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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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通天帶著他千里迢迢去尋找豐道人,然后玉鼎也不知道這位師叔到底與其達成了什么約定,但是對方卻是出手封住了他身上的天竅。 根據豐道人所說,只要封住了天竅之后,玉鼎便不再會隨意窺視到天機。 但是,這只是相對的,一旦等他境界大幅提升之后,豐道人所設下的封印效率便會隨之減退,直到最終土崩瓦解。 你在想什么? 不知何時,通天忽然來到了他的身邊,隨即伸手搭在了玉鼎的肩膀上,又問道:我都叫你好幾聲了,為何遲遲不見你回神?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讓你想的如此出神? 也不怪通天會如此問,畢竟將元始哄好之后,他們難得清靜了一下,也不需要再埋頭抄書。 若是在平日里,玉鼎絕對不會像這樣死氣沉沉的。 玉鼎這種反應實在是太反常了,結果自然引起了通天的注意。 沒什么,只是心里有些感嘆。 面對通天的詢問,玉鼎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的打算。 這倒不是那些事情不方便宣之于口,而是玉鼎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應該如何形容自己內心的感受。 反正在他看來,只是覺得目前洪荒的局勢就好像欲來的山雨一樣,連帶著各種勢力也跟著風起云涌。 是不是因為龍鳳的關系? 深深地看了玉鼎一眼,通天表情有些玩味,你個小兔崽子,還想瞞過師叔? 說罷,通天便伸手揉亂了玉鼎的頭發,隨即又數落道:他們愛怎么鬧就怎么鬧,和你有何關系? 想也知道,看著玉鼎目送龍風長老離開時候沉重的表情,通天就知道他內心一定會對此深為糾結。 別老是我的頭??! 本來玉鼎還想以一種深沉的姿態,好好和通天爭論一下,結果這種姿態根本沒維持三秒,他便忍不住破功了。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頭可斷、血可流,發型絕對不能亂 玉鼎十分寶貝他的頭發,雖然因為這個極度神似道童發髻而經常容易被人誤認為是三清的童子,卻依舊架不住他愛護頭發。 即便是元始,平時就算摸摸頭,也會刻意避開玉鼎的發髻。 結果通天倒好,就像是專門和他作對一樣,每次動手,就非要將他的發髻揉亂不可。 開始那一次、兩次,玉鼎還覺得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可當通天每次都這么做之后,他發現完全不是意外,因為對方根本是故意的。 師尊,你看師叔他又搞我! 看著自己散開的發髻,玉鼎狠狠地瞪了通天一眼,然后在自家師叔幸災樂禍的注視下,快速跑向元始所在的竹屋。 深吸了一口氣,玉鼎把自己的眼圈都給憋紅了,然后故意扯著嗓子嚎道:師尊,您要為我做主哇 唰! 兩扇竹門自行打開,元始面無表情,從中走出,然后掃了通天一眼,你是不是皮又癢了? 二哥偏心。 隨口嘀咕了一句,通天到底不敢在元始的眼皮子底下動手,于是只能狠狠瞪了玉鼎一眼,然后溜之大吉。 瞧他這熟練的cao作,不難看出,這些年來,通天是沒少這么干過。 每次都是這樣子,通天有事沒事就去撩玉鼎,然后把玉鼎給惹毛了之后,元始出面鎮壓。 久而久之,都形成套路了,只要聽見玉鼎一嚎,元始就知道通天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現在他都懶得去說對方。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通天現在就屬于這個狀態,反正說兩句話又不會掉塊rou,他以前也沒少被元始打,又豈會在意這三言兩語? 元始說歸說,他只當沒有聽見,完了繼續去招惹玉鼎,如此周而復始,始終都樂此不疲。 行了,別管你師叔,他最近有點瘋。 對玉鼎招招手,元始將徒弟喚到跟前,然后隨手變出一張椅子,示意他先坐下,頭發又亂了? 不用說也知道,看著玉鼎那頭宛如被風光顧過的發型,即便以元始的自控力,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幾乎用盡了八成的自控力,元始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在徒弟面前露出笑容。 