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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股東也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沈輕寒抬手,司言柏立刻將一個文件夾遞過去。他漫不經心看了一眼,薄唇輕扯:“只建度假島就虧損了三十幾個億,沒記錯這個項目是你負責的?” 沈讓臉色一變,“這明明是你提出來的!” 這個話一出,各個股東臉色也跟著微妙起來。 “我們可不看是誰提議的,但盈虧肯定是要執行人來負責!” 這個說法引得張靜柔不樂意了,她冷冷哼到:“王經理這話說的,是不是以后的項目都不要沈總同意??!” 沈輕寒嗤笑,順勢而上,“就按剛才提出的,今年縮減沈經理手上的項目?!?/br> “憑什么!” “憑我說了算?!彼麑蟾嫒拥缴蜃屆媲?,銳利的視線掃視一圈,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以后沈經理和張經理手里的任何項目必須經過董事會審核。私自決議后果自負?!?/br> 張靜柔頓時怒火中燒:“沈輕寒你別欺人太甚!” 沈輕寒起身,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將紐扣系上。沒再多看一眼闊步離開。 會議室里幾位股東接二連三走出去。張靜柔氣急敗壞地發飆,“那賤種絕對是故意的!他想架空我和阿讓的權利!爸,就任他這樣欺負我們?阿讓可是您親外孫!” 坐在她右手邊的老人倒是淡定。他拍拍張靜柔手背,鎮定地說:“你繼續和金控公司聯系。如果繼續維持這種虧損狀況,沈輕寒遲早要讓位?!?/br> 張靜柔聽出這話里的引申意思,像吃了顆定心丸。她咬著牙,恨恨到:“早晚有一天把他趕出沈家!” 從會議室出來,沈讓一改剛才的劍拔弩張,手插著口袋走在沈輕寒身邊,曖昧地說著不干不凈的話:“聽說你弄了個小美人放進辦公室。要不要一起玩玩?反正我們有那么多共同的東西?!?/br> 沈輕寒停下腳步,冷冷看著他。良久,很輕地笑了一聲:“你放心,很快就沒有了?!?/br> 電梯門緩緩關閉,司言柏一臉嚴肅地幸災樂禍:“再來兩次他們要坐不住了?!?/br> “司助理現在可以多看看他們?!?/br> “為什么?” 鋼化門打開,沈輕寒抬步走出去,“以后想看也看不到?!?/br> 司言柏摸摸鼻子。 他并不想看好嗎!誰閑的沒事愛辣眼睛。 走到辦公室門前,沈輕寒涼涼看他一眼。就這一眼,逼得司言柏退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隔間里,顏俏正低頭畫紙樣。太過投入,完全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這樣靜謐的場景竟讓沈輕寒產生一股熟悉感。好像以前他看過這種畫面無數次。 冷硬的心奇妙地感受到幾分柔軟。 他薄唇微揚,走過去摸上那張軟滑細膩的臉。 顏俏臉色一沉,一把將他揮開。卻沒想到手中鋒利的剪刀劃破了他的手掌,血順著細長的傷口冒了出來。 時間凝滯幾秒,沈輕寒看著自己的手,長眸微微瞇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沈總把人叼回自己窩,以后的日子就處于“天天看得見但是吃不到”的折磨中。 沈輕寒:“聞得到就行?!?/br> 顏俏:變態! 第11章 剪刀的前端還沾著血痕,刺目又有些嚇人。而沈輕寒手上的傷口很長,從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并且她剛才用足了力氣,傷口應該也比較深。 而真正讓她害怕的是沈輕寒陰冷的臉色。 他兜著顏俏,目光凜冽,“跟我耍什么脾氣?” 顏俏囁嚅幾秒,壓著呼吸反問:“不想被你碰就是耍脾氣?” 她把剪刀扔到桌上,將輕顫的手收進袖口。腦中迅速運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沈輕寒的目光壓迫感太重,讓她頭皮發麻。 “不想被我碰?”他很輕地重復著她的話。 沈輕寒越是生氣就會表現得越是風輕云淡。顏俏強裝鎮定的心理瞬間就崩塌下來。她抿了抿唇,將椅子往沈輕寒的方向一推,拔腿就跑。 然而沈輕寒的手腳要比想象中靈活得多。他踹開滑輪椅,長臂一伸,顏俏便被他扣著腰肢抵在冰冷的墻壁上。 沈輕寒鉗制住顏俏的雙手,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你總是喜歡挑戰我的耐心?!?/br> 她睫毛輕顫,因為被高大的身軀壓住,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F在最理智的做法就是軟下聲,跟沈輕寒好言好語道個歉。因為他最喜歡她溫順的模樣。 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顏俏心里極為不平衡,硬是憋住了這一口氣。 “我不喜歡跟你有關的任何事?!?/br> “呵?!彼麉s只是涼涼一笑,用受傷的那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毫無預警地低下頭咬住她細長的脖頸。 這種咬不夾雜任何情·欲,就是在懲罰。對沈輕寒這種掌控欲強的人來說,一切他不愛聽的顏俏都不能說。 但顏俏被逼的犟脾氣上來,就是不想服軟。她脖子上吃痛,連哼都不哼一聲,任由沈輕寒唱獨角戲。 沈輕寒嘴角掛著森寒的笑意,大手伸進衣擺竄到她光·滑的脊背上。 他手掌上冰涼的溫度激得顏俏一僵。她大驚,用盡全力去掙脫面前的男人。 沈輕寒怒極反笑,粗糲的手指向上摸去,找到搭扣的位置指尖一捻,繃直的兩根帶子瞬間松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