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喜歡你 第70節
周萍:“我早上讓你李兵哥全買回來了?!?/br> 蔣惜使勁點頭:“那行,回去就烤。我好久沒吃烤rou了,正好我明天沒早課,可以睡個懶覺?!?/br> “我幫你切菜什么的吧?” 周萍搖頭:“你還是先去楊醫生扎個針。洗菜的事等你回來再說?!?/br> 蔣惜眨眼:“行叭,在你家院子烤?” 周萍想了想,提醒蔣惜:“對,院子烤。對了,你去扎完銀針,記得帶幾瓶啤酒,家里的被你兵哥喝完了。吃燒烤不喝啤酒可不行?!?/br> 蔣惜爽快答應:“好啊~” 徐清也在旁邊搭話:“要我幫忙嗎?” 周萍笑笑,客氣道:“你幫忙吃就行了,哪能讓你剛來就干活?!?/br> 徐清哦了聲,沒再吭聲。 — 蔣惜去之前回了趟學校,陳越沒跟周萍走,而是跟蔣惜回學校。 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 一直走到蔣惜宿舍門口,陳越才伸手拉過蔣惜的手腕,低頭看著悶悶不樂的蔣惜,問她:“我哪惹你生氣了?” 蔣惜詫異否認:“怎么會……” 陳越繼續問:“那不理我是怎么回事?” 蔣惜沒辦法跟他說清黎藝的事,卻又過不去那個坎。 她猶豫著搖頭:“沒有……剛剛在想事情,沒有故意不理你?!?/br> 陳越停頓片刻,沉吟問:“跟我有關?” 蔣惜再次否認:“……不是?!?/br> 陳越松開手,主動走開半步,交代她:“你去忙,我在外面等你?!?/br> 蔣惜抿住嘴唇,看著他的背影默默點了點頭。 怕陳越久等,蔣惜開門進去放個包,補了個口紅就出了宿舍。 蔣惜從宿舍出來時,陳越在看墻上的標語。 “那是我寫的?!笔Y惜站在原地,順著陳越的視線瞧過去,開口說。 陳越收回視線,偏頭給她一個平靜的眼神:“知道?!?/br> 蔣惜疑惑:“??你怎么知道??” 陳越抬腿走向蔣惜,在距離她不到一米時停下腳步,他看著她,輕描淡寫道:“你字跡沒變過。什么時候學的書法?” 蔣惜撇撇嘴,解釋:“小時候過年奶奶會請我們那的老人寫對聯,跟那老爺爺學過兩年?!?/br> “這標語寫得不怎么樣。是學生喜歡,我才掛這的?!?/br> 陳越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回頭夸她:“寫挺好的?!?/br> 學生都在上課,走廊靜悄悄的,沒什么人經過。 那句“寫挺好的”也清晰地落進蔣惜耳朵。 有那么一瞬間,蔣惜覺得陳越是在捧殺她。 不然為什么老是夸她。 陳越似乎看出了蔣惜的小心思,輕描淡寫補充:“蔣惜,我認真的,沒騙你?!?/br> 蔣惜不好意思笑笑,主動服軟:“知道啦知道啦~” — 青田就一個藥房、一個土醫生,土醫生叫楊開明,父輩是中醫,他自小就跟父親上山找草藥,跟父親一起去病患家里治病。 成年后繼承父親衣缽,繼續做青田的留守醫生。 村民生病多半找他去治,他常常大晚上背著藥箱走幾個山路去病患家。 去年治完病回來的路上還差點掉進河里。 蔣惜之前去打過幾次吊針,楊開明認識她。 對這個堅守了二十多年的土醫生,蔣惜心里既尊敬又佩服。 去的路上,蔣惜跟陳越講了不少楊開明的事跡。 聊起青田有關的人、事,蔣惜話很多,陳越也由著她講。 到藥房,楊開明在吃晚飯。 瞥到蔣惜、陳越,楊開明打量幾眼陳越,同蔣惜打招呼:“好久沒見你了,還以為你回城里去了?!?