哎,孩子自尊心受挫,已經很慘了,做家長的不能夠嘲笑。 乖乖地坐到椅子上,雖然背對著元始,看不見他的表情,玉鼎卻也能猜到,自家師尊現在憋笑一定憋得特別辛苦。 其實,您想笑的話就笑好了。 垂著腦袋,玉鼎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生無可戀的氣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以手掩唇,掩飾性地干咳了幾聲,元始到底不像他三弟那么沒有良心,最終還是快速幫玉鼎重新挽了一個道髻。 對了師尊,我想出去走走。 眼看著頭發被重新整理好,玉鼎心情也恢復了平靜,這會兒卻是對著元始提出了自己計劃了半天的事情。 你想去哪兒? 聽著玉鼎的話,元始眉頭一蹙。 本來在這種節骨眼上,他是不會放玉鼎出去的,可瞧著徒弟面帶堅持,元始又不希望玉鼎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跑下山。 更何況,玉鼎平日里行事頗有主張,即便看著不著調,卻不像通天那般,到底知分寸、懂進退。 對于徒弟,元始向來自帶三尺柔光濾鏡。 同樣一句話,若是通天提出,元始一定會覺得他是又想跑出去玩。 可換作玉鼎來說,他就覺得也許徒弟能給自己一個驚喜。 實不相瞞師尊,日前您送走了那些長老們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有些不安,隱約覺得這似乎是與 突然頓了一下,玉鼎的眼神往九重天上游離了一下,最后接著道:所以就想去拜訪一下白澤前輩。 白澤可知過去、未來,在某種程度上,與他也算是同行,因此玉鼎就想著去請教一下對方。 這個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讓玉鼎一直十分不解,也許說給對方聽之后,白澤能夠有什么提點也未可知。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玉鼎在面對他們的時候,一向都是有話直說,很少會露出這種吞吞吐吐的表現。 同樣,能夠讓玉鼎露出這種表現的,絕對不是什么小事情。 所以眼見玉鼎眼神游離在九天之上,元始瞬間反應過來。 這件事情恐怕與天道有關 既然與天道有關的,就不容分說了。 西昆侖雖然近在咫尺,可外面到底不怎么太平,你先等一下。 先是答應了玉鼎,元始卻又在他要走的時候,拉住了徒弟,轉而從袖子里摸出一物,遂遞給玉鼎,這法寶本來是麒麟送來的,在五行之中與大地相合,故而落在其手。不過你也知道,為師并不愛這些法寶,如此,便與你做個護身之寶。 哎? 玉鼎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看,只見元始遞來的卻是一桿小旗,其長約一尺三寸,通體金黃,旗身上繪有金蓮一朵,輕輕展動,便有無量戊已之氣相隨。 中央戊己杏黃旗? 眼皮一跳,從這旗子上面涌動的大地之氣來看,玉鼎覺得只有先天五方旗之中屬于大地的那一面杏黃旗才能夠與之相匹配。 不錯。 點了點頭,對于玉鼎出色的鑒別能力,元始感覺頗為欣慰,這會兒又笑道:這寶物到我手里還未經祭煉,不過以你的修為,想要掌控它,恐怕還差了些火候。先隨我來,為師且助你一臂之力。 之前龍鳳兩族的長老攜帶諸多禮物前來向三清道歉,為表誠意,他們挑選的東西可都是一等一的珍寶,其中也不乏先天靈寶。 只是玉鼎沒有想到,相比前兩者,一直表現的默默無聞的麒麟一族才是深藏不露的存在。 這中央戊己杏黃旗與尋常法寶不同,傳說乃是先天五方五行旗之一,亦屬于十大先天靈寶之一,其防御力之強,除先天至寶外,無物可破。 元始擔心徒弟在外受人欺負,又身無長物,最終翻了半天,還是選擇將最為合適的杏黃旗送給玉鼎。 在元始的幫助之下,玉鼎暫且在杏黃旗中打下了自己的真靈烙印。 雖然你在其中刻下了烙印,可以驅動杏黃旗的部分威能,但這法寶消耗靈力巨大,不到關鍵時刻,不可輕易使用。 緩緩收功之后,元始睜開眼睛,先是看了玉鼎一眼,隨后又習慣性教育起徒弟來。 知道了師尊! 得了新法寶,玉鼎自然是十分開心的。 不過為了避免被通天搶走,他還是選擇見好就收,這會兒更是乖巧點頭應下。 既然如此,你就快去快回吧。 元始隨手掐算了一下,發現白澤正在家中,于是便對玉鼎道:早去早回。 明明是關乎天機的大事,結果瞧著元始如此云淡風輕的表現,就好像玉鼎只是隨便去別人家里做客閑聊一樣。 弟子明白。 