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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王同學怎么死的∠( 」∠)_ 還是說王同學只是換了個身份?】 【按爪】 【我壓多股線,期待分結局,番外篇!】 【祁挺帶感的,就是有未婚妻了,還有一堆替身。另外我以為他已經認出來女主了】 【又沒了】 【其他人還沒出現呢,先不要那么快決定】 -完- 第20章 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求仁得仁◎ 馬車搖搖晃晃,醒來時,秋露濃感覺自己骨頭都要被硌出來了。 狹窄的室內幾乎稱得上是樸素,像個隨手從哪個驛站里買下來的。 秋露濃摸著后頸坐起來,卻并沒有迎來想象中的腰酸背痛。 不僅不疼了,之前的手腳無力和頭腦昏沉也消失了。 這是哪位英雄把她從祁知矣手上救下啊。 秋露濃摩拳擦掌,一掀車簾,看到了......坐在馬車前的車夫祁知矣。 日落西山,夕陽中青年背對自己,懶散的斜靠在車門,一邊揮著馬鞭,一邊悠閑的晃著自然垂下的一條腳。 秋露濃瞬間萎了。 在祁知矣側身將目光投向自己之前,她迅速放下車簾,縮回馬車內。 “水東流”還在祁家,身上重金制作的保命符文不見蹤影,估計之前換衣服時被人拿走了。 秋露濃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華貴長裙,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除了好看外一無是處的廢物。 柔弱,且沒用。 馬車掠過低矮的枝丫,抖落片片樹葉。 進了叢林,車內更加顛簸。 秋露濃一邊罵著祁知矣的駕車技術,一邊抽出發簪摘下耳飾,確認之前藏好的神行符還在。 天女幽說的對啊,保命的玩意就得放在頭上。 秋露濃長出一口氣,慎重的收好。 路上沒有絲毫停留,越來越快。這條路仿佛在祁知矣心里走了無數次,異常的熟練。 過了許久,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天空暗了下來,烏云低沉,黑夜中連風都是陰冷的,影影綽綽中仿佛藏著黑影模樣的怪物。 昏沉的月光時隱時現,偶有一聲鳴叫,便是死氣沉沉的昆蟲飛過。 秋露濃下車時,見到的就是這樣詭異的森林。 最中間有一株粗壯敦實的參天大樹。主干高而扭曲,枝葉茂密幽暗,在一片干枯的樹木中顯得非常奇異。 走近了看,才發現古樹旁一片漫天的光亮,幾乎是匯聚成一道淺淺的銀河。 暗綠色的螢火蟲在墳前四處飛舞 長身玉立的青年站在墳墓前,任由冷風拂起自己的長發。 “你被放棄了?!?/br> 秋露濃遠遠的站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突然聽到祁知矣說了這么一句話。 “劍宗那群人放棄你了啊?!彼ゎ^,望向秋露濃。 劍宗。 久違的聽到這個詞,秋露濃大腦有瞬間的死機,大概花了幾秒才理解這是什么意思。 她眼前閃過了一張張臉。 劍宗是百年前最神秘的宗派。 兇名卓著,行事肆意妄為,幾乎是百無禁忌。 可其實上,也只不過是秋露濃一時興起搭建的草臺班子,滿打滿算不超過八個在編成員。 在祁知矣憐憫和冷漠交織的眼神中,秋露濃突然明白了。 知道“小祁”這個稱呼的人,除了她本人以外,就是劍宗的人。祁知矣明顯是把她當做,被劍宗從小培養的的臥底二五仔,送來這當替身。 “你覺得......”秋露濃斟酌著話語,有點呆滯,“他們應該來找我嗎?” “這些天里,我把消息放了出去,放松了祁家的防衛,等了又等,可他們還是沒來救你?!逼钪哟蛄科鹚谋砬?,輕聲問,“你難過嗎?” 幾乎是理所當然的,秋露濃之前的舉動被理解成篤定自己不會死的任性。 而那一夜后,祁知矣對她態度又恢復到之前的彬彬有禮和冷戾,充滿距離感。那些親昵和擁抱宛如只是一場幻影。 探究的視線在秋露濃臉上掃了又掃,并沒有找到任何想象中的慌張或者痛恨,祁知矣也不惱。他轉身,立在那塊墓碑前,伸手掃了掃碑上干枯的落葉。 祁知矣的她這個替身的興趣仿佛是消耗殆盡,再看一眼都只覺得無趣。 “原來都過去這么久了,人全都變了?!逼钪幽樕蠏熘男σ?,語調上揚,仿佛在說一件很愉悅的事情,“你看,現在連你的劍宗都變成這個樣子?!?/br> 恍惚了片刻。 秋露濃意識到,他不是在問自己,而是在對那塊墓碑說話。 像個神經病一樣。 黑沉沉的夜,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幽綠色的螢火蟲照亮了樹蔭下的角落,黑色的石碑,上面隱約刻著字。周圍被下了什么術法,所以沒人打掃也沒長雜草。 想著看清楚那是什么字,秋露濃就起身往那走。 走到祁知矣身后,即將見到石碑上的字時。 突如其來的疾風迎面,帶著肅殺的氣勢。 秋露濃感覺自己像是被風化作的刀刃攔腰截斷。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發生了什么,秋露濃已經被擊飛在空中。 在時間以數倍放慢的片刻。 秋露濃見到了祁知矣揮袖時憤怒的眼神,那么冷漠和憤怒的一瞥,以及,衣袂紛飛時,從縫隙中窺見的幾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