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再親親我,我就信(高H)
濱湖八號燈火通明,可秦簡卻像置身在混沌黑霧中找不到出路的盲人。 她在二樓的臥室麻木地翻找著秦繁的身份證件和護照,景澤彥意外的守約讓她更加不安,她不管秦繁身后的勢力到底多強大,安全起見,他今晚必須離開華夏。 早該讓他離開的。 之前是她過于膽小和貪婪,聽信了景澤彥的忽悠,害怕自己提前讓秦繁出國而惹個魚死網破,也怪她過于貪戀秦繁留在身邊的美好,舍不得讓他提前離開自己,如今她必須狠下心來趕他走。 樓下肖潤持槍守在門口,他私自去康達接應秦繁時,曾勸秦繁先去看看腿,可秦繁不聽,他只好跟著回了濱湖八號,萬一再有什么異動,有他在總好過秦繁瘸著腿孤身奮戰。 秦繁右腿被自己砸的血rou模糊,膝蓋骨明顯碎裂了,但他只簡單地用繃帶包扎了一下,就拖著右腿艱難地去了二樓。 臥室里,秦簡坐在床邊,床上雜亂堆放著些零碎東西,唯獨她身旁擺的屬于秦繁的護照資料規規整整,她看著秦繁滲出血的右腿,語氣決絕道:“今晚不管用什么辦法,你必須出境,去哪都行,只要是沒有和華夏簽訂引渡條約的國家?!?/br> 秦繁雙手握拳垂在身側,他嘗試性問她,“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不會?!边@比他預想中的答案更簡潔明了。 他上前幾步,在她面前蹲下,膝蓋上的傷口狠狠撕裂,他曲折的右腿無意識顫抖,痛出的冷汗自他額角流下,他抓著她的手,仰著頭,眼底隱匿著巨大的痛苦。 “你知道的,如果你不跟我一起走,我是不會自己離開的?!眲偛旁跇窍滦櫼呀浉f過了慶門如今的處境,其實他現在走不走都沒用了,但是如果她能跟他一起走,他倒是還愿意搏一把。 秦簡僵硬地掙開他的手,硬著聲道:“你就是這么愛我的?你想讓我一輩子都跟你東躲西藏?是誰說要讓我過上想過的生活的?我想要的生活就算不是紙醉金迷,也絕不會是像陰溝里的老鼠那般東躲西藏?!?/br> 所以她得留下來,留下來收拾這塊爛攤子,她不會讓他一直過這樣的生活的,只要確認他安全了,她會在第一時間想辦法處理掉景澤彥這個毒瘤,然后去找他,去和他正大光明的生活在陽光下。 但是這個計劃她現在絕對不能告訴他,以她對他的了解,他寧愿被抓,也絕不會讓她留下來冒險,所以她只能昧著良心說狠話。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殺人的,是我沒有信守承諾,是我毀了你原本應該很美好的生活,對不起……”秦繁聽了秦簡的話,心里像扎了數百根刺,腦子里嗡鳴一片,身邊的事物好像都失控扭曲了,一切物體都在交纏翻滾,他頭痛欲裂,卻本能的認錯,他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他撐不住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捶打著自己的頭顱,腦海中的記憶開始混亂,殺人的畫面一幀幀在腦海中掠過,那些許諾給秦簡的話一遍遍在耳邊響起,破碎的膝蓋頂在堅硬冰冷的瓷磚上,痛意直達腦髓,眼淚大顆大顆地涌出眼眶,他癲狂地抓住秦簡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jiejie,對不起,我錯了,你別不要我,我只有你了,求你別不要我,別讓我自己離開,爸媽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了,你不能對我好著好著就甩開我,我以后會聽話的,真的,如果我不聽話,你可以打我,就像這樣?!?