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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急忙抬手撐住男人□□的胸膛,跟他暫時拉開一些距離。 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他,楚少揚似乎瘦了一點兒。 這段時間他在幾個城市做專場的小型現場演唱會,強度很大,應該很辛苦。 楚少揚不滿意被拉開的距離,低頭要吻下去,被夏雪用力撐著制止,楚少揚略帶迷離的眼神看著身下的女孩,嗓音低沉沙?。骸霸趺戳??” “幾點了?”夏雪帶著些許委屈。 “不知道,兩點多?”楚少揚嫌夏雪的手礙事,攥著她的手腕按在頭頂,終于沒有障礙的俯身吻上夏雪的唇。 夏雪偏過頭,避開楚少揚的吻,低聲說: “怎么這么晚?我還要早起回去訓練?!?/br> “別去了,陪我?!背贀P追上來,堵住夏雪的唇。 一個多月沒見,楚少揚要的很兇,結束時已經將近凌晨四點。 只能再睡兩個小時了,這是夏雪昏睡過去前,腦海里最后一個念頭。 夏雪被床頭柜的手機鬧鈴驚醒時,呆滯了幾秒才伸手去關鬧鈴。 手臂剛伸出被子,就感到全身一陣酸痛。 身后的人似乎被手機吵到,不滿的嘟囔了一聲,翻身又沉沉睡去。 夏雪拿過手機,關掉鬧鈴,手機自動回到昨晚看過的最后一個界面,還是林曉曉發的那張朋友圈照片,而照片上的男人此時正睡在她身邊。 夏雪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整,外面天還黑著,她想起來她今早8點鐘還要趕回俱樂部訓練。 撐著酸痛的身體起床,夏雪躡手躡腳的去洗手間洗漱,換好衣服,出來時看到床上的男人□□著上身趴在床上睡著,寬闊的肩背上肌rou分明,中間一條凹陷的脊溝延伸到被子里。 夏雪想到昨晚,臉上微微發熱,走過去把被子輕輕向上拽了拽,蓋住男人的背,轉身離開臥室。 客廳里沙發上丟著男人昨晚回來脫下的黑色外套,夏雪走過去,想掛起來。外套上一股刺鼻的煙酒混合著香水味,撲鼻而來。 楚少揚從來不用香水,而且這香水明顯是女士香水的味道。夏雪想起昨晚看到的林曉曉發的那張照片,聞著外套上的香水味,要靠得多近,靠多久,才能沾染上這么重的香水味? 夏雪抱著外套出神的站了一會兒,還是找了個衣架把外套掛在客廳,接著去廚房里看了看,昨晚熬的醒酒湯還在鍋里,楚少揚壓根沒有動過,不知道是不想喝,還是沒看見她的消息。夏雪睡前設置了定時加熱,現在時間早就過了,醒酒湯已經冰冷,湯里面浸泡的枸杞薄荷紅棗都被泡得稀爛,黏糊糊的坨成一團。 把整鍋醒酒湯倒掉,夏雪想了想昨晚醉酒的楚少揚,還是打算用電飯鍋煮點兒粥。淘米時,水龍頭的電熱裝置好像壞了,流出的水冰冷刺骨,夏雪快速用手攪了攪盆里的米,只覺得手被凍得生疼。 設置好電飯鍋,夏雪握了握冰冷的手,站在流理臺前打開手機用叫車軟件叫出租車。 有人從背后擁過來,楚少揚因為個子高,微彎著腰,重量壓在夏雪肩頭,帶著沒睡醒的抱怨,在夏雪耳邊咕囔著:“干什么呢?大早上的不睡覺?!?/br> “俱樂部今早有很重要的訓練?!毕难┪⑽⑵^避開身后楚少揚噴出的溫熱呼吸,頓了頓接著說:“我跟你說過的?!?/br> “有嗎?”楚少揚不在意的說,他摟著夏雪盈盈細腰,低頭靠在她肩窩:“別去了,再陪我睡會?!?/br> 夏雪從楚少揚懷里掙脫出來,聲音有些低:“這次訓練很重要,不能不去?!?/br> 楚少揚站直身體,他還赤著上身,下身松松垮垮的穿著一條黑色家居褲,露著勁瘦的窄腰和塊塊分明的腹肌。 瞇著眼睛看了看夏雪,楚少揚無所謂的挑了下眉,說:“那隨便你,我還要回去再睡會兒,一會兒你走的時候記得幫我關門?!闭f完,就轉身提提踏踏的回了臥室。 夏雪張了張口,想叫住楚少揚,一個月沒見了,昨晚到現在,確切的說,是從凌晨到現在,除了被他按在床上里里外外的盡了興之外,他倆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他叫她來,難道只為了這個嗎? 正這時,夏雪的手機振動起來,是叫的出租車到了。 楚少揚黑色外套還掛在客廳,散發著挑釁的味道。夏雪摸了摸那件黑色外套,然后從旁邊摘下自己的白色羽絨服,扣上帽子,又看了眼緊閉的臥室房門,出門離開。 坐在出租車上,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夏雪低頭打開手機,點開置頂的楚少揚的對話框,慢慢的輸入:我先走了,在電飯鍋里熬了粥,你醒了去喝一點兒…… 剛寫到一半,出租車司機在前面跟夏雪聊天:“小姑娘,大冬天這么早就出門啦?” 夏雪停下來,笑了笑說:“嗯,早上有事兒,離得遠,就早點走?!?/br> “這天還沒亮,你家里人也放心讓你自己出來哦?!彼緳C師傅看著后視鏡里白皙纖瘦的夏雪,感慨著。 不怪司機師傅有這樣的感慨,主要是夏雪的外貌實在太扎眼,皮膚白皙細膩,五官極美,大眼睛,唇紅齒白,嘴唇有點rourou的,看起來又美又嬌。 夏雪咬了咬唇:“沒什么,我習慣了?!?/br> “哎呀,你這樣的小姑娘還是自己多小心,萬一遇到壞人,可不是鬧著玩的?!彼緳C師傅邊開車邊嘮嘮叨叨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