頭,“報名表?” “小舒你要去參加主持人比賽???” 謝舒將報名表放回包里,點頭應道:“嗯,學校在給元旦晚會找主持人,我就是去試試?!?/br> “那你肯定沒問題?!鄙驄箤λ苡行判?。 她忽然想到什么,又笑了下說:“高中那時候,你和嘉言也參加過這類比賽吧?!?/br> 謝舒動作微頓,只聽沈嫻聲音柔和下來,回憶起來:“還記得那時候為了練好主持稿,你們倆每天早起練習?!?/br> - 謝舒洗漱完躺在床上,想要入睡,腦袋卻是放空不了,反反復復后,她還是開燈下床,拉開桌柜抽屜,將放在最底下的一份文件袋拿出。 在厚厚的文件袋里,是一份份演講稿與主持稿,每一張紙上都有她和他的筆跡。 謝舒又想起沈嫻的話,看著手里的這些紙,點點滴滴的過去,也是抹不掉的回憶。 在高中時,她有段時間會畏懼在眾人面前發言講話,會想縮在自己的安全地帶,能不與人交流就不與人交流。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歡看到那些人同情的目光。 或許陸嘉言察覺到了什么,帶她去參加了學校的主持人比賽。 那段時間,陸嘉言找了很多稿子,打印出來一式兩份,他又去網上和老師那兒找了很多經驗方法,然后每天拉著她練。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謝舒終于后知后覺陸嘉言其實并沒有那么看重比賽結果如何,他只是想鍛煉她。 那時候,他真真切切地在為她著想,在幫助她。 不論最后結局如何。 夜晚在回憶中格外安靜,謝舒終究只是又將這些舊紙重新收起,安放妥當。 - 人不能總是沉湎于過去,那晚的回憶只是讓謝舒心中更加堅定了報名的決心。 這次主持人選拔分為兩輪,評委都是老師,許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準備,選拔進程很快。 謝舒在決賽候場時也遇到了宋嘉真,兩人對于對方的出現都不意外,也無言可說。 名單在三天后公布。 不出所料,謝舒是兩位女主持人之一。 另一位是藝術學院的大四學姐,對方是清大紅人,如今已在電視臺實習主持。 陸嘉言也知道謝舒參加主持人比賽的事,但那幾天他忙著一個新項目合作,跑去了鄰市。 等陸嘉言反應過來要問結果怎么樣的時候,卻被宋博遠告知比賽早就結束了。 這次談合作也正是宋博遠因為生病沒去,所以陸嘉言才不得不請假去的。 宋博遠大病初愈,手里的酒只抿了幾口,他說道:“我還以為謝舒和你說過這個好消息了?!?/br> 陸嘉言這才意識到,這段時間他們各忙各的,兩個人都沒有過坐下來好好吃頓飯說說話的時候。 包廂里,又有人叫陸嘉言,舉杯向他致意。 這次合作談成,他們這間工作室才算是在游戲產業真正站穩腳跟,所以今天是慶功宴。 又兩杯酒下肚,他借口出去,站在陽臺,看著雨幕之下的清城,指間一根煙漸漸燃盡。 晚上十一點,聚會結束,大家陸續走出會所。 陸嘉言落在后面等下一班電梯,見著逐漸重影的數字,他抬手揉了揉睛明xue。 宋博遠晚一步出來,見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便順口一問:“你怎么走?” 來的時候是宋博遠開車接陸嘉言一塊兒來的,他并沒有開車。 “打車?!标懠窝詠G了兩個字,一邊踏進電梯。 他本想叫謝舒來接的,可是一想到外面的雨,她又沒車,過來也一樣是打車,就覺得還是算了。 宋博遠開口:“要不順路我送你?!?/br> 陸嘉言聞言瞥了宋博遠一眼,他還沒醉到失憶,這人今晚也喝了酒的。 宋博遠顯然知道他這質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說道:“我叫了人過來開車?!?/br> 陸嘉言以為是助理或代駕,“嗯”了聲應了下來。 不過等車子開到跟前降下車窗,看清駕駛座的人是誰后,他神色才有一絲變化。 “哥,嘉言哥?!彼渭握嫘σ庥赝瑑扇舜蛘泻?。 宋博遠率先拉開車門推了陸嘉言上車,“嘉真剛剛在附近逛街,我就叫她過來當臨時司機了?!?/br> 陸嘉言對此并未多表態,應了一聲,又過了會兒才吐出三個字:“麻煩了?!?/br> 此后,堂兄妹倆聊起話題,可能覺得不能冷落他,便還時不時問他一句“是不是”“對不對”。 陸嘉言靠著座椅閉眼養神,也就隨口“嗯”一聲,算是回應。 “哥,小明島的度假村是不是在試營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