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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必須趕回鳳凰城告訴母皇! 待到腳步聲走遠,少年艱難地爬上了山崖。他渾身是傷,衣衫襤褸。他的后腦勺被人狠狠打過,如今劇痛難忍,他瘸著走在路上,最終實在忍受不住渾身的疼痛摔倒在路中間,狼狽不堪。 此時,正巧擋住了一輛呼嘯駛來的馬車。 “哪個沒長眼睛的死賴在路上擋老娘的路??!” 駕車的女子怒罵著,然而見到神情有些迷糊的少年,突然轉了個語氣:“這位小公子,怎么渾身是傷啊……jiejie帶你去看病……” “拜托帶、帶我到鳳凰城……”少年微微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著面前圍著他的五個女子。 “這是治傷的藥,公子吃下吧?!?/br> 他的嘴里被塞進了一粒藥丸,之后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知道,再次醒來時,迷迷糊糊聽到有人道:“這樣的絕色你就出一百兩?徐爹爹,你太摳門了吧!兩百兩,一口價!” 他的雙手被困,身體軟綿綿的,眼前放大這一個涂滿白粉的陌生男子,男子想看物品一樣看著他,挑著他的下巴,端詳著:“從今以后你就叫紫靈。好好成為本館的臺柱吧?!?/br> “本殿是九皇子鳳晗……”少年一邊掙扎,一邊怒道,“將本殿放了,饒你們不死!”他的聲音虛弱無力,帶著幾絲輕飄飄,哪有半點威名。更何況他雙手被綁,衣衫單薄,身體因為發著高燒,泛著淡淡的粉色。 “世人都知九皇子在念川,別以為有點樣貌就能裝皇子!皇子是你這種貨色嗎!” “放肆!” “放肆是你說的吧!”男子一巴掌甩了過去,將他打得一陣耳鳴。從小到大他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從未受到半點屈辱,這樣想到,淚水開始在眼中沉浸,他卻死死地咬著牙齒,不肯屈服。 他是九皇子鳳晗,怎么能在低賤的人眼前哭泣! 見少年不哭,眼中帶煞,徐爹爹冷冷道:“真欠調教!餓你幾天,讓你記住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貨色,誰才是你爹!” 斷斷續續的記憶浮現在腦中,蘇曄被心中涌起的屈辱浸染,不由緊緊握住了雙拳。 望著王家五姐妹,宋曉突然聯想到了什么,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掩飾著她滔天的怒氣。 “蘇曄,我曾說過,我會為你報仇的!川香緣已不復存在,罪魁禍首卻在逍遙法外!我幫你殺了他們!” “不行,殺了她們你也要坐牢!她們做盡惡事,應該被人所知!”蘇曄咬了咬唇,道,“我有個計劃……”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還想搞個瘟疫啥,太累了,宋曉還是乖乖去當家主吧……哎…… 81水遁 知縣得知林逸暗中溜出念川時,頓感不妙。她想明白了什么,正準備在閆寧等人未到時收拾包袱悄然離去,誰知鳳清歌卻大駕光臨。她假意將話題引到鳳晗身上,前腳讓鳳清歌前去尋找,后腳立馬駕馬車逃離,然而卻在城門處被趕來的官差抓捕,押到了鳳清歌的身前。 鳳清歌坐在位子上,臉色暗沉,一拍桌子怒道:“念川知縣,你遲遲不報,延誤災情,導致益州念川共七千多人喪生,你可知罪?!” 從屬下手中聽到這個消息時,鳳清歌只覺得一陣怒火沖天,此時,她正用著全身的力氣控制著自己說完這番話,雙手的指節被自己捏得咯咯作響。 “其中淹死兩千余人,餓死四千余人?!?/br> “罪臣,知罪?!敝h跪在地上,披頭散發,雙手被縛。她的心涼了個透,心里思索著該如何為自己開罪。 “但殿下,罪臣有一事要說?!彼念^抵在地上,言語誠懇,“洪水一年二度襲擊益州,是臣萬萬沒有想到了。臣之前之所以隱瞞不報,是認為自己能妥善將救災的工作做到最好,不必唐突女皇陛下。然而,水災浩瀚,殿下來的途中必然發現了,大水洶涌澎湃,將益州和念川周邊全數淹沒,這才導致了遇難者人數上千。臣已經竭盡所能,救被困在山上的百姓,將難民妥善地安置在城中,免費提供薄粥……” 說著說著,知縣的眼睛澀澀的,聲音沙啞道:“殿下,這雖是天降之災,但微臣一直在竭盡全力抗災!剛才殿下錯怪了微臣,微臣并不是想著逃難,而是想查看洛水河的堤壩,派人修補。微臣若要逃,何必選在殿下來時呢,之前必會棄城棄災民而逃?!?/br> 見鳳清歌有些動容,知縣指著天對著鳳清歌發誓:“給罪臣半年時間,臣一定加固好洛水河旁的堤壩,疏通好河道。若百姓再受洪水之災,若益州再被大水淹沒,罪臣愿自溺于洛水河里,以謝天下!” “啪啪啪?!币淮坡曄肫?。鳳清歌聞聲望去,瞧見前不久和她爭鋒相對的女子正立在門口,目光嘲諷著看著她們。 她緊皺眉頭正要呵斥,卻聽宋曉嘲諷道:“知縣的一番話實在是感人肺腑。但天災?知縣大人,你能發誓這一切真的是一場天災嗎?” “洛水河決堤,難道不是天災?”知縣有種不好地預感,但還是硬著頭皮答道。 “殿下也認為是天災?”宋曉望著鳳清歌,微微彎著腰,道,“草民原是來請罪的。之前不知道皇女大駕光臨,實在是冒昧。但聽到了知縣大人的一番話,草民實在是想要反駁!” 她站直了身子,袖子一甩道:“這不是天災,這是一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