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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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池鑰叫了二兩,池鑰喝了口,似乎味道還可以。 于是和鐘擇他們碰杯,二兩酒一會就喝完了。 后來又叫了二兩,池鑰覺得喝四兩應該不會醉太厲害,這里離學校也不遠,到時候坐個三輪車回去也行。 就沒太顧忌,等到四兩酒下去,起身走出火鍋店時,池鑰走路有點晃,他知道自己多半是喝醉了。 上次醉得厲害,但那時適合韓盛在一起,現在韓盛不在,身邊是羅秀他們。 羅秀和男友打算去夜市逛兩圈,羅秀沒喝酒,她男友似乎有點酒量。 四兩酒下肚完全看不出任何醉意。 池鑰站在路邊看羅秀和男友離開,他則準備去路口等紅綠燈回宿舍。 剛走了兩步,手腕讓鐘擇而給抓著。 池鑰對鐘擇印象已經極度不好了,現在被人抓著,而且又醉酒了,池鑰直接一把用力甩開了鐘擇的手。 本來以為鐘擇會抓著不放,結果輕松就甩開了。 綠燈亮起,池鑰走過去。 沒和鐘擇道別,轉過身背影怎么看冷漠疏離。 鐘擇臉上絲毫笑意都沒有了,顯得異常陰冷,朋友過來,拍了拍鐘擇肩膀。 早告訴你了這樣沒意思,你看吧?朋友嘴角一抹意義不明的邪笑。 鐘擇沒出聲,盯著池鑰逐漸走遠的身影。 在池鑰快被周圍人流給遮掩身影時,鐘擇和朋友說了一句:麻煩你了。 不麻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朋友笑著在鐘擇肩膀上重重圧了一下。 跟著朋友拿過手機撥了個號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朋友和對面命令的一聲:人過來了。 對面的人回復:好。 池鑰沿著學校外面的圍墻走,身后鐘擇沒有跟上來。 他還以為鐘擇對他失去興趣了,沒想到原來還沒有。 那么下次見面可能就是直接撕破臉皮了,對方都這么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他也懶得再給對方留了。 池鑰走著走著,腦袋暈地似乎有點厲害。 他覺得只是喝了四兩酒而已,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暈得整個人走路都似乎在飄。 走了會池鑰停下來,他站在路邊手扶著樹干打算緩一緩。 緩了片刻,池鑰兜里手機響了,他估計應該是韓盛給他打來的。 池鑰伸手去兜里拿手機。 手機還沒拿出來,余光里看到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 轎車就在池鑰身邊停下,從后面下來兩個人,那兩個人看面色有點不善,池鑰沒想太多,不覺得對方是沖著他來的。 只是下一刻兩人徑直走到池鑰面前。 不等池鑰反應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池鑰,也可以說是扣著池鑰的胳膊把池鑰給拖進車里。 事情發生得太快,池鑰愣神的一瞬,已經讓人塞進了車里。 等他反應過來想掙扎時,那兩個人坐進車里,把池鑰逃開的路給堵住。 汽車停了十幾秒鐘,重新開了起來。 池鑰手里拿著的電話還在響,確實是韓盛打過來的。 只是池鑰沒有機會去接電話,嘴巴上一張濕帕子捂了過來,黑暗襲來,池鑰閉眼昏迷了過去。 手機讓右邊一人拿過去一把掛掉,那人更是將池鑰的電話給直接關機。 汽車從學校外面離開,開往了某個人的家里。 被掛掉電話的韓盛盯著手機屏幕,心中一股怪異感冒出來,他試著再次撥過去,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機械音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 韓盛摁掉電話。 他不覺得池鑰會突然不接他電話,難道是臨時有什么事,韓盛發了條短信過去,信息石沉大海一般。 韓盛沒把事情往太糟糕的地方想,或許池鑰真在做什么,他打算過一會再聯系池鑰。 不能一沒打通就懷疑池鑰,韓盛將電話放到一邊。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韓盛又查看手機,沒有池鑰的回電,也沒有相關短信。 