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書迷正在閱讀:我媳婦兒又夢游了、追星的網紅最快樂[娛樂圈]、替身也要好好談戀愛、我親自逆了蒸煮的CP、立馬回頭(H)、月色將我抹殺(NP)、夜夜春(H)、幸運值太高只能當大佬[無限]、我靠賺差價暴富了、快穿之綠茶她千嬌百媚
怎么沒要呢?霍瞿庭在他耳朵上輕輕捏了一下。 剩下一半的拉斯維加斯之旅,帶著辛荷住遍米高梅連鎖酒店,幾個人一直待在一起。 余存十分不解單華粘人的態度,他找了個沒人的時候問單華:霍瞿庭跟你借錢了? 單華好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他:沒有啊。 余存道:那你跟著他干嘛?好像怕他跑路。 單華就是在看白癡一樣地看著他了,最后挑眉笑了一下:我怕他走上歪路。 怕霍瞿庭走上歪路的單華找了個沒人的時候第一百次問霍瞿庭:小荷怎么想,你知不知道? 你什么時候跟他說,就打算憋著嗎? 他往霍瞿庭的下三路看:哥,二十六了,不容易啊。 霍瞿庭踹了他一腳,警告道:別想那些不干不凈的。 單華道:急什么?搞得好像誰沒見過誰的jiba。 初高中的時候,班里有很能鬧的同學,一起上游泳課的時候還帶著他們比過大小,霍瞿庭一向冷淡,不跟他們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但該見的是少不了。 單華故意道:不過都是小時候的事了,這么多年了,你不會真不行吧?我倒是沒這方面的治療經驗,不過哥就是人脈廣,幫你打聽神醫。 霍瞿庭臉色很平靜,根本沒被他惹毛,只說:當著辛荷你嘴巴閉緊一點。 單華也嚴肅了,只不過語氣還是幸災樂禍道:我看這事懸,以前你說不讓他娶老婆,他不還跟你使勁哭嗎? 那時候辛荷還很小,一塊吃飯的時候,單華給一眾兄弟們爆料單英早戀的事,把單英臊得臉通紅,但最后還是說:我們是要結婚的! 辛荷被霍瞿庭慣得什么都不落后,當時正認真吃霍瞿庭給他弄好的一小碗蟹rou,聞言認真道:我也要結婚。 他聲音奶,幾個人都笑了,霍瞿庭也笑,往他嘴里塞了個腰果,道:你結什么婚,飯都吃不利索,有哥就夠了。 然后辛荷眼睛就紅了,跟霍瞿庭鬧別扭,因為霍瞿庭不讓他娶老婆。 霍瞿庭不說話,單華最近其實也挺為他上火。 他老大不小了,倒不是說急著成家的年紀,但一次戀愛都沒談過,小手沒摸過好像摸過,那就是小嘴沒親過,現在辛荷還那么小,看著根本沒開這一竅的樣子,光是霍瞿庭這一頭熱,本來沒問題,也會被憋到有問題。 單華低頭看手機,點了幾下,霍瞿庭的手機跟著響了幾聲。 微信上好幾個鏈接:全自動飛機杯男用品自慰器成人性情趣神器后咑閞淘灬寳 霍瞿庭又踹了他一腳,抬腿走了。 他手機上還有一條消息,是霍芳年早上發的,那會兒他正收拾辛荷的衣服,沒看見,估計現在國內已經夜深了,霍瞿庭就沒再回復。 是問辛荷什么時候回香港的,說醫生來電話,通知了下周復查。 霍芳年對辛荷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但因為他大多數時間并不在家,而且對霍瞿庭也說不上慈祥和溫和,所以對比并不明顯。 這應該是霍芳年第一次主動、專程地問到辛荷,以前就算有這種事,一般都會通過秘書來轉告霍瞿庭或辛荷。 晚上,霍瞿庭把這件事告訴辛荷,過了會兒,辛荷才哦了一聲,說:那我什么時候回去? 霍瞿庭道:不著急,就是跟你說一聲。等這邊玩完,我再送你回去。 單華定的計劃里,這次旅行只剩三天,聽這話的意思,是連倫敦都不回去了。 每一次他過來,霍瞿庭都要接送,來回耗時間耗體力,這次本來就是為霍瞿庭組織的畢業行,回倫敦以后還有大把事情要做,辛荷知道,三天后他回國,再見面就得等霍瞿庭畢業了。 他答應了一聲,在床邊坐著繼續看電視。 