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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曾想早上還與他說得好好的,到了晚上他卻忽然指使一群人過來。 讓旁人伺候她沐浴是萬萬不能的事情。 皆因她這臉頰上的褐草被熱氣一蒸,極容易便顯出端倪。 暴露了之后,只怕往后惹來的麻煩會更多 我不愿讓她們服侍 茶花微微顫聲道。 且不說她愿意不愿意,五六個丫鬟服侍她一人,外頭哪個平頭百姓能有她這樣的待遇? 趙時雋幾乎被她給氣笑。 怎么,你還指望我親自來給你洗? 他真要邁上半步,她卻嚇得臉都白了,趕忙答他,我只是怕水 可男人只是冷冷地望著她,先前還真沒發現她身上還帶著這么多嬌氣的毛病,上輩子別指不定還是個千金小姐投生的胎吧? 旁邊馮二焦似乎有些看不過去,委婉勸道:你也不想想,你身上若有個跳蚤什么的,那還不得順著身子爬到咱們主子身上 茶花這才明了,男人是嫌棄她臟了。 可她卻仍舊不愿松口,我可以自己洗,待洗完之后送去給您檢查。 趙時雋看著她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亦是被她氣到。 他尋了把順眼的椅子坐下,沖她擱下狠話。 我便坐在這里等你就是。 若洗得不能叫我滿意,今夜叫人搓了你一層皮都是指不定的事情! 這回她要執拗,他就奉陪到底。 倒要看看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茶花心口繃緊了弦。 這屋子不大,收拾出來的浴桶也只是在一個簡陋的屏風后頭,與他不過是幾步之遙。 且她沐完之后,還要往面頰抹上褐草 只一個步驟出了錯漏,只怕她的秘密都會藏不住 屋里的人都清了出去。 隔著一道屏,少女僵持的背影便打在那屏風背面。 趙時雋:可是要我過去幫你親自寬衣解帶 那嬌小的影子微顫了一瞬,而后才極緩慢地抬手去解開系帶,叫那外衣長裙都一一順著她的胴/體無力地滑落在地上。 趙時雋瞇了瞇眸子,到底挪開了目光。 手指撫弄著折扇,耳側傳來了輕微的水聲。 腦中卻印下了一抹細腰窈窕的輪廓。 折扇瞬間就戳在了腿上,他冷嗤了一聲,道自己才不至于饑不擇食。 那蕭煙娘雖不夠不知情識趣,但外頭多的是女人。 只是她要是帶著一身跳蚤蟲子來給自己揉腿,那才是要命的事情。 半個多時辰后,茶花裹著衣裳,又在屏風后絞了許久的濕發,才磨磨蹭蹭地從屏風后頭走了出來。 瑩潤的水珠從她頸側帶著濕痕滑落進了領口,她卻絲毫未察。 趙時雋睨她一眼,冷冷地道了句過來。 茶花腳下仿佛重逾千斤,一個步子接著一個步子地挪。 可屋子就這么大,她還是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她咬了咬唇,不敢叫他留意臉上,只緩緩朝男人抬起手臂。 小姑娘乖巧垂眸,語氣里透著一絲綿軟。 給您檢查 趙時雋望了她一眼,這才握著手中的折扇將她袖口挑開了些,便看見一截細膩潔白的腕。 雪肌玉骨似的,目光所及之處都毫無瑕疵,隱隱約約的幽香從袖口傳來,膩白得晃人眼睛。 豈止是干凈,往那深處看去,恍若還充斥著某種純/欲的誘惑 你的膚色反差這樣大? 他皺眉再度看向她的臉,目光難免多出幾分敏銳。 茶花卻早已想好措辭,面不改色道:從前不是這樣的,幼時家里人令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后來家里拮據才開始出來尋生計 有一年夏日,我在日頭下暴曬久了,就把臉給曬傷了。 身上也因為衣服厚,才沒有旁的影響。 她說著抿了抿唇,繼續向對方保證,其他地方也是同這處一樣的干凈,不會有灰垢的。 趙時雋聞言眸中卻幽色暗涌,莫名間浮出的念頭不是旁的地方有沒有灰垢。 而是她衣裙底下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同這一處一般白、一般細嫩?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1-22 17:40:32~2022-01-23 15:10: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流淚貓貓頭5瓶;霜降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最新評論: 【 data-cfs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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