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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年的日子,每逢思念丈夫,凝香都會在屋子里寫下這一個字,所謂熟能生巧,縱使旁的字都是寫的歪歪扭扭,可這一個“昭”字卻是寫的有模有樣,有些清秀的味道了。 “我會寫相公的名字了?!蹦阊弁Я?,帶著雀躍與羞澀,她練了那樣多次,便是想著有朝一日,待梁泊昭回來,親手寫給他看。 梁泊昭看著那一個“昭”字,心里便是浮起一股柔情,只從身后攬住凝香的腰肢,將她帶向了自己,俯身吻了下去。 兩人近一年的日子沒有*,這一晚的水rujiao融,足以彌補了所有的空寂,恩愛纏綿,溫暖嬌羞。 翌日,如皇上所說,封王的圣旨與將梁母封為誥命夫人的圣旨一道傳到了府邸,梁泊昭以庶民之身封王,曠古爍今,名垂千古,梁母母憑子貴,被朝廷封為一品誥命夫人,就連早逝的梁父亦是被封為一品定國公,而自宮中賞賜的珍寶更是無數,流水介的涌入定北王府,如此浩蕩的皇恩,讓人嘆為觀止。 入宮謝恩后,凝香已是疲憊的厲害,昨晚與丈夫纏綿半宿,而后天未亮便起身入宮,到了此時只覺得連路都走不順了,只想回屋補眠。 “啟稟王妃,王爺吩咐,讓您回府后務必要喝下這碗湯藥?!辈坏饶闾上?,就有嬤嬤端著一碗藥汁走了進來,雙手呈于自己面前。 凝香望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心里有些疑惑,問道;“這是什么藥?” “老奴也不清楚,王爺說是御醫開的方子,供您調理身子的?!?/br> 凝香將藥碗接過,苦味撲鼻,熏得人作嘔,她一點兒也不想喝。 “你先下去吧,等藥湯涼了,我在喝?!?/br> 嬤嬤卻并未離開,而是道;“王妃容稟,王爺交代過,定要老奴親眼看著王妃喝下才行?!?/br> 凝香心里有些疑惑,見那嬤嬤一臉惶恐,也不想為難下人,遂是將碗接過,盡數喝了下去,心里只想著等梁泊昭回府后,再問個清楚。 自從梁泊昭封王,倒是比之前更要忙碌,即便他身在京中,夫妻兩人也不能時常見面,凝香甚至不知夫君每日在忙些什么。偶爾,夜深人靜,凝香睡了一覺醒來,梁泊昭也還沒回房,書房的燈亮著,里面總是有人在高談論闊。 白日里,亦會有朝廷大員來到王府,有的凝香覺得眼熟,似是在昭陽殿見過,有的卻是眼生,并不知道他們是誰,凝香只知道,王府里越來越熱鬧,梁泊昭往來結交的大臣也是越來越多,他之前從不是這個樣子,他素來瞧不起那些言官,即便有人巴結,他也從不假以辭色,如今倒是漸漸變了。 凝香心里有些不安,即便梁泊昭待她仍是一如既往的寵溺與憐愛,她卻還是害怕,說不清道不明的,就是覺得梁泊昭與自己越來越遠。 他越來越忙,凝香晚間曾去書房給他送過點心,就見一屋子的男人,有軍中的,也有朝中的,在看見她后,所有的人都是閉上了嘴巴,而梁泊昭坐在主位,對著她伸出手,他的聲音是溫存的,目光也是溫和的,低聲囑咐她先去歇息,為了避嫌,凝香不曾再去書房,每日里只在屋子里等著夫君回來,而每逢與他歡好后,梁泊昭總是會命人給自己送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凝香不是沒有生疑,可聽丈夫說這藥溫厚滋補,能助她有孕,即便有疑竇,也全是消散了,只將那些藥汁喝干飲凈。 冬日本就天涼,每次喝下那些湯藥,凝香的肚子都會疼上許久,就連信期也是淋漓不盡,梁泊昭瞧在眼里,自是心疼,房事便是漸漸少了,到了后來,索性歇在了書房。 洪章十七年,伴著一場大雪而來,新年將至,梁泊昭身為定北王,自是要攜妻進宮,與帝后共慶佳節,豈料皇帝前陣子受了場風寒,本也不過是個小毛病,無人放在心上,哪知日益嚴重,漸漸的竟是到了藥石無靈的地步,皇后取消了闔宮盛宴,欲為皇帝祈福,親自在法華殿為皇上誦經。 皇后已是如此,朝中命婦自然要進宮作陪,凝香換好宮裝,剛欲出門,就見有仆婦匆匆上前,只說王爺有令,說王妃近日有病在身,不宜入宮,已將此事回絕了去。 134章 有人來,我會知道 凝香有些詫異,雖說前陣子身子的確有些不適,可近日來那藥已是停了,她的身子也是慢慢恢復,梁泊昭又為何不讓自己進宮? 正疑惑著,就聽前頭傳來一陣腳步聲,凝香抬眸望去,見梁母身穿朝服,發髻梳得一絲不茍,搭著侍女的手,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老夫人?!币姷搅耗?,周遭的仆婦嬤嬤俱是齊齊行下禮去,凝香心頭一跳,也是對著婆婆福了福身子,喚了一聲;“娘?!?/br> 梁母打量了她一眼,見她已是穿戴齊整,遂是言道;“馬車已經在府外候著了,你是要磨蹭到什么時候?” 凝香不好開腔,一旁的嬤嬤趕忙道;“老夫人息怒,是王爺吩咐,說王妃有病在身,不用進宮了?!?/br> 梁母知道兒子疼愛媳婦,也知道前陣子凝香月事不凈,梁泊昭為了讓她養好身子,連著大半個月都是歇在書房,她也有意挑了幾個美貌的侍女前去服侍,就盼著有人能入得了兒子的眼,趁著兒媳身弱不能和兒子同房,好趁機得到兒子的垂青,能有女人早點給他開枝散葉,生下個一兒半女。 她這如意算盤打得倒好,得來的消息卻是梁泊昭壓根不曾讓那幾個女子近身,身旁只留了兩個小廝服侍著起居,梁母心頭無奈,也明白兒子的脾氣,當下只能將一腔怨懟發在凝香身上,每逢想起都要罵上一句狐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