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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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肴琳瑯滿目地在長方形餐桌上鋪開,昏黃氣氛中點綴著幾朵燭光。白金到達熔點,細長的火絲葳蕤搖曳,延續這家餐廳以氛圍浪漫出名的標簽。 舒宜放下湯匙,濃郁的奶香輔以口蘑和洋蔥的鮮美,絲滑細膩。 赴約之下的真正目的時時刻刻敲打在她腦后,迫使唇齒間的味蕾被俘獲一瞬就又被思緒割裂。 眼神按捺不住瞄向對面的男人。 他正垂首專注地用刀叉把鮮嫩粉紅的rou塊從斧骨剝離,襯衫領口下翻,舒宜隱隱在昏暗燈光中瞥見他頸側的兩點紅痕,又迅速被遮擋不見。 從她進門起,兩人的溝通僅限于擺在桌面的飯菜。 “隨便點了些,服務員在門外,想吃什么可以隨時加?!?/br> “好?!?/br> “還和胃口嗎?” “嗯,味道挺好的?!?/br> 豈止是挺好,完全貼合她的口味,舒宜默默想。她險些以為他們不是第一次同桌吃飯,而是相識許久的好友。 霍重叡捕捉到她雙眼閃過的晶亮,心頭浮出一絲淺淡笑意。 記住舒宜的喜好并不難,只要在每次宴請的后半場,觀察她端拿自助菜品的頻數,便能輕易推算。 在眾人都忙著社交的時候,她獨自蹁躚于甜品臺附近。 畢竟是偷懶偶遇的“同道中人”。 舒宜還不知道自己的偷吃屬性被發現,她環視一圈室內寬闊的擺設,最終落到窗邊的圓形露臺上。 這一面臨江,叁樓下望正是絕佳的觀賞角度。 透過半開放的小露臺,偶爾能看見載客的游輪緩緩駛過。江面說寬不寬,正好劃分兩片轄區。 萬頃高樓霓虹色,舒宜驀然想到“隔岸觀火”四個字。 還真有點貼合當下的心境。 坐在對面的人不主動提,舒宜沉不住氣了,她挪挪身體,道:“霍總,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上次的話到底什么意思?!?/br> 霍重叡笑笑,反倒提起另一個話題:“來過嗎,這里?!?/br> 舒宜覺得他打岔的技巧實在生硬,但還是順著說:“嗯??彀肽昵?,在底下參加過活動?!?/br> “跟廖澤遠一起來的嗎?!?/br> 以陳述語氣結尾,舒宜驚得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br> “因為,我也在場?!?/br> 寥寥幾句話,蘊含的信息量呈爆炸式增長。 她結婚不是秘密,朋友圈便可窺見點點滴滴。但只有見證他們交往的同學知曉丈夫的姓名,她也不曾向周圍同事主動提起。 疑點重重,卻也將她此前的猜測得到驗證:霍重叡確實與丈夫相識。 還有… 從定下場地到現在,上下文相連不難想到,他定然是早就清楚她來過這里。 并且,霍重叡也確實對她有男女之情的想法。 太過明顯,即便情商低到極致的人也能立刻品出味兒來。 舒宜在處理人際關系時一向游刃有余,尤其是在婚后對待示好的男性,始終拿捏著進退有度的防線。 而此時,繃緊的脊背向她發來求救:她還有未解的疑問,該怎么辦才好。 斟酌片刻,舒宜選擇裝作全然不知情的模樣,隨口提問般道:“霍總,你認識我丈夫嗎?” 盡管舒宜有意克制眼中的質疑,霍重叡還是輕松識破她的偽裝。 捏住銀叉的指肚微微用力,將冰涼的觸感用余溫加熱。 他坦蕩回視,神情自若:“認識?!?/br> “霍總青年才俊,阿遠竟也沒和我提過?!笔嬉税腴_玩笑地掩飾,“回去我要好好跟他說道說道?!?/br> “情有可原?!?/br> “我們的關系——恐怕叁言兩語解釋不清?!?/br> 舒宜還在回味他的語意,就見男人起身繞過桌沿,腳步在突然變快的心跳聲中逼近。 距離過短,大腦只是空白了一瞬就聽見他低沉的男聲:“一起看看夜景嗎?!?/br>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遞出的手掌,四指自然上攏。率先看見的是修剪平整的指甲,飽滿的半月痕約占甲面的五分之一。拇指屈彎,連帶大魚際突起,在掌心擠壓出一道淺淺的紋路。 