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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縣今年的稅銀沈羅玨打算倒貼進去,權當前期投資,可定安的錢,她可沒打算放棄。 想到就做,沈羅玨立馬寫了篇草稿,打算等朱瑤彧忙完回來,將草稿給她潤潤色,隨后送到定安去。 剛寫完,沈羅玨一抬頭就看到直播彈幕在喊人醒了。 誰醒了? 沈羅玨還沒想起來,聽雪便進來行禮道:“公主,那位薛娘子徹底醒了,她說有要事求見公主?!?/br> “在縣衙養病的薛娘子嗎?”沈羅玨想起來了,“之前不是說她記不起來了嗎?” 張文元醫術極佳,又有酒精消毒,薛娘子發燒半夜后,傷口很快就順利的開始愈合,并沒有感染發生,更幸運的是也沒得破傷風。 但是她醒了之后誰都不認識,天天只知道發呆,薛滿堂去見了好幾次,不管怎么問,那人依舊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奇怪的是,同為薛家嫡系,薛滿堂沒見過她。 按理說每年薛家祭祖與年宴,嫡系旁系都要回去祖宅,不管男女。被救回來的薛娘子長那么大了,怎么會一次都沒回過呢? “是啊,張女醫說,她需要吃藥,把腦子里的淤血沖開,或許是藥效不錯?”聽雪不懂,隨便說道。 沈羅玨倒吸口涼氣,是她小看了張文元的醫術啊,腦內血塊幾服藥便能沖開,現代都要稱為醫學奇跡。 中醫果然博大精深。 “那便去見見吧?!鄙蛄_玨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身上衣服的褶皺。 聽雪上前,動作麻利的幫沈羅玨整理好,“公主要親自去?” “她如今不良于行,難道要她爬著過來?!?/br> 聽雪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公主救了她的命,她來爬著謝恩多正常。 “哈哈,你最近怎么變得越來越奇怪了,步行過去,還能鍛煉呢?!边@幾天沈羅玨天天早起跑圈,身子輕快了不少。 聽雪皺眉想為自己辯解,不是她奇怪,分明是公主奇怪!不說脾氣不好的鏡湖公主,便是以前的沈羅玨,宮中有名的軟脾氣,也沒像現在這樣??! 聽雪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沈羅玨,她覺得沈羅玨太像個普通人了,在紫羅縣呆的越久,越像! 如果聽雪是現代人,或許能知道沈羅玨的狀態,她完全打入了群眾生活,俗稱接地氣。 不接地氣怎么知道百姓究竟在想什么?靠幻想嗎?那不是和百姓一樣,想象皇帝用金鋤頭鋤地嗎? 不過沈羅玨還是能裝一裝的,比如在安寧她裝的就很好,只不過紫羅縣是她自己的地盤,所以較為放松。 在沒有絕對實力沖擊社會制度的時候,自然要順從為上,順從不等于盲從,也不等于服從。 沈羅玨進屋后看著在床上躺著的姑娘艱難沖她行禮,還掙扎著坐起來時,心中唯有一個念頭。 她遲早把亂七八糟強調身份地位的禮節給廢了。 “你傷還沒好,在床上歇著吧,無聊了可以尋些話本來看,等天氣好可以叫醫女們抬你出去曬曬太陽,總在屋里憋得慌?!?/br> 有人想為沈羅玨支起窗欞,沈羅玨擺擺手,叫停她。 薛娘子這身體虛的不行,今天天陰,外面還在倒春寒,可別被風吹著又凍著。 窗戶上蒙了一層竹紗紙,晴天透光還行,陰天就不行了,再加上為保暖,窗戶開的不大,屋里更是陰蒙蒙的。不點燈,沈羅玨連人臉都看不清。 沈羅玨為了能看清人,坐在了床邊。 那位薛娘子注意到沈羅玨覺得屋中過暗,笑道:“公主想必是用不慣紙糊窗子,紫羅縣近海,公主日后的行宮可用蚌殼窗,若是選地好,便是陰天,光也可照亮全屋,不會陰暗?!?/br> “你懂建房子?”沈羅玨有些好奇,“還未曾問,你父親是薛家何人?!?/br> “回公主話,我父為薛家五子薛程,我乃他之嫡女,小字岑竹。公主帶了宮中工匠,不敢說懂,叫公主見笑了?!?/br> 第29章 .借刀殺人法失敗者下場格外凄慘 薛程?沈羅玨瞇眼,不會是她想的那個薛程吧? “薛長史?” “正是?!毖︶竦皖^慘然一笑,她舉起手腕上的刻紋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公主若不嫌棄,可喚賤名岑竹?!?/br> “我依稀記得,薛長史之愛女,于去年不慎落水,香消玉殞,你……”人不能死而復生,所以這次落水有問題。 “是,薛岑竹落水而亡,今后唯有岑竹存活于世。我于父親而言,或許死了更好?!贬癫惶牖叵朐?,但她知道,不說明白的話,沈羅玨不會不明不白的收留她,“公主可知,薛家后宅并不安穩?!?/br> 沈羅玨不知道,誰會將后宅的事說出來,原主對此也不管不顧的。 但是不妨礙她點頭聽故事。 “四家嫡子需與大族聯姻,我父薛程為嫡幼子,故而娶了洪家庶女,他本該娶嫡女,可那位洪家嫡女,嫁給了當初為平王的陛下為正妃。我父不喜阿娘,故而也不喜我,他風流成性,后宅多年并不安生。阿娘在我七歲時去世,他很快娶了柳家嫡女為續弦?!?/br> 嫡女為續弦,前一任是庶女,四家互相誰都不服,柳家這位續弦就想著,她憑什么以后要低洪家的庶女一頭? 和周溶月有些相似,繼母很快開始對付薛岑竹,還有薛岑竹的弟弟薛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