服務生剛把他們倆洗好的衣服送上來,霍瞿庭走來走去地收拾,又準備辛荷待會要吃的藥,好一會,才坐到辛荷身邊,道:不高興了? 辛荷看著電視說:有一點。 哥找時間回去看你。 不要。辛荷說,你忙你的事情,有時間給我打電話、發郵件就好。 這么懂事? 辛荷停下換臺的動作,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奇怪,霍瞿庭說不上來:跟你說不要再把我當小屁孩,你就是不聽我說的話。 霍瞿庭被他這么認真的一句話弄笑了:早上襪子還是我給你穿的,不把你當小屁孩把你當什么? 辛荷也有點沒話說了,每次被霍瞿庭噎住,他就選擇性失聰:你快點去洗澡,我要睡覺。 后面的兩天,幾個人進入了疲憊狀態,每天不再早出晚歸,在日上三竿后出門,日落西山前回酒店,可以寫一篇詳盡的拉斯維加斯超星級酒店大賞。 余存最先離開,他要回灣區跟他父母見面,過不久單華也要回香港,索性提前了幾天,改簽到跟辛荷同一班飛機,替霍瞿庭送他回去。 辛荷是想要這樣的,跟霍瞿庭磨了好久,霍瞿庭嘴上答應,但一直沒有退掉機票,就怕辛荷最后會后悔。 當晚只有他們三個人住在機場附近的酒店,第二天一早的飛機,霍瞿庭和辛荷早早就回了房間。 十一點多,單華喝了點酒剛進門,霍瞿庭就敲響了他的房門。 又來?單華拉開門說,還有多少沒交代,護送國寶回國也就這樣了吧。 霍瞿庭塞給他兩個藥盒:他很容易過敏,打噴嚏的話,吃白色那盒,起小疹子吃綠色那盒,起了疹子會有點發燒,不過不嚴重,多給他喝點水就行。 單華一一點頭記下,還重復了一遍:打噴嚏吃白色的,起疹子吃綠色的,發燒多喝水。 霍瞿庭這才滿意:早點休息吧。 兄弟。單華不讓他走,還把他往門內讓了讓,笑容有點曖昧,努了努嘴,這個,有了沒? 有你個頭?;赧耐ビ窒膈咚?,奈何單華早有防備,門縫太窄施展不開,最后警告地指了指他,老實點。 回到房間,霍瞿庭把腳步放得很輕。他出門前,辛荷就已經睡著了,偌大一張床,只占很少的一點位置,霍瞿庭走到他身邊,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才又到客廳去,把他的背包整理了一遍,確保沒有落下任何需要的東西。 今天換的酒店套房非常充足,甚至因為單華的積分太高,以至于兩個人只要了兩套大床房的情況讓酒店經理非?;袒?,親自來問了兩遍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免費升房。 霍瞿庭譴責自己的無恥,卻又非常心滿意足地在整理完行李之后躺到了辛荷的身邊。 他絲毫沒有睡意,在離辛荷很近的地方支著胳膊一瞬不瞬地看著辛荷。 看他有點翹的發尾,鴉黑濃密的長睫毛,白到幾乎透明的臉蛋,和稍微有點rourou的嫩紅的嘴唇。 還有他擺在臉旁邊細細的手腕,透著淡青色血管的胳膊,和單薄的肩膀。 腦子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很快就讓霍瞿庭硬起來,本來他自虐似的一動不動,只用視線一遍遍描摹辛荷的輪廓。 直到辛荷稍微動了動,變化了一下兩只手的上下位置,嘴巴微張,舌頭伸出來一小截,很快地舔了一下嘴唇,發出一聲夢囈似的輕哼。 就那么點嫩紅色和濕潤,就在這個臨別前的夜晚燃盡了霍瞿庭所剩無多的理智。 他很慢地低下頭,面對一無所知的辛荷,還像是給足了對方思考的時間,才卑劣地吻下去。 他終于碰到辛荷要了他命一樣的紅嘴唇,不是裝作無意的用手去捏,而是用自己的嘴唇去吻。 比他想象中更香更軟的觸感,叫他一刻都舍不得分開,身體里灼燒的熱度都在叫囂著占有,腦袋里過了十萬伏特的電流,海馬體上展現的畫面全都顯示出最原始也最骯臟的渴望。 但事實是他也只是碰了碰,可能連一秒鐘都不到。 