寬厚有力,曾在她不切實際的遐想中出現過無數次。 鬼使神差的,舒宜伸出手,接受他的邀請。 她聽自己說,“好?!?/br> 在江邊漫步是件很浪漫的事。 如果無視身邊的壓力,舒宜是贊同的。 微涼的晚風吹來,撩起心弦的回憶。舒宜這才想起,讀大學時她曾和丈夫來過這兒。 那天是七夕節,滿街可見相擁的情侶。尤其是跨江大橋,被人流圍的水泄不通。 廖澤遠嘴上說著今天牛郎織女在橋上相聚,非拉著她去沾沾喜氣。 人頭攢動,想以正常速度走路都很費勁。 舒宜不想湊這個熱鬧,見男友垂眉吊眼只好答應。 “好啦,都聽你的?!?/br> 廖澤遠這才興高采烈地牽著她的手擠進人堆。 然后他們像今夜無數來過這里的人在橋上眺望遠方,沐浴著月光許下諾言。 一生一世一雙人。 亙古不變的愛情贊歌。 “阿嚏—” 襲卷的寒風吹出一個噴嚏,也把她從輾轉的思緒中驚回現實。 肩膀陡然一沉,她扭頭去看,是霍重叡脫下風衣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霍總,不用了,我…”舒宜婉拒間就要扒掉。 推拒的話被他不由分說堵?。骸澳悴皇窍胫来鸢竼??!?/br> 手下動作一頓,她揪著風衣的翻領,怔愣看向他。 四周無人,茂密的樹叢遮擋住刺眼的燈光?;璋抵幸揽康娜抗饬羴碜越瓕Π兜哪藓绶比A,擠壓著遠處的高樓陰影。 江面上掀起層層漣漪,倒映在水中的紅光也跟著扭曲、變形。 火燒的旺,隱有過江之勢。眼下看似隔岸,可誰又能真正幸免。 長臂悄悄繞到她的身后,計算位置?;糁貐焙眍^滾動,把本能壓回心里,開口的同時橫住細腰按向自己。 “我告訴你答案,舒宜?!?/br> “啊…” 舒宜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就貼在男人寬闊的身軀。她的頭頂與他的下巴平齊,正巧臉頰埋進他的頸側。 她一邊慌亂推搡,一邊驚道:“霍總!霍重叡!” 箍住她的臂膀紋絲不動,惟濃重夜幕混入眸色。 “舒宜,在推開我之前,你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嗎?” 哪里都不對勁。 他的行為首先就很不對勁。 “你別太過分!” 舒宜屈腿就要踹他的子孫根,卻被搶先一步?;糁貐杯h住她的一條大腿附在腰間,在她的掙扎中手掌不急不緩摸到敞開的下體。指尖找準定位,連著內褲頂進xue縫中。 “唔…” xiaoxue被陌生男人觸碰,出于自我保護全面收縮,反倒把他的手指咬向更里。內褲絲毫沒有起到阻滯的作用,舒宜感覺身體在他掌下與赤裸著并無區別,甚至還想要迎合。 這個認知讓舒宜無比羞憤,在有限的空間內瘋狂捶打他的肩頭:“出去,你出去…” 霍重叡看不見她的模樣,憑借記憶用手指勾勒出幽深花叢的形狀,按揉唇內的珠蒂。布料已經被水沖濕,薄薄覆住手指。 “你濕了?!?/br> 低沉的男聲經由骨傳導遞至耳邊,是宣告也是調笑。 舒宜怒不可及,吐息幾下就把所有逃跑路徑全都在腦內演練了一遍。 她不動聲色逼退下體翻涌的情欲,正要嘗試呼喊求救,視線直直定在近前。 襯衫在拉扯間裸露更多畫面,男人脖頸處對稱的紅印徹底落入眼底。 不全是紅色,還有泛紫的淤青,呈不封閉的橢圓形。節節咬嚙的間隔里還有血痂未曾脫落。 很明顯,是人的齒痕。 舒宜驀地想起昨夜性事收尾,她被丈夫折騰的渾身沒勁。再加上有心報復他捂住自己的嘴,積攢全身的力氣咬住他的頸側。 軟rou在齒間擠壓,她不記得有多使勁。直到牙齒刺破皮膚,嘗到鐵銹的腥味。 一個大膽卻十分荒謬的念頭破土而出。 恍惚間那股血氣又從牙根冒了出來。 她沿著粘連的齒痕摩挲,男人guntang的肌膚也暖不熱她指腹的冰涼。 “這是什么…”舒宜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霍重叡,這怎么來的…” 全身血液倒灌,攪散所有理智。 ——— 考研黨抽空摸魚,更新不勤快大家見諒! 依舊感謝堅持給我投珠的寶們,小粗長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