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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韃靼陣型收緊到一半。    謝韞之一揮手。    “前進!”    圍城的韃靼士兵很快發現了他們。    “大將軍,是晉朝的援兵!”    岱欽圖精神一振。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涼州的援兵來了。    居然真的敢來。    他立刻下令:“全軍調頭,上馬沖鋒!”    韃靼的精銳騎兵調頭,朝著涼州的軍陣沖了過來。    涼州軍陣繼續前進,似乎準備硬接他們這一沖。    “不自量力?!?/br>    岱欽圖冷笑,拿起弓箭,在馬上拉了滿弓——    謝韞之一手端著步銃,一只手抬起。    “敵軍已進入射程?!?/br>    “開火?!?/br>    尖銳的哨聲響起。    霎時間硝煙彌漫,密集的火力覆蓋了沖在前方的韃靼騎兵!    血rou橫飛。    鉛彈擊中目標后扭曲變形,巨大的動能釋放,被擊中的人和馬匹不是當場倒斃就是重傷,最前方的騎兵無人生還,后方的騎兵沖得太快,被倒下的馬匹絆倒在地的都不在少數。    韃靼士兵從未見過這樣的武器,一時間尖叫吶喊聲四起,騎兵勒馬,不敢向前。    連涼州援軍都被手中武器的威力驚呆了。他們之前不是沒有練習過裝彈射擊,但對著敵人射擊,還是第一次。在各個軍官的催促下,才陸續完成第二次裝彈。    第二次開火后,韃靼士兵幾乎直接崩潰,無論士兵還是將領都在逃跑。    “顧將軍,追不追?”林映蘭問她。    “不必了?!敝x韞之搖頭,“清掃戰場?!?/br>    ……    這一仗,涼州援軍創造了零死亡的奇跡。    只有一名士兵被流箭射中,受了點傷。    韃靼這一次全軍潰散,什么都沒能帶走。援軍清掃戰場時,從幾個營帳里發現了一串用麻繩串起來的晉朝人。男女老幼都有,想來多半是準備攻城時推在前面當rou盾的。    這些人原本在營帳里瑟瑟發抖,以為必死無疑,又聽見外面的巨響,已經六神無主,突然峰回路轉,一個個感激涕零,甚至有人當場昏倒。    謝韞之看了一眼,讓士兵把人送進寧州城安置。    她正要離開,突然被喊住。    “……等一下!”    謝韞之回過頭。    喊住她的是一個模樣斯文的青年,手上還拉著一個青衣女子,二人看長相,很有幾分相似。    “草民舒弘深,謝過將軍救命之恩,冒昧問將軍姓名?愿為將軍立長生牌位,日夜供奉……”    “舉手之勞而已?!敝x韞之有幾分無奈,“……牌位就不必了?!?/br>    她轉頭走了。    謝韞之離開后,那個青衣女子才開口:“哥哥犯傻了,何須問姓名?全天下的女子,為官者不過一人罷了?!?/br>    舒弘深搖頭。    “只是想結識一番??上?,人家不給機會啊?!?/br>    ……    清掃戰場的援軍很快發現了一個驚人的戰果。    他們搜查了韃靼留下的營帳和尸體,通過文書和服飾徽記判斷,其中一具尸體,正是有烏察篤汗麾下第一智將之名的韃靼將領,岱欽圖。    戰果上報,朝野震動。    延景帝激動得幾乎從龍椅上蹦起來:“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彪A下文士模樣的青年恭敬回答。    “丁愛卿果然是我大晉棟梁!”延景帝大喜,“沒有辜負朕的信任??!”    “丁鵬威,年前就斬殺韃靼小王子,在重兵壓境下守住涼州城,如今又立下如此大功,實乃不世出的將才!”延景帝對階下大臣們道,“天賜將星于大晉,朕若是不能善用,實在是明珠暗投——”    “便封丁鵬威為寧涼總兵,賜忠正侯!”    總兵,相當于上將軍銜,是晉朝武將的最高實職。晉朝九大軍事重鎮,一共只有四位總兵,加上丁鵬威,一共五人。    下朝之后,涼州派來的鄭參軍并沒有離開,而是對御前內侍道:“指揮使還有密奏,要單獨與皇上稟報?!?/br>    延景帝在御書房接見了他。    “陛下,此次能取得如此戰果,不僅是指揮使指揮得當,更是由于火器之功?!编崊④娦Σ[瞇地道,“指揮使命微臣將火器圖紙獻給陛下?!?/br>    “哦?”延景帝問,“什么是火器?”    鄭禮從袖中取出一卷圖紙,內侍接過,呈給延景帝。    “還望陛下允臣上前解說?!?/br>    延景帝點頭許可。    “此物名為火銃,以適量硫磺混以適量硝石木炭,研磨成粉后裝入銃管,將鐵丸放于其上,然后將火引入細孔之中,鐵丸則從銃口飛出,可擊百步之敵?!编嵍Y表情嚴肅,“指揮使讓微臣密奏此事,是考慮到此物威力巨大,貿然現于人前,恐怕不妥,因此還是由陛下決斷為好?!?/br>    “實物微臣也帶來了數管,就放在驛館,準備獻給陛下?!?/br>    “好!”延景帝大為感動,“你回去告訴丁愛卿,他這番心意,朕記在心上,必不會虧待了他?!?/br>    不在朝堂上當著眾人的面進獻圖紙,只一心為他考慮,這是多么淡泊名利的品格,為君盡忠的精神??!    “這樣毫無私心的臣子,恐怕也只有丁卿一人了?!毖泳暗鄹锌?。    想想魏燁和崔韶光,哪一個是沒有私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