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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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太過分,真把人給嚇著了,可就不對了。 韓盛放開手,并退后兩步。 覺得這里怎么樣?那個問題池鑰沒有給準確的回答,其實他不用回答韓盛也能猜到他怎么想。 不能把人逼太緊,得適當的放松。 這個道理韓盛還不至于不知道。 他轉過身往前走了兩步,和池鑰并肩而站。 兩人肩膀間隔了點距離。 池鑰側眸過去,瞥了眼站過來的身姿峻拔的人。 他微微呼了口氣出去,隨后他也望向剛才看過的怡人風景。 很安靜,感覺挺舒服的。 池鑰并不吝嗇對這個地方的贊美。 那要不要今晚住這里?韓盛回頭眸底暖意流淌出來。 他以前給人的感覺都是冰冷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池鑰能夠從韓盛身上感覺到一股暖意。 甚至于那股暖意似乎只有當自己在時,才會出現。 這個意外發現的可能讓池鑰感到心顫。 住在這里嗎? 池鑰有些猶豫。 那意味著他會和韓盛睡一塊。 雖然兩人在韓盛家里時就是睡在一起的,但這里是外面,不是在家里。 兩人這樣換了其他人,完全就是約會了。 好像,他們這樣也算約會。 畢竟他沒有明確拒絕過韓盛。 只要不是明確拒絕,就已經算是一種同意了。 這里還提供有溫泉可以泡澡,吃過飯后兩人休息了一會,一起去溫泉。 韓盛不喜人太多嘈雜,雖然這里來的人本來就不多,因此同池鑰到了個小型溫泉。 服務生只待了片刻就轉身離開。 溫暖的溫泉池就只剩下池鑰和韓盛兩個人。 池鑰還沒泡過溫泉,但看到溫泉就能聯想到泡在里面時渾身的舒爽,整個人直接就松懈了下來。 去換過衣服,雖然他和韓盛在一張床上躺了許久,但每次池鑰都是穿著睡衣的,像現在這樣外面不穿衣服,只穿一條褲子的情形,對于池鑰來說算是第一次。 走出去的時候韓盛已經換好了并且泡在了溫泉里。 池鑰一拉開門,聽到聲音的韓盛就轉過頭。 男人眼神銳利,看得池鑰想點頭回換衣間多穿幾件衣服。 可也就想想,真要這么做了,怕是他自己都要笑自己了。 盡量無視男人投過來具有深意的視線,池鑰從池邊走進水里。 沒有離得韓盛太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靠坐在水池邊,整個身體都沒入到水里。 說了水的這樣,哪怕水是清澈透明的,但那種羞澀感總算得到了一些緩解。 池鑰慢慢放松全身,微微吐出一口氣。 安靜享受著這一刻全身心的舒適。 泡著泡著池鑰就有點想睡覺,他朝韓盛那里瞥了眼,看到韓盛已經閉上了眼。 溫泉房里十分寧靜,只有外面傳來的松濤聲,令人有種好像所有煩惱紛擾都遠離自己了一樣。 池鑰也閉上眼準備好好享受一會。 這一閉,不知道過去多久,耳邊有人呼喊他。 池鑰,醒醒! 池鑰睜開眼,一張近在咫尺地帥臉,男人五官深邃,眉骨硬朗,眼睛幽亮,池鑰看到自己映在韓盛眼瞳里的身影,浸在水里的手抬了一下,又悄悄落了回去。 池鑰起身背脊離開池壁。 別泡太久,小心頭暈,要睡的話回那邊屋里睡。韓盛提醒道,他臉上有水珠順著硬朗的眉骨往下滑落,滑過輪廓分明的臉頰,從他下巴處滴落到水里。 池鑰盯著那條蜿蜒出來的水痕,他非常想上手把那條看起來有點像是淚痕的水痕給抹了。 池鑰這么多年都是一個人,沒有和誰談過戀愛,在戀愛這方面,池鑰可以說是一張白紙。 池鑰不知道這樣做合不合適,所以干脆選擇不做。 韓盛和池鑰不同,雖然韓盛之前也沒喜歡過誰,但他可不會看著喜歡人的在自己面前,無動于衷。 何況這時池鑰還一幅鮮嫩可口的模樣,一雙明亮的眼透著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韓盛兩手撐在池鑰身邊,把人給圈在懷里。 這樣的姿勢帶有強烈的控制意味,池鑰想推開韓盛,但對方和他一樣身上都沒衣服,池鑰不想去碰韓盛倮著的肩膀。 他嘴唇微動,眼神在躲閃:你說的追人是這種追法? 