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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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可以出院。他小聲說,開開心心。 霍瞿庭沒什么說的,捧哏似的嗯了聲。 辛荷出院沒多久,辛或與聯系他,說想見他,辛荷沒去,過了幾天,辛或與死了。 他遺囑里很大一塊都是給辛荷的,余存在吃飯的時候問霍瞿庭:錢怎么辦? 霍瞿庭道:白給為什么不要。 下午三點鐘,辛荷在床上翻滾,企圖跟霍瞿庭耍賴,但很容易就被抓住兩個腳踝拖到身下:老實點! 好,我老實。辛荷放棄掙扎,那你還會收拾我嗎? 提前下班的霍瞿庭壓著他肩膀咬牙道:你先告訴我,外賣是誰點的。 辛荷轉眼瞥見放在床邊地板上的一份奶茶外賣,發誓道:不知道! 好?;赧耐チ嗥鸫?,念上面的收件人姓名和電話。 辛荷一副我聽不到我聽不懂的呆滯表情。 霍瞿庭拍他的臉:說話。 辛荷垂眼看了眼他,表情變了,有些委屈巴巴的:喝一口都不行? 霍瞿庭也看他,那個表情肯定不算親切,但也不算兇,讓辛荷一時間有些捉摸不透。 突然,霍瞿庭松開他下床走了,杯冰奶茶還被留在床邊。 但給辛荷十個膽子,現在他也不敢再喝,趴在床上裝了會兒死,拖拖拉拉地下樓,在廚房找到了霍瞿庭。 他戳了戳霍瞿庭的腰:喂。 霍瞿庭面向鍋灶,無動于衷,辛荷湊近了點,胳膊伸過去,打算抱他,又被用一條手臂擋開。 你怎么這么小氣。辛荷強詞奪理道,我又沒有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喝奶茶? 霍瞿庭依然不說話。 不肯服軟的辛荷一直被晾到晚上,自己打游戲、看漫畫、彈鋼琴,不過該吃的飯和藥倒是一頓沒少,霍瞿庭像討債的一樣跟著他。 洗完澡,辛荷只穿一條小內褲趴在床上,喊他:霍瞿庭,這里好疼,你幫我看看怎么了。 霍瞿庭三兩下沖掉剃須水,從浴室出來,皺著眉把他翻過去,單膝跪上床,問:哪兒疼? 辛荷笑嘻嘻道:理一理我嘛,不然難過就會心痛。 我跟你說實話,真的只打算喝一口,我不會亂吃東西的,只是太饞了,自從出院都沒喝過,你 霍瞿庭立刻收了擔心的表情,作勢要走,辛荷纏住他,摟著他脖子吊在他身上,生疏地在霍瞿庭脖子上親了幾下,霍瞿庭不動了,就立刻又求情:別生氣了,都跟你說我錯了。 自己說,剛出院多久?霍瞿庭不為所動,最近剛長點rou你就作,我今天不會理你的。 辛荷本來就不是會說好話的人,他寫郵件道歉都很難寫到二百字,立刻也生氣了,從霍瞿庭身上下去,胡亂推他道:出院一年多!不理就不理,你走。 霍瞿庭卻把他撈回來,板著臉說:再親一下。 辛荷也板著臉:不理你。 霍瞿庭的眼睛已經無法從他的紅嘴唇上移開,被辛荷警告到一半,就低頭親上去,含著辛荷的舌頭,把他吻到忘了生氣。 雖然辛荷才是做錯事的那一個,但霍瞿庭還是有點劫后余生的感覺,剛才真的被嚇了一跳。 辛荷趴在他懷里喘了會,又抬頭主動親他,霍瞿庭扯了被子把他包住,低下頭,跟他玩似的碰著嘴唇。 還生氣嗎?辛荷小心翼翼地問。 你這個招數又好到哪?;赧耐ゴ鸱撬鶈?,還說我爛。 辛荷知道他是在說他不穿衣服勾引他。 爛嗎?我不覺得。辛荷動了下屁股,笑瞇瞇道,不然你為什么硬。 霍瞿庭理直氣壯道:男人到晚上就會硬。 辛荷不禁想到很多個早晨和上午和中午和下午,似乎沒有他們沒做過愛的時間段。 好幾天沒做了,最后霍瞿庭就著把他抱在身上的姿勢慢慢插了進去,全進去以后,兩個人都呼出口氣,辛荷在霍瞿庭肩窩捶了一下:變小一點。 霍瞿庭報復他,不過是打在他的屁股上,辛荷痛呼一聲,霍瞿庭知道他不疼,所以變本加厲,一手摟著他動,一手拍他屁股。 辛荷又羞又臊,無奈武力值不夠,只能任人魚rou。 辛荷。辛荷快哭了的時候,霍瞿庭道,知道錯了沒有。 辛荷抵抗了一陣,最后在特殊的刑訊之下說了口供,其實上周也點過外賣,但是真的只喝了兩口。 