突然韓盛感到哪里不對勁,池鑰說過今晚沒課,他和朋友出去吃飯,晚一點會過去。 而且他之前也特意提醒過池鑰,出門把手機電充好。 韓盛拿著手機沉默了片刻,他撥了另外一個號。 當初查池鑰時留了羅秀的電話,池鑰和羅秀走的近,韓盛于是聯系羅秀。 羅秀正和男友在校外夜市逛,兩人站在一家奶茶店前面買奶茶。 電話來的時候周圍正好有音樂聲,導致羅秀沒有第一時間聽到,在鈴聲快停止時,羅秀聽到了,拿出手機見是陌生號碼,最初覺得可能是電話推銷,還打算不接,只是想了想還是接了下來。 然后她聽到了一把隱約熟悉的聲音。 羅秀,池鑰的電話突然打不通了,你有沒有和他在一起? 羅秀表情愣了愣,忽的她記起來這個熟悉的聲音是誰的。 一臉的難以置信,她試探著問:你、你是不是韓盛?韓哥? 韓盛嗯了一聲,重復剛才的問題:池鑰有沒有和你在一塊? 羅秀緩過神,立馬回復:剛剛一起,我們一塊吃了個飯,池鑰酒量小,喝得有點醉先回宿舍了,他電話打不通嗎? 打不通,提示關機了。韓盛語氣冷徹。 隔著電話筒羅秀都能感覺到韓盛那里情緒的異樣。 那我去他宿舍看看,一會見到池鑰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羅秀見韓盛似乎有事找池鑰,而且還有點急的樣子,羅秀當即表示她回學校,到池鑰宿舍去找人。 謝謝了。韓盛道謝。 羅秀頓時受寵若驚:不、不用,我先掛了。 羅秀打電話時男友就在旁邊,聽了個全部,聽到羅秀叫對面的人為韓盛時,男友面色震驚。 秀秀剛給你打電話的不會是那個韓盛吧?那個,當然是指娛樂圈里外貌和實力并存的影帝韓盛。 是他,我們回學校,他好像有事找池鑰。羅秀拉著男友的手就跑著回學校。 他居然和池鑰認識?不對,他和秀秀你也認識,你們怎么認識的?男友對于羅秀和韓盛認識的事顯然非常關心。 羅秀回過身就掐了下男友的嘴巴:給我閉嘴。 現在最首要的是去看池鑰,而不是在這里嘰嘰歪歪。 男友被掐嘴巴,露出可憐委屈的表情。 羅秀看也沒看,加快速度。 第21章 夜市離學校后門不遠,一般走路可能十多分鐘,跑步的話就快了。 幾分鐘后羅秀來到池鑰宿舍樓下面,研究生的宿舍樓和大學不太一樣,男女都可以隨便進。 宿舍樓有電梯,兩人看電梯在樓上,沒時間等,于是選擇跑樓梯。 當他們來到池鑰寢室前時,羅秀上去敲門,敲了咚咚咚響,不見里面有人來開門。 和池鑰分別時,池鑰醉了,但自己走路應該沒問題。 應該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只是這會不管他們怎么敲門都沒人來開,還吵到了旁邊寢室的人,羅秀和對方誠懇道過歉之后,她又給池鑰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提示關機,池鑰的手機關機了。 一般情況下,池鑰不應該關機才是。 反正羅秀和池鑰接觸這么久,沒有見過池鑰電話打不通的情況。 對了,鐘擇他們!羅秀想起來池鑰是和鐘擇他們一塊離開的,池鑰會宿舍,鐘擇他們不知道回沒回,也許幾個人是一路的。 居然把這個重要的事給往了。 羅秀沒有鐘擇的電話,她男友那里有,于是男友給鐘擇打過去。 電話打通了,但沒有人接。 男友看著自己掛斷的電話,停了一會,再次打過去。 這一次那邊接通了。 什么事?聽鐘擇的語氣好像有點被人打斷什么好事的不愉。 男友和鐘擇算是一個學院的,有些接觸,不過其實了解得不太深。 倒是知道鐘擇經常在外面玩。 男友估計這會鐘擇身邊可能有人。 問你個事,我們分開后你是和池鑰一塊走的,他看到他回學校了嗎?男友詢問道。 鐘擇給了個回復:一塊走了一截路,后來池鑰單獨穿過街道離開了,好像是往學校走的,怎么,出了什么事嗎? 池鑰電話打不通了,韓有人找他有事。男友差點把韓盛的名字給說出來,及時止住了聲音。 他雖然沒說完全,對面的鐘擇卻聽得一清二楚。 何況鐘擇知道池鑰和韓盛關系不一樣。 不過他沒有挑明任何事,包括池鑰這會就在他床上的事。 這樣啊,需要我幫忙嗎?鐘擇扮演起好人來。 不用了,你忙你的。男友掛了電話,同羅秀搖搖頭。 羅秀突然間有種第六感,覺得池鑰是不是出了某種狀況。 她還記得要給韓盛回復,因此聯系上韓盛。 把宿舍里沒找到池鑰的事和韓盛說了,羅秀心里七上八下,等著韓盛那邊說話。 有一瞬間的無聲,跟著羅秀聽到韓盛再次和他說謝謝,并表示他這邊另外想辦法。 羅秀立刻提議如果需要的話,她會繼續幫著找池鑰。 韓盛再次婉拒。 他打算找專業人士了。 