韓盛略挑眉,他聲音像是裹著笑意:這不沖突,我追你和我想靠近你,甚至吻你,我不認為這兩點有沖突。 怎么不沖突? 真的是追人的話,就表明他們還不是戀人關系,不是戀人可以隨便親吻嗎? 池鑰覺得韓盛這是在強詞奪理。 于是池鑰真的就笑了。 他略仰頭望著韓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打? 池鑰之前沒這樣在韓盛面前笑過去,他的笑染在眉腳。 好像是,你打嗎?韓盛手指繞著池鑰耳邊一縷頭發把玩起來。 池鑰意識都了一個問題,他發現似乎自己在韓盛面前過于拘謹和小心翼翼。 明明可以不用這樣。 是,他無法否認,無論在任何地方,地位權勢,還是財富年齡,他都沒有可以和韓盛比擬的東西。 但現在情況是,韓盛說要追求他。 他一個被追求的,為什么要在韓盛面前這么小心翼翼。 這不對。 完全不對。 他沒有必要在韓盛面前一直以脆弱的狀態示人。 表現得好像自己很弱的樣子。 不應該。 池鑰像是突然想明白過來一樣。 于是整個人有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光,那光芒極端吸引人。 韓盛身體往前靠近,本來他就是把池鑰給圈在他和玻璃墻壁之間,這樣一來兩人間的距離更加進而來。 甚至韓盛額頭都快碰到池鑰的額頭。 韓盛目光犀利,望進池鑰的眼瞳深處,池鑰微抬起下顎,毫無畏懼地回視韓盛。 韓盛眼眸微微瞇起。 下一刻池鑰手臂一抬,將韓盛從面前推走了。; 如果是追人的話,韓盛你這樣的追法可不正確。池鑰從韓盛面前走開,他側過身,那是一種韓盛不曾見過的神色還有眼神。 似乎是在隱約挑戰韓盛。 韓盛盯著池鑰閃爍璀璨光芒的眼睛,對視有那么一會,韓盛贊同地點頭。 抱歉,是我太心急了。話是這么說,韓盛的眉宇間可不見多少道歉的姿態。 池鑰大概清楚韓盛的性格,本質上男人是挺獨斷專行的。 池鑰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上面放著有沏好的茶水,池鑰端過來喝了一口。 茶水有點溫了,喝起來口感似乎差了那么點。 池鑰靠著沙發背,他沒有看韓盛,而是看向窗戶外的松林。 這么看起來似乎自己的吸引力沒有松林的大,韓盛突然對窗外那片翠綠的松林產生了一點嫉妒心。 然后韓盛自己就笑了。 什么時候他竟然會嫉妒一片松林了。 兩人坐著后來沒怎么說話,都安靜欣賞著周圍的寧靜和清幽。 服務生過來敲門,飯菜已經做好。 菜都放在推車里,一起推進來。 房間是個極大的套間,有專門的餐廳和餐桌。 食物放在餐桌上,服務生躬身快速且沉默地退了出去。 坐到餐桌邊,池鑰往桌上看,所有菜都擺盤精致,他嘴角微微揚起,估計如果是換了喜歡拍照的人,肯定會拿出手機把這一桌菜給拍幾張照片下來。 點餐的時候叫了瓶紅酒,服務生離開前給兩人都倒好了一杯。 池鑰對于紅酒喜好程度一般,并不覺得這類酒有多好喝。 比起酒他倒是更喜歡這一桌聞起來就令人流口水的菜。 就是后面喝了一口,酒香在舌苔上爆炸,池鑰這才大概清楚,原來之前那些紅酒不好喝只是因為它們確實不好喝而已。 后來池鑰越喝越起勁。 一瓶紅酒有大半都進了池鑰的肚子里。 坐對面的韓盛沒有阻止,反而似乎樂于看到池鑰把自己喝醉的場景。 紅酒喝的時候不會馬上上頭,但喝完沒多久,池鑰就感覺整個人頭重腳輕。 腳踩在地上跟踩在一團棉花上似的。 他自己能感覺到自己醉了。 走路身體都在搖晃。 還差一點摔倒在地。 韓盛撫了池鑰一把,池鑰緋紅著臉說謝謝。 醉酒狀態下的池鑰,皮膚可以說白里透紅,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醉人的酒香。 韓盛沒喝太多,他之前經常喝醉是因為失眠癥困擾,喝醉酒能睡一會。 現在有池鑰在他身邊,只要池鑰在,他的睡眠就相當好。 韓盛把池鑰扶到椅子上坐著,池鑰抓著韓盛的手臂,聲音粘稠:今晚住這里? 池鑰是真醉了,導致思維已經越發遲鈍。 你想不想住這里?韓盛給池鑰下誘餌。 挺想的,早上睜眼醒來看到外面那一片松林,我覺得肯定會非常爽。池鑰微笑著,笑容充滿期待。 那今晚就住這里。