/br> 他抓著秦簡的手往自己臉上扇,力氣大的不行,秦簡掌心觸上濕熱一片,那種灼燒的痛意順著掌心漫延到心底,她強制自己將手抽出來,推開他,狠心道:“秦繁,住手吧,我不吃你這一套,你這樣只會讓我更煩你?!?/br> 秦繁措不及防,破碎的膝蓋因為這一推,狠狠懟在地上,冰冷的瓷磚上開始有鮮紅漫延,他迭跪在秦簡面前,眼淚依舊大顆大顆掉著,它們一顆顆砸向地面,和鮮紅的血液混在一起,生生把秦簡心里腐蝕出許多個孔洞來。 “jiejie,求求你,再疼疼我,???求你再疼疼我好嗎,求你,求你別煩我,別讓我自己離開……” 得不到秦簡的回應,他失力地捂著胸口匍匐在地,臉色蒼白難看。 “jiejie,我這好痛……為什么……為什么連你也要這樣對我,難道我生來……就是用來被拋棄,被厭惡的嗎,你為什么和他們一樣,做每一個決定前,從不問我的意愿,難道我不是人,不配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嗎,當年他們要帶著我一起死的時候,就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如今你也這樣,說推開我就推開我,為什么,你不是最愛我的嗎……” 秦簡從不知道,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軀竟能縮成那么小的一團。 終究是不夠狠心,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陷入痛苦,她怎么可能絲毫不動容,她撲跪到他面前,將他擁進懷里,吻去他那委屈痛苦的淚水,“穩穩,不是的,我沒有想拋棄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活下去,我就一定會回到你身邊,你信我好嗎?” 秦繁貪婪的把她擁進懷里,雙臂緊緊禁錮住她腰身,仿佛要把她融進身體里,軀體間緊密的貼合和溫度的交換,讓那種使人瘋狂的焦躁,不安,混亂的情況開始漸漸好轉,他把頭埋在她肩頸處,狠狠嗅她身上的香氣。 “jiejie,你再親親我,再親親我,我就信?!鼻胤甭曇魫瀽灥?,還帶著哭泣下的哽咽。 秦簡肩頭的布料被淚水浸濕,噴灑在鎖骨下方的灼熱呼吸讓她如被火燎,她喘息漸急,卻依舊一下下耐心撫摸著秦繁的后背,她溫柔地親吻他的眉眼,并斷斷續續地用言語安撫他:“穩穩,你要相信我,無論何時何地發生什么事,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我愛護你的意志永遠無人能及?!?/br> “所以你說那些是想推開我,一個人替我把麻煩處理掉對嗎?”秦繁清醒的意外迅速,言語刺激讓他意識紊亂,但親昵的rou體接觸,讓他的意識迅速穩定回籠。 秦簡對秦繁突然的轉變感到詫異,但是她已經無法張口說話,不知道為什么,她的頭突然特別暈,身體開始泛出不正常的熱,眼神漸漸朦朧起來,小腹像揣了團火,xue口冒出滑膩,迫切的想要什么填充進去,她粗喘著,夾緊雙腿,面上露出似痛苦似歡愉的神情。 “懶懶?”秦繁察覺出不對,他起身將秦簡抱起來,重力下沉,那條膝蓋碎裂的腿痛的他發抖,他站在床邊,右腿勉強著地,左腿抵在床沿上,才讓他強撐著把秦簡放到床上。 秦簡神情迷茫的在床上胡亂扒著自己的裙子,很快就將自己脫了個一干二凈,秦繁眸色一沉,突然想起離開康達時景澤彥說的那句話。 看樣子,是他給秦簡喂食了春藥,只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來不及細思,西褲拉鏈已經被秦簡扒開,她掉過頭,把已經濕透的xiaoxue主動懟到他還軟著的性器上磨蹭,嘴里還發出yin靡的呻吟,勾引他cao自己。 