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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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合作仍停留在兩周前。 暴雨終歇,海平面重歸和緩。 性器從水xue抽離,拉出絲絲連連的黏液,順著上翹的rou柱滴落到地板。跪在沙發上的女人本就如強弩之末,卡著她的力一松,便失去最后的支撐,癱倒在沙發靠背上。 黑暗中一切都需憑借直覺慢慢摸索。 霍重叡俯身,找到她大腿和下腹的空隙,手臂橫亙而入,撈起她的上半身。 劇烈運動后的軀體漸涼,舒宜昏昏沉沉的,察覺到冷意,無意識向溫暖的來源拱去。 單薄的脊背貼住他guntang的胸腔,觸及靈魂最柔軟的地帶。 離得太近,不用光線指引便能輕松掌握局面。 掌心展開,一節一節順著突出的脊椎骨向下游弋,感受著滑膩的觸感。 舒宜保持趴伏的姿勢,悶悶哼了幾句?;糁貐眰榷?,聽見她的呢喃:“睡覺…不要了…” 貓兒一樣的氣息,硬生生如擂鼓捶胸。 若非丈夫還在一旁,他即刻便想把妻子吻醒。 拾起散落在沙發上的衣物穿戴整齊,霍重叡推開窗,鼻尖的腥味才慢慢變淡。 “抽嗎?!绷螡蛇h遞出煙盒。 “嗯,多謝?!?/br> 霍重叡接過,掏出一根夾在指尖。 打火機滑開銀光,發出響聲。 橘紅色火焰跳動,在涼風席卷下擺出波浪舞姿,伴隨沉厚煙霧散逸空中。 他把人抱到床上,卻沒資格幫她處理事后的痕跡。 “我來?!?/br> 廖澤遠阻擋他下一步的動作。 霍重叡捏著紙巾,攥緊,轉身離開房間。 喉舌受到刺激,將燃燒的尼古丁卷入肺氣,把性事過后的混沌打散。 兩個人彼此無話,沉默地等待火星燃盡。 正式合作前,對方再叁強調:不能出聲、不能讓舒宜摸到他的臉。 霍重叡欣然應允。 多米諾骨牌無論多長,一旦第一個倒下,隊伍傾覆不過是時間問題。 霍重叡吐出白煙,從滿足抽離。 他沒有抽煙的習慣。 但此刻必須承認,因由這段合作,不可名狀地對它上癮。 它就像一架橋梁,暗中溝通隱秘的關系。 霍重叡自詡耐心極佳。 等到利益的秤砣足夠將指針偏向他,等到砝碼的重量足夠稱心。 往往為了爭取利益的最大化而選擇蟄伏,但并不等同于一昧苦候。 偷睡人妻。 這個“偷”字折磨得他快要將耐心消耗殆盡。 所幸合作伙伴沒讓他等太久。 消息推送至頁面,霍重叡沉思半刻,回了個好,然后果斷起身。 私家車很快行至雜志社的不遠處。 距離凌晨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足夠他做些鋪墊。 第四次垂釣,大魚準備用力拽餌。 將整句拆開,每一個字音都能卷起無數驚駭。舒宜才剛放松的身心復又提起,怔楞地思索他未盡的語意。 逼迫過來的還有男人灼熱的氣息。 舒宜下意識跟著后退半步,不由蜷起指節。 她立刻就想反問他是什么意思。 但又怎會不明白。 太明顯。 又太狡猾。 語焉不詳地撇下一句話,任由她陷入頭腦失措的局面。 思緒拉扯,舒宜最終還是選擇裝糊涂。 再一抬頭,就重掛上客氣的微笑。半真半假地夸贊道:“霍總說笑了,在我看來,您的演技無懈可擊,簡直精湛?!?/br> 另一人卻想捅破她的冷靜,步步緊逼。 “精湛嗎…” 霍重叡故意問:“那你說,哪段演的最好?” “當然是最后那段,差點讓我信以為真了?!?/br> 巧妙地用他的話堵住他的口。 很聰明,霍重叡輕笑。 “評價很高?!?/br> 舒宜開玩笑似的應和:“實話罷了?!?/br> “看來我很有天賦?” 男人雖臉上帶笑,但又朝她近了一步。 她頓了頓,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掛不住禮貌,她深吸口氣,提醒道: “現在該出戲了,霍總?!?/br> 她的目光已經不見凝滯,后退的腳步始終將距離維持在合適的范圍,鎮靜地避開他所有的攻勢。 她慣常以這樣的姿態應對人事。 霍重叡見過她被愛欲支配的樣子,優雅的小天鵝連叫聲都是嬌氣的。乳尖一捏就是道紅印,嫩rou芽兒沒揉多久就嬌滴滴地噴出水來。 cao狠了就哭哭唧唧,偏偏還會乖乖地搖著屁股任他深入頂弄。 可惜礙眼的黑布蒙住雙眼,不能看清小天鵝有多迷人。 一定很漂亮。 綺念早在初次交涉就暗暗滋生。 太想知道了,太想看見了。 守株待兔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卻也在小學時習得另一個典故。 揠苗助長,卒無所得。 霍重叡算定距離,在舒宜作出反應前大步向前俯身,把曖昧含于齒間。目光沿著她的鼻尖,唇瓣、下巴細致掠過,再繞回她的眼睛。 “聞見了嗎?!?/br> 他低聲問道。 “你要仔細辨別,舒宜?!?/br>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