/br> 蔣惜笑著搖頭:“沒,我就是回去過了個年?!?/br> 楊開明擱下吃了一半的碗,起身詢問:“誰看???” 蔣惜舉手:“我。腳脫臼了,麻煩楊醫生幫我扎個銀針?!?/br> 楊開明指指蔣惜背后的板凳,“坐下我瞧瞧?!?/br> 蔣惜聽話坐下。 楊開明看完,起身嘆氣:“是要扎個針。還好處理得挺及時,不然你這得腫成豬蹄?!?/br> 蔣惜:“……” 扎針的時候蔣惜不敢看,陳越看她害怕,低聲笑笑,問她:“天不怕地不怕,怕銀針?” 蔣惜立馬反駁:“你來試試,這是要扎進rou里的,多恐怖,你真是……” 話還沒說完,蔣惜眼睛就被一只溫熱的手掌捂住,只聽一道夾著笑意的嗓音響起:“別怕?!?/br> 蔣惜立馬噤聲。 蔣惜太過驚訝,驚訝到銀針扎針進腳踝她都沒察覺。 一直到扎完,取了針,眼睛重新恢復光明她才回神。 楊開明將銀針放進酒精里消完毒,又拿布擦干,重新收回銀針盒。 蓋上銀針盒那刻,楊開明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了兩圈,意味深長問:“男朋友???” 蔣惜當場愣住,她急忙搖頭:“不是……我高中同學?!?/br> 楊開明恨鐵不成鋼地看看蔣惜,語重心長提醒:“還以為是男朋友呢。這小伙子不錯啊,你抓緊點,別把人放跑了?!?/br> 蔣惜全程懵逼。 反倒是陳越低聲笑笑,替她解圍:“她笨,聽不懂您說的,臉皮也薄。您別逗她了?!?/br> 第49章 漂流瓶聯系吧 從藥房出來,蔣惜走開十好幾步了才回頭跟陳越說話:“我去買啤酒,你要去嗎?” 陳越默不作聲點頭。 藥店到小賣部要走幾分鐘的路程。 出藥店天就黑了,蔣惜手機在山上就玩沒電了,這會沒法照明。 她試圖盲走,結果剛走兩步就踩進一小水坑,混合著泥土的水鉆進鞋襪,冷得她直哆嗦。 陳越那時剛取出手機,聽到動靜,陳越打開手電筒,走上前去查看情況。 剛走近,就見蔣惜散著頭發,仰頭露出一張白花花的臉,表情幽怨地望著他。 跟幽靈似的。 陳越沉默兩秒,一本正經開玩笑:“不好意思,嚇到你了?!?/br> “……” 蔣惜憤懣不平地拖出陷入泥沼的右腿,蹲下身,脫掉鞋,就這路旁的野草擦腳底的泥。 擦完,又將灌進鞋子的泥水倒出來。 陳越全程舉著手電筒旁觀,唯一有所動靜的一次是問她需不需要紙巾。 蔣惜扭頭看看他干凈到過分的手指,憤恨拒絕:“不需要,我用草也能擦干凈?!?/br> 陳越漫不經心點點頭,“哦,行。那你請便?!?/br> 蔣惜:“……” 清理了七八分鐘,蔣惜才把鞋擦干凈。 擦完她重新穿上鞋,爬起身,走到陳越面前,仰頭盯住他的臉,悶悶不樂問:“陳越,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見?” 陳越迷惑:“什么?” 蔣惜搓了搓臉,小聲開口:“……沒有意見你罵我笨?!?/br> 陳越只聽她嘴巴在動,壓根兒沒聽清她說什么:“沒聽清,大點聲?” 蔣惜緩緩搖頭,“沒什么,逗你的?!?/br> 陳越瞥她一眼,沒再問。 到小賣部,老板正準備關門。 蔣惜急忙叫住人,進店選了一提啤酒,還挑了一小袋小零食。 付賬時,陳越拿的錢,啤酒也是他提的,蔣惜只提了袋零食。 — 他倆到周萍家,燒烤架已經擺在院子,并生好紅通通的碳火。 周萍蹲在屋檐的臺階刮土豆,徐清坐在涼椅穿簽,李兵在燒烤架烤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