渾身緊繃的肌rou都是靠近的趨勢,但他卻握緊了拳頭,控制著自己退開。 辛荷睡得很安靜,好像霍瞿庭留在他嘴唇上那個一觸即分的吻并沒對他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影響,他還是那樣懵懂,不知世事。 霍瞿庭幾乎一夜未眠,黎明前夕,察覺到辛荷在他懷里醒過來,他才閉上眼,然后看著辛荷下床的背影,聽到衛生間沖水和洗手的聲音,再次閉眼裝睡。 辛荷可能還是很困,并不清醒,所以腳步拖沓,很慢地爬上了床,霍瞿庭卻沒等到他躺回自己懷里。 辛荷好像一直坐著,沒再動過,所以他只能繼續閉眼等待,過了很長時間,霍瞿庭才聽到一聲非常低的哥哥,辛荷叫得很小聲,不像是發現他并沒有睡著的樣子。 他的肩膀和胸膛上很快分別搭上一只手,接著就有熟悉的香氣和溫度靠近。 在這種時候,霍瞿庭竟然感覺自己意外得平靜,甚至可以分神去想,他的心跳這么劇烈,會不會嚇到辛荷,又想辛荷怎么這樣笨拙,偷親的時候動作還這樣大,嘴唇沒碰到,先撐上來兩只手。 辛荷的親吻如預期一樣落下來,但目的地卻不是霍瞿庭的嘴唇,而是緩慢掠過他的下巴、臉側和嘴角,甚至親了親他的眼睛和眉毛,清純到令霍瞿庭壓抑到痛苦。 他親的動作很輕,也很慢,呼吸淺淺地打在霍瞿庭臉上,分開以后也不退走,還是離得很近,最后又低下頭,跟霍瞿庭碰著臉蹭了蹭,胳膊移到他肩背處摟著他,又喃喃叫了幾聲哥哥,似只沒斷奶的幼貓,訴說自己濃郁的不舍。 霍瞿庭睜開眼,在辛荷一連串漫長又小心的單方面告別儀式結束以后,對上了他有些紅的眼睛。 看著他臉一瞬間變白,難過舍不得的眼神轉變為震驚和恐懼,原本只是想說清楚,并沒打算這么嚇他的霍瞿庭趕緊在繃緊的臉上扯出個難看的自以為是安慰的笑容:小荷,你親我了? 辛荷就直接被他嚇哭了。 第十七章 霍瞿庭從床上爬起來,裸著上半身把辛荷抱在懷里,手忙腳亂地給他擦眼淚。 小荷,小荷。但是看著辛荷好一會兒眼淚都掉個沒夠,他又突然好笑起來,不哭了,聽話,咱們說說話,你別哭。 辛荷兩只手捂著兩只眼睛哭著說:我不想跟你說話。 霍瞿庭道:那你親了我呢?也不用解釋? 辛荷抽抽嗒嗒的動靜更大,隔一會兒,又偷偷看他。 霍瞿庭又笑了。 你不是睡著了嗎? 霍瞿庭道:哥睡著了,又不是死了,你一直摁著我,又親又蹭,指望我一點沒反應? 辛荷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他愣愣地看了霍瞿庭好一會兒,眼淚突然流得更兇了。 霍瞿庭哭笑不得:不是剛停,怎么又別扭上了?聽話,不然一會兒該難受了。 辛荷撲到他懷里摟住他脖子,流下來的眼淚弄濕了霍瞿庭的側臉和肩膀,緊緊抱著他,好長時間,才一抽一抽地說:那以前,你是不是,都知道,你就是,故意的霍瞿庭,我討厭死你了 霍瞿庭邊哄小孩一樣拍他的背,邊消化這段話:辛荷不是第一次偷偷地親他,以前也這么干過,看來還一直都干得神不知鬼不覺。 霍瞿庭想收回自己前面的那句話,以前他是睡著了嗎?不是,他就是死了。 我不知道?;赧耐ズ逯f,你干什么了?哥都聽不懂,你別哭了,好好說行不行? 辛荷不肯放開他,也不肯讓他看見自己的臉,霍瞿庭試了兩次沒成功,也壓根不想真的跟辛荷用力氣,就順著他,先轉移話題,輕聲細語地安撫。 是不是不想自己回香港?哥送你,好不好?霍瞿庭的手一下下從辛荷的后腦撫到后腰,再哭真的該難受了,天亮了哥得帶你去醫院。 你怎么送我???辛荷眼淚汪汪地說。 機票沒退?;赧耐厝岬?,防著你這招呢,事前說得好聽,臨到眼前開始反悔,你都幾次了? 辛荷攥著拳頭錘他的背:沒有反悔,你污蔑我! 好好好,哥說錯了?;赧耐ト讨φJ真道,那你是怎么了,能說說嗎?哭什么?你就想把哥折騰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