韓盛手里資源很多,要在蓉城找一個人,不是太難的事。 只要不是真的被完全隱藏起來。 就可以找到。 帶走池鑰的那兩個人看到有個來電,不過當把人送到鐘擇的家之后他們沒有把這個事和鐘擇說,兩人都覺得無關緊要。 加之電話上的顯示名字只是一個H,沒有具體姓名,因此他們不覺得那個h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把人送到目的地之后,兩人拿過剩下的錢開車離開。 鐘擇和朋友在屋里,兩人開了瓶酒,朋友拿著酒杯倒了半杯。 他低頭喝酒,緩緩咽下喉嚨,抬起頭朋友目光充滿了邪性。 人給你送過來,今晚上你可以慢慢和他交流。朋友微笑說著,他說的人已經昏迷,至于這個交流,自然也就不是語言上的交流了。 謝了,讓你破費了。鐘擇坐在沙發上,他右手端著酒,如同鮮血顏色的液體在酒杯里輕輕搖晃,透著股艷麗和銳利。 這點錢小意思,千金難買一個高興。朋友站著沒有下去。 鐘擇一口把杯里的酒都給喝了。 他站起身往臥室方向走。 就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后朋友突然出聲:你和他交流過后,不介意我也來吧? 鐘擇頓住腳,他回轉身,看向朋友的眼神似乎在看陌生人。 只是片刻后鐘擇彎唇笑起來,好東西一起分享給朋友,確實不是什么問題。 行啊,要是你現在就想一起,我是沒意見。鐘擇甚至開口來了這么一句,好像真的無所謂。 朋友則搖頭拒絕。 這會就不用了,你先! 正是因為知道朋友的性格,鐘擇才會那么提議。 他回身走進屋里,順手將門給掩上。 他完全不擔心明天池鑰會報警或者把即將發生的事給說出去,這個人看著溫和,其實卻難以接近。 遭遇了某個事,應該只會自己獨自承擔,他不會說出去的。 鐘擇思考著,為防萬一,打算一會結束時還是拍個照,有照片作為把柄,要是池鑰好睡的話,以后這種關系也許還能繼續。 鐘擇走到床邊,他坐在床沿上。 旁邊就躺著昏迷過去的池鑰,池鑰一張臉泛著醉酒的淺紅,呼吸淺淺的。 大概在做什么不好的夢,眉頭緊緊擰著。 鐘擇伸手試圖去撫平池鑰的眉頭,手剛碰到池鑰的額頭,就被對方偏頭給躲開了。 看來就算昏迷了,池鑰也不喜歡他。 可怎么辦? 現在你就在我手里,我可以對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人都到了這里,鐘擇突然不那么著急了,反正他們有許多時間可以慢慢來做身體方面的交流。 鐘擇不知道池鑰和韓盛睡過沒有,假定睡過,只是就算這樣,該做的準備工作還是的做。 要是沒有,這點鐘擇想過,覺得多半不可能。 不過要真這樣,那就是他賺到了。 不知道他要是成了池鑰的第一個男人,池鑰會不會對他的看法有所改觀。 鐘擇起身脫外套,他拿了浴袍去浴室,打算先洗個澡。 鐘擇洗得很快,沒一會就出來了。 回到床邊,鐘擇先是拿手背極其溫柔地撫模過池鑰的臉頰,光是看著時就覺得肯定細滑柔軟,觸到后果不其然,柔滑地令人心顫。 韓盛的速度相當快,請的人以極快的時間就鎖定了池鑰手機的位置。 雖然關機了,不過手機卡沒有取出來,所以仍舊可以查到。 那是在一棟公寓里,只是具體哪一層哪一個房間目前不得而知。 然后只要確定了大概位置,要查出來池鑰在哪里其實相當容易。 韓盛坐上車朝池鑰那里趕過去。 不只是他和助理還另外有人,警局里有朋友,對方和韓盛交情不錯,在韓盛聯系上對方后,立刻就讓底下的人出警。 到了公寓,第一時間找到監控室,從監控里查看前面一個小時里面的所有監控。 大概用了十多分鐘,就從眾多監控里發現了可疑的痕跡。 在將畫面一放大,雖然池鑰是低著頭,身上的外套好像也不是韓盛熟悉的,然而發型還有露出來的那一點下顎弧度,甚至身形都是韓盛再熟悉不過的了。 電梯停在十二樓,池鑰被人帶去了十二樓。 電梯出口有監控,不過轉個彎沒有設置監控,那套公寓一層有十二戶,一邊六戶,要找起來也不是什么多難的事。 從監控室里離開,韓盛走在最前面,一身冰冷的煞氣,令跟在他身后的人包括警察也都沒有過多的出聲。 乘坐電梯來到十二樓。 助理還有兩名警察前去敲門,有的屋里有人,開門詢問對方有什么事。 陌生面孔,而且看對方平靜的神色,家里還有孩子,顯然不大可能是對方家里,但警察還是進去找了一番。 沒找到池鑰轉而又去敲另外的門。 有的似乎家里沒人,敲了一會門不見有人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