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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找一只鵝?” 江幼瓷哭聲一頓,眨著濕濕的睫羽問他:“你、你見過黑帥嗎?” 黑? 帥? 壯漢4號想了想:“那可能沒見過。我只見過一只又蠢又呆的白鵝...那叫一個胖......估摸著得有十五斤吧!” 十、十五斤? 江幼瓷怔住。 她的黑帥...有那么重嗎? 賀別辭沉默一秒,說道:“...我走之前給它留了三斤小餅干?!?/br> 香草味的。 江幼瓷:(°ー°〃)? 八斤的鵝吃完三斤小餅干...原來可以變成15斤嘛??? “那..那可能就是我的黑帥!...嗚嗚嗚!” 江幼瓷哭得很心碎。 嗚嗚...怪不得她的黑帥會被人偷......一定是因為太肥了! 賀別辭...真的好惡毒! 連鵝也不放過! 嗚嗚嗚! 壯漢4號也很心碎。 就算差點被他們害得死在喪尸嘴里,還是沒法對她產生絲毫仇恨,立刻竹筒倒豆子般、連鵝先被捉住的是哪個翅膀都描述得十分詳盡。 “抓走鵝的人叫王勾?!?/br> “他的異能跟馴獸有關,無論到哪都牽著三條土狗...狗可兇了!所以大家都管他的狗叫狗哥,管他叫小狗哥,你們的鵝就是被他給抓走了......嘖,那叫一個慘吶?!?/br> 想到王勾被鵝擰得全身幾乎沒有一塊好rou的模樣,壯漢4號嘖嘖撇起了嘴。 江幼瓷眼淚流得更洶涌了:“..嗚嗚嗚...我可憐的黑帥!” 壯漢4號:“?” “不...你可能是誤會了什么......” 可憐的不是你的鵝...是王勾??! 段云熹心疼地把江幼瓷抱在懷里,皺著眉,冷冰冰地問:“王勾在哪里?” 面對段云熹壯漢4號可就沒有那樣的好脾氣了,語氣變得硬邦邦:“有時候在暖水基地,有時候不在...誰知道呢?” “這樣啊,”賀別辭寬容地笑了笑,骨感分明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兜里的撲克牌,“你不知道的話......” 語氣懶散、漫不經心。似乎在說:沒用的廢物,丟進垃圾桶才行。 被清脆敲擊聲支配的恐懼再次爬上壯漢4號大腦末梢神經,一米八的漢子用力把頭搖成撥浪鼓:“不、不!我知道!我知道??!...他家在遠水村!雖然偶爾會到暖水基地來,但多半都是為了交換物資!剛得到一只這么兇的鵝,他一定會帶鵝回村子里訓鵝的!” “我肯定!他一定在遠水村!” 壯漢四號抖成篩糠,用力點頭。 訓、訓鵝? 江幼瓷替鵝瑟瑟發抖:“..黑帥連學都沒上過,怎么能被訓呢...黑帥要受苦了......” 嗚嗚嗚! 葉遙想了想那只能把毒藥當糖吃、兇巴巴的鵝...... 沒忍住道:“受苦的是誰也不一定吧?” 江幼瓷:...(○`3′○) 嗚嗚嗚可憐的黑帥...就只有她一個人關心它了! 她哭得更傷心了。 葉遙收到無數個眼刀。 葉遙:“???” 不、不是...他什么也沒干??! 這怎么還哄不好了呢! 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下,葉遙百口莫辯,用力把長發揪成雞窩:“別哭了!我們這就去遠水村把你的鵝搶回來!行了吧!” 江幼瓷哭聲瞬間止住了,哽咽著,安靜乖巧地問:“那...那可以不坐運豬車去嘛?” 葉遙:“......” 眾人:“......” 這個真不行。 因為他們人太多,短時間真的很難找到能盛得下所有人的車。 最終,江幼瓷還是只能坐上了運豬車。 江幼瓷:嗚嗚嗚嗚! - 遠水村距極光市和白晝市都不遠,但處在偏僻的山坳里。 為了江幼瓷的鵝,王婆一路火花帶閃電,油門都差點踩碎。 在崎嶇山路上一騎絕塵。 江幼瓷覺得自己像一只待宰小豬,被關在運豬的車廂里,甩來甩去...成了一塊rou餅。 rou餅很傷心,哭得很賣力。 嗚嗚嗚! 于是很快就哭累了,迷迷糊糊地睡著。 小腦袋一點一點,向一邊滑去。 “咚——” 一下撞在賀別辭肩膀上。 “咚——” 又被甩到另一邊段云熹肩膀上。 賀別辭:“......” 段云熹:“......” “咚——” 江幼瓷再一次撞回來。 烏黑的發絲完全撞散了,糊住她大半張臉。 呼吸輕軟,帶著巧克力糖的甜味。 柔軟的身體溫熱灼人,像一團云。 賀別辭垂眸,沉沉如水的眸光忽然揉進點笑意。 “咚——” 車廂再次一甩。 段云熹伸出手,準備接住她。 卻接了個空。 段云熹:“?” 她朝江幼瓷看過去。 發現她已經被賀別辭圈進懷里,安安穩穩地睡著了。 段云熹:“??” 賀別辭視線轉過來,對她露出漂亮笑紋。 段云熹:“???” 她沉著臉,冷冷地問:“你抱她干什么?” 賀別辭語氣愉悅:“啊...因為忽然想起來,她說給我五塊小餅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