霍瞿庭弄了他很久,不是很激烈,但辛荷總覺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折磨人,最后越哭越厲害,霍瞿庭才終于射在他后腰,然后捏著他沾了眼淚的臉轉回來,弄的他嘴都張開,低頭親了親,嚴肅道:不許再犯。 辛荷還沒回過神,只知道抽抽嗒嗒地答應,還往霍瞿庭懷里鉆,被霍瞿庭抱住才有了點安全感,摸了摸后腦勺,就更加委屈巴巴。 他的奶茶被放在冷藏里,霍瞿庭到樓下拿上來,遞給他,辛荷卻不怎么敢接。 喝吧?;赧耐サ?,不是想得忍不了? 辛荷試探地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霍瞿庭就皺眉:起來喝。 哦。辛荷爬起來,露出被吸得有點腫的乳尖,霍瞿庭看了眼,給他披上被子,自己坐在床上,讓他在他腿上坐著喝。 冰塊早就化完了,辛荷大口喝了一口,鼓著臉分幾次才咽完,然后轉頭小心翼翼地看霍瞿庭。 還想要嗎?;赧耐フf,繼續。 辛荷抖了一下,把奶茶塞給他:不想要了。 想喝就喝?;赧耐フ嬲\道。 辛荷更害怕了,心里覺得他很變態,臉上的表情卻很乖,搖頭誠懇道:不想要,真的不想要。 霍瞿庭又確認了兩遍,聽他說真的真的不想要,才重新把他塞進被窩,轉過身把奶茶放遠的時候,臉上才露出點笑,但在轉回去的時候,又換成了那副嚴肅的表情。 一個月后的辛荷還處于被教訓后的老實階段,單華他們來家里吃飯,余存逗他,也有點真心實意給他解饞的意思,背著霍瞿庭只給他一小瓶不到兩百毫升的瓶裝絲襪奶茶,辛荷連連擺手。 晚上人都走光了,辛荷耍賴,被霍瞿庭背上了二樓。 把他放在床上以后,霍瞿庭沒有起身,抓著他溫柔地親了會,辛荷有點神魂顛倒,傻兮兮地說:我做什么好事啦? 霍瞿庭不知從哪摸出了那瓶奶茶,在他臉上碰了下,放進他手里說:沒有管你那么嚴,但你不能偷偷亂吃東西,要給我知道,好不好? 辛荷罕見地有點磕巴,說:喔,記住了。 他抓著霍瞿庭的手睡得很香,第二天早上八點鐘,霍瞿庭要上班去了,領帶尖在他鼻尖上輕掃,辛荷胡亂抓了幾下,睜開眼睛,看了一會,迷瞪著說:右邊。 霍瞿庭自己系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出了門。 中午十二點,辛荷做完有氧運動,通過同意之后去冰室點了份凍檸茶,突然接到電話。 辛荷?;赧耐]頭沒尾地問,我的水杯去哪了? 辛荷有點愣,半晌,心跳得很快,說:我不小心打碎了,不是跟你說過嗎? 你只說打碎一個杯子?;赧耐ネ蝗环鹋f帳,語氣讓人聽不出情緒,沒說是什么杯子。 他喝東西一直用的都是同一個杯子,不管白水還是咖啡,車禍出院后搬家時整理行李一并帶過來的,但從沒有特別注意過。 那杯子并不算精致,形狀甚至也不算規整,有手工的痕跡,現在想來,和他辦公室里成套的杯具格格不入,的確不可能來自哪個柜臺,或哪個品牌,被辛荷打碎以后,他也只是很自然地換了個水杯喝水,沒有提起過。 是他過二十歲生日,辛荷在陶館親手做給他的。 辛荷一直按照叮囑在冰室等到霍瞿庭來,在霍瞿庭進門之后,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兩個人中間隔了十幾步,冰室人多,服務生和客人不斷經過。 但辛荷沒再往前走,他感覺很懵,又不可思議,甚至過去的幾年都突然像場夢,蒙著層不真實的濾鏡,里面的景是光怪陸離,人是行尸走rou,吵吵嚷嚷。 他的臉上做不出表情,只是待在原地看著霍瞿庭的臉,看著他走近一步,又走近一步,皮鞋踏過冰室大塊的地磚,像在不斷回溯,邁過港珠澳大橋,邁過澳門,邁過倫敦又邁過拉斯維加斯,最后回到香港,他們少年游開始的地方,共同走過的十年,等霍瞿庭走到他面前,就還有以后期望中的余生廝守。 番外更新在晉江或微博@翡冷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