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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想玩點刺激的!” 話落,云初用力把徐佳卉往床上一摜,徐佳卉驚呼一聲,云初已經整個人欺身壓了上去,準確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扯下房間的電話線綁了起來。 邪魅地問道:“想/睡/我?” 徐佳卉到底只是個未婚女孩,被云初這樣一嚇,都快哭了:“云主任,我只是喜歡你,想嫁給你,你為什么這么不近人情,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理我,我也是沒辦法才這么做的!” 云初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誰告訴你,你喜歡我我就必須要喜歡你,如果我不答應,你就對我用/藥強/上,這是什么強盜邏輯?” 徐佳卉帶著哭腔說:“他們說你只是沒嘗過女/人的味道,嘗過了就離不開我了,就不會再做男/小/三了?!?/br> “他們是誰?” 男/小/三,果然又跟總裁同學有關! 這個大豬蹄子,就不能好好做個人嗎! 那天夏玲玲的事她就覺得背后有人指使,只是沒有證據。 后來夏玲玲說是聽酒店的員工說起的,那幾個員工說自己無聊閑聊瞎猜的,已經被君夜寒開除了。 她就不信世上又這么湊巧的事! 那么,今天徐佳卉有時怎么“恰巧”知道這些事情,并“恰巧”有了迷/藥的?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我們玩點更刺激的吧!” 說著云初“嗤”地撕/下徐佳卉的一截裙擺,腿上傳來的涼意讓徐佳卉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你要干什么!” 徐佳卉覺得此時的云主任太陌生了,跟平時清逸的模樣完全不同,就像一個暗夜的妖魔,隨時要吞噬掉她。 云初也不搭話,把裙擺捂在徐佳卉的眼睛上,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噓……” 她站起身離開了床。 徐佳卉眼睛看不見,只聽到她翻箱倒柜找東西的聲音,一會兒她的腳也被綁起來了。 然后她聽到了“啪嗒”一聲響,接著是抽皮帶的聲音,緊接著是皮帶劃過空氣“唰唰唰”的利響,好像在抽/打什么,又好像是準備要抽/打什么,在試力度。 徐佳卉嚇得又是一聲尖叫。 “叫吧,你叫得越大聲我越高興!” 云初的聲音猶如鬼魅。 徐佳卉嚇得渾身顫抖,在床上不停地扭來扭去想要逃離,奈何始終掙脫不開。 她甚至感覺云主任的皮帶有一下已經抽到她旁邊了,馬上就要抽到她身上了! 徐佳卉看不見,不知道云初到底想要干什么,未知的恐懼才是最要人命的! 她想到了各種可能,變態的狂魔、新聞里的無名女/尸……徐佳卉越想越害怕,她到底惹了一個什么樣的魔鬼??! 而眼前的黑暗更加深了這種恐懼,出于本能,她哭喊道:“救命??!我說,我全部都說,云主任你放了我吧!” 云初撇了撇嘴,這么不經嚇,她還打算拿個電鋸啥的呢! 云初是故意把她眼睛綁起來的,黑暗能放大一個人的恐懼,自己胡思亂想就能把自己嚇死。 實際上她不過拿下自己的皮帶在空氣中甩了甩,徐佳卉自己就腦補了一出大戲。 云初也是故意要嚇一嚇她的,不然她還真以為自己能為所欲為,不知天高地厚。 只有自己親歷過了,才知道這種事的惡毒、恐懼,以后才能知道敬畏。 身上越發虛/軟,云初這才想起來,為了效果逼真不露出馬腳,她到現在還沒吃解藥。 她拿出藥丸正準備吃下去,“砰”地一聲巨響,門被踢開了,藥丸掉到地上,徐佳卉大喊:“救命!” 第31章 太/勁/爆了有沒有 晚上云初剛走,君承弈就在院里扳著手指頭數時間。平均每三分鐘問一次“云老師什么時候回來”,云允中只能哄他:“她辦好事馬上就回來?!?/br> 等問到十幾次的時候,君承弈明顯開始暴躁,云允中給云初打電話,電話卻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原來她走得急電話忘記帶了! 他又給學校打電話,保安說她已經走了,徐佳卉送她回來的。 云允中聽說是跟自己學校老師在一起的,便沒有多想。 又過了一會兒,君承弈問話的頻率已經從三分鐘縮短到了一分鐘,小小的臉上已經是壓制不住的戾氣,云初還是沒有消息。 云允中也開始著急了,云初做事一向有分寸,不會讓人擔心,何況還有君承弈在家。 這么久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云初的情景,剪得坑坑洼洼的頭發,一件明顯是撿來的男式衣服,滿臉警惕,滿臉倔強。 后來他才知道云初是被人追殺了。 會不會是當年的人又找到她了? 情急之下,云允中給君夜寒打了電話。 君夜寒正在開會,接到電話直接就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管理人員面面相覷。 他們明明聽到電話里是一個老頭的聲音呀,只聽說過總裁開會被女人叫走的,還沒聽說過哪個總裁是被老頭一個電話叫走的。 現在的老頭都這么厲害的嗎! “我賭五毛錢的辣條,絕壁是總裁的老丈人!”策劃部總監是地道的江州人,剛學會吃辣,對辣條心儀不已。 “也可能是合作公司!”銷售部的眼里只有業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