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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正準備吹滅蠟燭時,卻發現二十六根蠟燭不知何時早已全部滅掉了。 她也未多想,幸福歡樂地分了蛋糕。隨后三人大口大口地喝著酒唱著歌,似要將一切煩惱都拋去。 今日,宋曉生日,但不久前,清妍絡被公司以精神問題炒了魷魚,主要是清妍絡在工作時間,將一個想卡她油的上司給狠狠地揍了一頓。 而蘇曄卻跟家里鬧了矛盾,離家出走了。 蘇曄原是蘇氏千金,長得眉清目秀,又是一頭利落短發,導致不少人看錯她的性別。她家就她一個女兒,自然希望她能繼承父業,可偏偏她有自己喜歡做的事。她暗中背著父母找工作,卻處處被他們破壞。 外人都不愿雇傭她這位大小姐。她一氣之下便離家出走,住到了宋曉的家中。 “曉曉,你醉了,我扶你回家……”宋曉感覺自己被人扶了起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望著模糊的人影,打了一個酒嗝,醉醺醺道:“蘇蘇?” “恩……”對方的話語軟綿綿的,似乎也醉得不清。 “絡絡呢?” “先回去了……” 隨后,宋曉什么也不記得,她只記得自己很安心地閉上了眼,不久便熟睡了起來。 睡夢中,宋曉覺得渾身一陣刺痛,她猛然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輕喚了幾聲:“蘇蘇,蘇蘇?”這時,一陣夜風刮過,她不由緊縮了一下身子,輕顫著。 宋曉望著床上的背影,微怒地想,死蘇蘇,自己在床上睡得美美的,竟然把她丟在地上,她快冷死了! 她瞇著朦朧的眼睛,一步步走進床上熟睡的人??礃幼犹K曄醉得不清,竟睡得那么熟,而且竟然睡在她的床上!雖然她們是住在一起的,卻是兩間房…… 她摸索到了床邊,爬上了床,從對方的手中搶回了被子,將自己裹得牢牢的。末了,仍舊覺得冷,她伸出了手,抱住了對方的腰,用頭蹭了蹭。 “蘇蘇,我冷,讓我抱抱?!彼龑㈩^抵在對方的背上,雙手輕輕地環著,吸取著對方的溫度。 很舒服,天然熱水袋,特暖和。她不由開心地睡的。 誰知睡著睡著,對方似乎十分不舒服,翻過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發絲的末梢輕緩地觸碰著她的臉頰。 “蘇曄你太重了,給我去減肥!”宋曉迷迷糊糊中嘀咕了一句。 “宋曉,你說什么?”聽聞聲音近在耳畔,對方勉強地睜了睜眼睛,聲音沙啞帶著幾絲難受。當他的目光望到自己的身下時,他渾身頓時僵硬了,那張清俊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慘白,眼中更是染上了羞怒和絕望。 “我讓你下去,你太重了……”宋曉閉著眼,依舊不滿地嘀咕道,但她的話還未說完,身子“咚——”的一聲砸向了冰冷的地面,伴隨著一聲憤怒地吼聲:“宋曉?。?!” 宋曉腦中嗡嗡作響,一瞬間所有的酒氣都清醒了過來。不是蘇曄的聲音,是個陌生的男人!她睜大的眼睛想看清對方是誰,可屋子里一片漆黑,僅憑著月光根本看不清切! 為什么一個男人會躺在她的床上???等等,對方正確地喊出了她的名字,莫非是蘇曄這個混蛋為了達成她三十歲之前嫁人的心愿,所以隨便抓來一個男的讓她霸王硬上弓?!天啊,她可沒有一夜情的惡趣味。 現在還是想辦法解釋再說,對方似乎氣得不輕,那聲怒吼至今還繞梁三回。 宋曉忍著疼痛,站起身子在屋里一陣摸索,卻找不到電燈的開關。這房子怎么回事,竟然沒有燈的開關。這時,她的腳踢到了東西,她彎下腰,將東西全部撿了起來。 是蠟燭,太好了!她從懷中摸索了下,想找出打火機,卻莫名其妙地找出了火柴。不過算了,能用就好。 蠟燭被點燃了,屋子里頓時燈火一片。 模糊的燈火下,宋曉清清楚楚地看到,坐在床上的少年一身寬松簡潔的紅色衣服,火紅的宛如嫁衣??∶喇惓5拿嫒?,長長的發絲垂蕩了下來,半遮蓋了他那雙清冷卻含著羞怒的火眸。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被他緊緊地咬著。 很漂亮,宋曉從小到大,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少年。 宋曉似被媚惑般,不由自主地向著床上的少年走去。 “宋曉!”少年又一次地叫了她名字,這一次,他抬起了頭,在望向宋曉的同時,幾乎是瞬間勃然變色,身子也因過于氣憤微顫了一下。 “宋曉,你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想要偷襲我,竟然還想……!”他邊說邊走下了床,憤怒的眼神與宋曉對望著,“蠟燭和鞭子,不知妻主又想要玩什么把戲?!闭f著,他戲謔地勾了勾嘴角,指了指宋曉的手中之物。 鞭子? 她一陣惡寒,自己的手里怎么還拿著這種東西?!她對□可沒興趣??! 她剛這么想著,鞭子就被人奪了過去。對方拿著鞭子冷笑嘲諷道:“我原以為大小姐能懂,但我想我高估了大小姐的脾性?!?/br> 宋曉一頭霧水,滿臉茫然地望著他。一會大小姐,一會妻主,這人怎么總說些奇怪的話?!莫非是個傻子? 沈君逸并不看向令他厭惡的女子,他拿著鞭子狠狠地對著自己抽了一下,頓時皮開rou綻,慘不忍睹。宋曉不由嚇得捂住了眼。 這人是神經病嗎,竟然自己用鞭子抽自己!莫非是抖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