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漂亮炮灰再婚了 第84節
    何德美幾乎疼得想起來打人,但是她依舊狠狠咬著自己的后槽牙,一聽價錢竟然給到這么高,她立馬彎起了她的雙腿,勾住了他。    “錢老板,那你盡興些,這個價錢我很滿意?!?/br>    錢老板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癮頭了,又擦了幾下鼻子后就嘟起嘴巴狠狠咬了一口何德美的嘴唇。    疼得何德美五官都變了樣,當場就覺得嘴里血腥味濃重。    錢老板不斷供著她,上下其手,時不時又拿手打她,掐她,看到她痛苦的表情,錢老板才滿意。    這一夜,外頭霓虹聲起,里面卻慘叫連連。    何德美眼中含淚,不斷告訴自己,她今日所受的苦,他日一定都會報在常錦禮身上!    *    醫院的樓下,天已經黑了,常錦禮卻和任顧手牽著手在樓下的綠化帶走著。    這個年代的人民醫院,并沒有很大,幾乎可以說三分之二都是綠化帶。    “你記得有一次我們吃完飯,從筒子樓下去,你就追著我散步嗎?”    任顧聽著常錦禮說的話后,有努力在回想,卻一點都沒想起來。    但是他們十指相扣的感覺,他感到十分熟稔。    兩人走到一顆大榕樹的背面,這上面的榕樹根須竟有無數根垂在地面,一看樹干足足有五個成年人相抱的粗度,樹齡少說也有幾百年了。    果不其然,她抬頭就在上面找到了很多紅線。    顯然任顧也抬頭看見了,他思索了一會后,竟伸手拉了一根下來。    常錦禮:!    “你做什么?!”    那根紅線下面還有一個小木牌,顯然是這里的病患留下的,應該是有人帶了頭,亦或是以前這里是個廟,這顆姻緣樹就留了下來。    任顧這會端著一張正經的臉說:“我借用一下,只能和他們擠擠了?!?/br>    說著,竟是掏出了衣袋上的筆,在人家小木牌背面,硬是將她和他的姓寫了上去。    由于牌子很小,只夠寫兩個字。    常錦禮:……    對不住了,她雖然不認識這個牌子的主人,但是,一想到這牌子的主人有可能某一日發現他們的名字背面還有別人,她一想到這里,臉上的神情都有些抽搐。    但是,那句,你好幼稚卻不忍說出口。    因為,他看到了任顧一臉認真地又將牌子竟掛在了最高處。    還見他孩子氣般,拉扯了幾下后,又彎腰看夠不夠高,又往上挪了幾個樹杈,在確認是最高的程度下,這才滿意下來了。    常錦禮想呵斥他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他對她,是認真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眼眶又熱了。    今晚的病房只有兩人,兩位兵哥哥被任顧給叫走了。所以小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    本身醫院里的床就很小,任顧卻執意讓常錦禮不要睡陪護床,要和他擠在一起。    這張床擠到什么地步呢?    兩人平躺著,幾乎就已經是床的全部了,幾乎就是一張一米二寬的單人床。    常錦禮想著從明日開始,又要投入繁忙的事情中去了。    不像這幾天,時間幾乎都花在任顧身上。    想著早一點休息的,不曾想,白日里看似老實的任顧,這會手又挨挨蹭蹭的摸上來了。    他微微動了動身子,從兩人平躺的位置,換成了側躺。    她和任顧都側睡著,朝著門口。    門口外的玻璃小窗上還有淡淡的燈光,有護士在外頭值著班守夜。    任顧放在她小腹上的手guntang又炙熱,動了一動。    第65章 奮斗第六十五天    任顧的手在她小腹上摩擦了幾下, 輕聲道:“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肚皮有些冰?”    “沒有,那是因為你熱?!比晤櫟氖种杆貋硎潜鶝龅?,今日卻guntangguntang的。    常錦禮一開始沒放在心上, 想著興許是兩個人擠在一塊, 他覺得熱。本身男人就比女人要怕熱一些的。剛想睡去的她,卻猛然想到,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這才匆忙轉過身來,兩人面對面側躺著, 雙方的氣息在交融中交錯吐納。    常錦禮伸出手來,覆蓋在他的額頭上,感覺體溫挺正常的, 怕有誤, 又將手探進他脖子后頭。    