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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神色微凜,正要嚴加訓斥,讓她好好長長記性,便聽自己道:“阿玉,你遇到了什么事都可以來找朕。你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贏了,但你即使受一點傷,朕都會……” 傅景不知自己怎么了。 他從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威嚴無比,訓了不知多少人,被訓者無不膽戰心驚,感受到他的威嚴,不敢再犯。 可現在,他是在訓人? 傅景加了兩個字:“生氣!” 玉兒聞言,殿下生氣了? 傅景眉目之間不爽,好像確實有一股氣。 玉兒心里也忽然難過起來,她不想讓殿下生氣。 雙眼立馬有些瑩瑩閃光。 玉兒腮幫微鼓,討好地撲在傅景懷里,摟著傅景腰,乖巧認錯道:“殿下,阿玉以后不打架了?!?/br> “嗯!”傅景悶悶應道。 玉兒見狀,傅景好像還是氣著的。 她微微抿了抿嘴,看見傅景薄而紅的唇,忽然抬頭向上。 傅景微微一愣。 玉兒知道,傅景是喜歡與她這樣的,她親一次不行,就兩次,總能把殿下的氣給消了的。 玉兒摟著傅景脖子,主動索.吻。 身上的人好像軟乎乎的,連動作都帶著小心試探。 柔軟的唇瓣輾轉,傅景本來不打算吃她這套,可小姑娘難得主動,他不自覺地受了她誘惑,握著她的腰,與她相互輾轉。 最后不知是誰撬開誰的牙關。 傅景摟著她的腰,按著她的頭,更深的奪取。 待眼前人緋紅一片,唇瓣微張地喘氣,傅景才吻了吻她嘴角,“叫你招惹朕!” 玉兒見傅景不生氣了,身體無力地躺在傅景懷里,手搭在傅景胸膛,小聲蠻橫道:“就要招惹殿下!” “小無賴,再試試……” 傅景捏著玉兒的下巴,感覺還真是給她養皮了,什么話都要懟他一句。 傅景話還沒說完。 玉兒果真又扶著傅景的臉,碰了下傅景唇瓣。 雙眼太過水潤,可也閃現出一種又軟又綿的不服輸似的,好像在說:試試就試試! 她臉上的緋紅未散,這樣乖巧又帶挑釁的表情和目光,讓傅景心底好像瞬間燃起了一團火。 傅景霸道強硬地吻了上去,動作也霸道強硬起來。 不再與她溫柔戲水似的,而是狂風猛烈,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可最后,風小了,也溫柔起來。 傅景用指腹抹了抹玉兒已經紅腫的嘴唇,冷峻的臉一時有些邪魅,入鬢長眉微微揚起似的道:“還試嗎?” 玉兒立馬搖了搖頭,傅景認真起來,她完全接不住。 而傅景卻能精確把握時間,給她一息喘息之后,便又逼她貼近他。 期間耳朵,脖子,都被他故意撫摸挑.逗過,弄得她好難受。 玉兒認慫的樣子乖巧又可愛,傅景心滿意足地含笑,讓這只小可愛在自己懷里緩了緩。 傅景等白無度給玉兒例行看完病之后,收到消息,說抓了一個拿著先皇后令牌的人,那人吵著要見他。 傅景握著確為先皇后的令牌,眉頭微皺,“那個人自稱誰?” “他說皇上您去了他就告訴您!皇上,這會不會有詐,那個人似乎武功不錯?!蓖醺>璧?。 “去看看?!?/br> “你們皇宮的酒難道還少嗎?分我一葫蘆怎么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酒,我就不放你走!” 牧宣無語,哪兒來的酒瘋子! 他正想快速抽身,可剛跑了一步,就被衛修塵抓住了脖子上的衣襟。 衛修塵“噓”地吹了下口哨,得意道:“還想跑??!” “你放開我!來人,快把他給老子趕走!”牧宣沒想到這人這么難纏。 “喲,還想叫人!”衛修塵拿牧宣當擋箭牌,“你們小心啊,傷了你們的小將軍可不是我,是你們!” “你怎么知道老子是將軍?”牧宣驚訝道。 衛修塵嘖了聲,“這怎么不知道,你進來是他們喊的唄,我還知道你姓牧?!?/br> “我這么厲害,你倒是給我打葫蘆酒??!”衛修塵又把酒葫蘆遞到牧宣眼前。 牧宣才不會如此輕易就范,他趁著去拿酒葫蘆的假動作,想給衛修塵一個肘擊,可結果被衛修塵帶著衣襟轉了一圈,還是沒逃脫衛修塵的掌心。 牧宣早知道就不來看這熱鬧了。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問道:“你闖皇宮干什么?” “找人??!” “找誰???” “找朕?!备稻蔼M眸冷對,看了眼兩人,“朕來了,你可以放了他了?!?/br> 衛修塵又嘖了聲,“我抓他是為了酒,你只要把我這葫蘆灌滿酒,我就放了他?!?/br> 衛修塵把酒葫蘆拋過去。 傅景接住看了眼,遞給王福。 王福見狀,上前把葫蘆接下來,打算去灌酒。 “要你們皇宮最好的酒??!不是最好的我不放?!?/br> 王福一聽,這什么人,怎么這么多事? “酒我已經派人去打了,人你可不可以放了?” 衛修塵言而有信,一把松開牧宣。 牧宣活動活動了肩膀,皺眉好奇,這人到底誰??! “你為什么有先皇后的這塊令牌?”傅景開門見山地問道。 衛修塵看了眼周圍的人和守衛,“我有就有了唄!不過你要是讓他們都退下去,我就詳詳細細都告訴你,我是怎么得到這個令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