性器在軟xue的磨蹭下飛速崛起,他甚至不用動作,秦簡便主動探手抓了他的堅挺往自己xiaoxue里塞去,guitou剛堪堪擠進xue口,她便松了手,雙手撐在床上,貓跪著往他小腹撞,粗大的性器隨著她的動作將guntang緊致的rouxue劈開,她輕啊一聲,開始自主運作起來。 廢腿搭在地上疼得秦繁皺眉,秦簡熱烈的撞擊幾乎讓他站不穩,他嘗試雙手掐她的腰,但她動作太快,讓他沒辦法維持住身形。 視線落在散放在床邊的領帶上,那應該是秦簡找護照時連帶翻出來的,他屈身拿起那根黑色打底帶著暗色條紋的領帶,趁秦簡后撞時把領帶繞到她脖頸上,他兩只手各自握住領帶的一端,有了這樣的輔助,任秦簡再怎樣熱烈地撞擊他都能承接下來。 吃過春藥的秦簡格外的惹火熱情,rouxue也要比以往更火熱緊致,她xue里像是藏了一池春水,隨著cao弄噗呲噗呲地往外噴水,沒一會兒就將床褥打濕了一片。 她脖頸被領帶勒著,喉間有種隱隱窒息的感覺,這讓水淋淋的rouxue變得更加敏感,性器被rouxue熱情地吞吐,藥物促使下的猛力撞擊讓宮頸口很快就被guitou頂撞開來。 被破空而入的感覺刺激的秦簡后脊發麻,xiaoxue狠狠收縮幾下,隨著高潮的來襲,宮頸口竟狠狠卡住guitou讓性器不能運作。 甬道猛烈的夾擊和宮頸口死卡冠狀溝的快感讓秦繁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手上無意識用力,領帶隨著拉扯將秦簡推向窒息的邊緣,她高揚著頭,張開嘴努力喘息,卻因為這個動作讓快感神經更加敏感,xiaoxue死死絞住性器不松口,秦繁低吼一聲,將灼熱盡數射進宮腔里。 在藥物的控制下,兩人抵死纏綿,足足做了四次,一直到jingye灌滿zigong,小腹微微凸出,秦簡才從藥物的控制中醒過來,宮腔飽脹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所幸她現在處于安全期,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在秦繁即將射出最后一波jingye時,臥室門突然被人敲響,門外傳來肖潤焦躁的聲音:“繁哥,景澤彥那狗崽子報警了,最多叁十分鐘,我們就必須撤離了,你快點!” 秦簡聞言下意識全身緊繃,痙攣的xiaoxue將性器絞得有些發疼,秦繁拽著領帶往她深處狠狠頂了兩下后,將熱精再次射進她宮腔里,她被燙的嗚咽一聲,要不是領帶勒在脖頸上,她早就撐不住攤在床上了。 秦繁射精后將手中的領帶越勒越緊,秦簡在瀕臨死亡的窒息中迎來最極致的高潮,她全身抽搐著,雪白的皮rou下透出誘人的粉色,然后幻覺般聽見秦繁在她耳邊呢喃:“寶貝兒,我們一起死吧,死了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就不用像陰溝里的老鼠那般過東躲西藏的日子了,這樣你就不用以自我犧牲的方式保護我了,讓我們一起死吧……” 喉嚨被勒的咔咔作響,耳邊好像有警笛聲響起,她張了張嘴,無聲吐出個好字,如果生離死別已在所難免,那倒不如一起赴死。 意識的最后,她感覺腦海一空,五感便徹底消失。 見秦簡暈了,秦繁倏地松手,沒了領帶的束縛,秦簡立馬栽倒在床上,性器因此自甬道中脫離,沒了性器的堵塞,濁白自xue口處汩汩流出,秦繁站在床邊大口喘息,他身上被汗水打了個精濕。 處理好秦簡身上的斑駁,他抱著她換了個房間,她穿著睡裙躺在干凈的大床上,身上清爽,如果不是脖頸上的勒痕太過鮮紅扎眼,她就像睡著了一般。 秦繁俯身替她理好鬢邊的碎發,然后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我會讓你活在陽光之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