小的時候, 奶奶就是這樣探她體溫的, 一邊摸還一邊告訴她, 摸那里才是最準的。    這樣一來, 兩人難免就靠得極近了,常錦禮還沒探出個所以然來,任顧的唇就貼上來了。    比起之前,現在的任顧簡直就是技巧突飛猛進。    嫻熟得如同描繪了上百次那般,就連她喜歡怎樣對待, 都摸透得死死的。    兩人纏吻著彼此靠近, 任顧放在她纖腰上的手燙得暖烘烘的, 他一把將她攬進懷里。常錦禮也不敢亂動, 生怕不小心弄到了他的眼睛。    彼此呼吸間都是彼此熟悉的味道, 任顧吻了她好一會兒, 這才移開嘴唇, 輕輕往上移,印在她的眼瞼上。    聲音顯得沙啞又克制,“我想要你?!?/br>    常錦禮一驚,這還在醫院呢?    果然熟男熟女就不要躺在一張床上,不,確切來說任顧還不算是熟男。    她想起了之前不大愉快的經歷,匆忙將他的手按住,穩住他,是她心里唯一的想法。    “你現在身體還沒好,等好些咱們回家再說?!?/br>    任顧的手并沒有挪開,仍然死死按在她褲子的邊緣,似乎就想一探究竟的蠢蠢欲動的感覺。    只見他呼吸吐納都有些急促,頭抵靠在她的脖子間,灼熱的呼吸盡數吐在了她的鎖骨上頭。    事實證明,這種事有一就必有二,只見他摸索了一會后,深深曉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的道理。    然而,當他的手指抽出的時候,一股鐵銹味頓時在兩人間彌漫開來。    常錦禮在黑暗中都一個咯噔,她匆忙半抬起上半身,去開了那昏黃的燈。    一瞬間,她都覺得燈光刺眼,閉了好一會才睜開。    任顧指尖上有淡紅色的血跡,他臉上似乎有著一些不可思議的神情。    “我、我手指……”    常錦禮從未如此窘迫過,然而想到任顧是個大男孩,得明明白白說出來,他可能才會懂,不然說得太模糊了,就怕他誤解了。    “不是,可能我月經來了……”難怪剛才任顧說她肚子涼的。    他在想什么呢,手指都沒進去多少,怎么可能會破了。    況且失憶的他,根本就不記得兩人沒發生過實際的槍林雨彈。    也難怪任顧的表情這般奇怪,見他還舉著那根手指,常錦禮臉色發燙匆忙拿起手帕就往他指尖上擦。    潦草擦了幾下后,“快去洗洗?!?/br>    他乖巧地翻起了身子,就想朝洗手間走去,沒走幾步卻想起什么,站在原地,“你、你那個帶了嗎?”    顯然是沒有的,常錦禮愁的也是這個。    她來醫院的時候,哪還有心思想這個,衣服也是穿了好幾天。    他們給任顧收拾了幾件部隊穿的衣服時,羅布的老婆倒是給她帶了一套換洗的新衣服來。    誰都沒往那方面去想不是,任顧這會看常錦禮的反應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現在大半夜的,也找不到店鋪去買這個,何況總不能去問女同志有沒有帶這個,這個點大家老早就睡了。    任顧折了回來,從袋子里掏出他的一套衣服,“你穿這個,我幫個你脫下來?!?/br>    “不行,會弄臟你的衣服?!?/br>    “不要緊,我的衣服是深色的,看不出來??偙扰K醫院的要好?!?/br>    常錦禮這么一聽,也覺得只能這樣的,總不能讓她站著睡覺不是?    任顧這會十分積極地就像搖著一條大尾巴的狼朝著她走過來,她沒來得及拒絕,就被他拉開了衣服的拉鏈。    他又細心將床簾給拉了起來,萬一給別人看到,就虧大了。    峰巒起伏上的淡淡粉色,還有常錦禮羞紅的脖頸,讓任顧的呼吸不自覺就有些變了。    然而他一直緊緊皺著眉頭,指尖快速給她換著,目光也不敢在她身上多做停留。    常錦禮看著眼前這個大男孩給半跪在地上,給她扣著扣子,不禁問:“你眼睛看的和以前是一樣的嗎?”    “以前?以前不記得了”    常錦禮:……    “我說你眼睛看東西的色差和視力……”    “左眼有點點黑點?!?/br>    常錦禮點點頭,知道應該是他的玻璃體有些渾濁的原因,她進而再問:“這個黑點是實心的,還是虛的?”    “虛的?!?/br>    至此,兩人一邊聊著,一邊手上動作沒停下來,很快常錦禮就將任顧的襯衫穿好了,長度幾乎就是一條裙子。褲子都不用穿。    常錦禮站起來拍了拍衣服后,就想和他一起走去洗手間。    未料,任顧一臉嚴肅地看了她一眼,“我打水回來給你洗?!?/br>    常錦禮想著,這得來回多少次?直接就拒絕了,“我過去洗好了,這不方便多了么,又不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