韓盛受不住醉酒狀態下池鑰的誘惑,低頭就在池鑰嘴唇上親了口。 池鑰一只手突然揚起來。 然后就是啪的一聲脆響。 池鑰一巴掌甩在韓盛臉上。 打的不重,但突然被扇耳光,韓盛整個人震驚。 他以為池鑰這是討厭他,醉酒后把真實的想法表露了出來,韓盛心臟驟然一凜。 只是隨后池鑰咕噥了一聲:別動不動就親人,你有親吻饑渴癥嗎? 醉酒的池鑰和平日里的他似乎有很大差別。 如同徹底解開了身上所有束縛,他打過韓盛后,手抓著韓盛領口,把人拽自己面前。 他眨眨眼,目光完全不客氣地打量和審視韓盛。 這會池鑰理智殘存的不多,但凡他清醒點,絕對不會用這樣的姿態和韓盛說話。 我估計是,你都有失眠癥,多來個親吻饑渴癥好像也說得過去,你啊,是不是覺得我特別隨便,想親就親,下次再敢亂來,信不信我把你打哭!池鑰開口說著威脅人的話。 只是他不知道他這里的威脅人,一點力度都沒有。 反而令被他威脅的人想把他給挵哭。 韓盛這時知道池鑰是真的喝醉了。 他目光露骨地盯著池鑰,笑著說:好吧,我知道了,下次會征求你的同意。 這樣就可以了吧。 韓盛瞇起眼,眼底閃爍狡猾的光芒。 池鑰點點頭,手還拍了兩下韓盛的臉:這樣就對了。 你看你這么帥,只要你說,我肯定讓你隨便親。 池鑰就這么把自己給賣了出去。 韓盛停了一下,拿出手機,他覺得這個樣子的池鑰太難見到了,得拍個視頻記錄下來。 你剛說的話,再重復一遍。韓盛給池鑰挖坑。 池鑰把頭歪到另外一邊,他對著眼前韓盛拿在手里的手機說:你要親我得和我說,讓我有個準備,這樣你想親多久都可以。 韓盛拍好視頻把手機給收起來,他扣著池鑰的手,輕輕摩挲,感受指尖觸到的那股細滑和柔軟。 我現在就有點想吻你,請問可以嗎? 韓盛聲音非常的懇切,一雙眼,如果池鑰沒醉的話,就能看清楚那雙異常灼亮和guntang。 抿著嘴唇池鑰似乎真的在思考。 嗯,可以!池鑰鄭重點頭。 一得到準許韓盛就傾身上去。 然后這一次的吻不像之前任何一次,不是簡單的淺嘗輒止,而是帶著要把池鑰身體里所有揚起都給擠出來的架勢。 當然沒有真的全部都挵出來,不然就得叫救護車了。 韓盛坐在沙發上,而他懷里著靠著池鑰。 摟著池鑰細窄的腰,韓盛拿胳膊丈量了一下,一只胳膊基本就能圈住。 韓盛低頭吻了吻池鑰耳邊的頭發,那會池鑰已經閉眼睡了過去。 時間九點過,要說晚還不算晚。 不過就這么菢著人韓盛覺得什么都不做,一顆心都被填的滿滿當當。 他當然知道要是他真對池鑰做點什么,池鑰也無從反抗。 不過那樣趁人之危的事韓盛不會做,也不屑于做。 這個人已經在他手里了,跑是絕對不可以跑掉的。 他可以等,等到池鑰主動愿意的那一天。 毫無意外,第二天池鑰是在韓盛懷里醒過來的。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他四肢都八爪魚一樣纏在韓盛身上,換以前他可能要臉紅躲開了。 現在池鑰干脆破罐子破摔,懶得臉紅別扭了。 把手腳都收回來,在收的時候韓盛睜開眼盯著池鑰。 頂著男人具有壓迫力的目光,池鑰退到一邊。 剛想離開起床,腰被人一攬,然后池鑰又回到了韓盛懷里。 床鋪因為池鑰的重新倒下微微震動,池鑰抬眸去看韓盛。 韓盛眉目染著和煦,池鑰眨眼,覺得眼前韓盛的神態有點不真實。 看池鑰盯著他似乎愣住了,韓盛嘴角揚起。 他聲音沉穩充滿了迷人的磁感,相當的蠱惑人。 怎么,看到你男人這么帥,被迷住了? 池鑰上手掐了把韓盛的臉,下意識的行為,等捏了后覺察到自己做過什么,表情有些變化。 但他沒道歉。 對啊,你確實帥,你要是但凡丑點,我可看不上你。池鑰彎唇說道。 韓盛在池鑰醉酒的時候就知道池鑰這張嘴巴有點厲害。 所以現在池鑰這么說他不覺得驚訝。 那我真慶幸自己長得不差。韓盛目光里都是深情。 池鑰盯著看了會,就覺得那股感情太濃烈,他推了韓盛一把。 該起來了。 韓盛隨即松開手。 他看著池鑰把衣服換上,往屋外走。 等人走了后,韓盛這才起床。 池鑰去洗漱,洗漱過后接了兩杯熱水。 他自己端著一杯站在落地窗戶邊看清晨的松林。 有鳥兒在林間鳴叫,微風輕拂,池鑰緩緩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