半是無奈,半是好笑,玉鼎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盡快回來。 走出元始的竹屋,玉鼎下意識眺望了一下遠方天空,結果只見云層積厚,仿佛下一刻便會有傾盆大雨落下。 洪荒,從來都不是平靜的地方,這從開天辟地,直到無量量劫一直如此。 而目前玉鼎目光所及之處,只覺得云空中都有著著一股肅殺之氣。 看起來三族大戰已近在眼前了? 站在昆侖金頂之上,俯瞰洪荒萬里山河,玉鼎心中卻有些惆悵,最終在發出一聲輕嘆之后,他還是轉身朝著西昆侖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 玉鼎:看,這是我哭了之后師尊送給我的! 通天:嚶嚶嚶! 元始:吃我一三寶玉如意! 作者君卡文作者君發現收藏掉了好多作者君,感謝留評論的天使,感謝訂閱的天使,感謝投營養液的天使,感謝砸地雷的天使。 第36章 品茗論道至三族亡 說實話,玉鼎一開始的時候,內心其實并不排斥飛行,之所以他會對此一直持拒絕的態度,主要還是和通天失差點把他摔到地上有關。 玉鼎不想承認,但他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挺記仇的 反正通天當時失手那么一抖,給年幼的玉鼎帶來了莫大的心理創傷,以至于在之后的數千年內,玉鼎聞飛面色。 可人呢,總是得自己學著長大的,這一點誰都不例外。 洪荒那么大,玉鼎也想出去走走看看。 想要將千里之行發于眼前足下,這可不是光靠動嘴皮子說說就可以辦到的。 總得走吧,總得看吧。 那么問題一下子來了,怎么走? 就靠步行? 玉鼎覺得,若是這樣的話,從昆侖山走到萬壽山,恐怕少說也得花上個十年。 當時面對困惑的徒弟,元始給出了兩個回答:你可以選擇飛行,或者是等到修為高深了之后,直接進行空間挪移。 前者十分簡單,只要法力足夠,隨便凝聚出一朵祥云就行了,可以說是洪荒生靈出門旅行必備之出行法術。 騰云駕霧,對于他們來說,幾乎沒有使用要求,入門異常簡單,上手十分容易。 同樣,缺點很明顯,那就是不適用于有心理創傷的人,比如說玉鼎。 而后者,是不需要你去俯瞰山河,因為凡是大神通之士,其法力之強,足以影響時空。 他們要出行,直接改變那一片的空間法則就行了,從而將自己所處的點與目的地的那個點進行連接重疊,最終就能夠完成一步跨出三界之外的高級成就。 鑒于目前修為太差,玉鼎只能退而求次,選擇比較容易上手的騰云駕霧。 索性從東昆侖到西昆侖,中間只隔著幾座山峰。 本來玉鼎和元始說的是去找白澤詢問一下有關于天機的事情,可真的到西昆侖的時候,他又有些猶豫了。 哎,反正來都來了,不如先去看看陸壓? 不知為何,對于這位離火之精所化而成的神祇,玉鼎天然就覺得很感興趣。 對了,之前豐道人說過,他是玉石之體,金玉生水,正好可以用來克制離火。 想著想著,玉鼎覺得有些好玩,最后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陸壓的洞府在西昆侖偏向西一點的地方,玉鼎的記憶力不算太差,即便很久沒有來,他也依舊能夠找到對方洞府的確切位置。 喲,稀客??! 玉鼎腳踏祥云,才剛剛飄到陸壓洞府上空,正想著是不是應該放下神識感受一下對方在不在家,結果耳邊就響起了對方低沉的聲音。 哇!原來你在家 本來玉鼎還在糾結要不要下去,結果眼前赤光一閃,陸壓已經飛了上來。 想跑嗎? 依舊是那身艷麗緋衣,依舊是那張熟悉的臉。 看著抱臂而立的陸壓,玉鼎卻被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有些頭皮發麻。 嗯,怎么說呢,當你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之后,還沒等付諸實行,就突然被對方洞悉了,那一定是很尷尬的。 玉鼎現在就是這個心態 沒有、沒有、沒有! 一連說了三個沒有,事實上,就連玉鼎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欲蓋彌彰。 因為他這幅慌亂的表現,其實恰恰坐實了陸壓的話。 不妨直接告訴你我的離合金光是洪荒第一遁法,想要在速度上面超過我,別說是你,恐怕就連你師尊都未必能夠辦到。 挑了挑眉,陸壓又道:說吧,這次來干什么? 咳咳咳,我就是路過而已 這可不是借口。 如非玉鼎臨時起意。在此駐足停留,他根本不會來到陸壓府前。 雖然心里對于陸壓如此堪稱狂妄自大的話有些許不忿,不過玉鼎心里也知道,對方并非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