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恐懼和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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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小的偏遠之處,美人含量未免過高。一黑一白,明艷雙姝,各具特色。但,出現在他人的房內,且堂而皇之地睡在客人的寢具上,這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 桃茵茵在心中暗自腹誹,雙手持著細長的木棍,小心翼翼地往床上的陌生男人戳去。 是人類肌膚的觸感,她在想些什么,這一看就是人,還需要通過觸碰來證實么?但桃茵茵的潛意識里又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還是沒有醒,照理來說常人被這樣戳弄肯定會從睡眠的狀態中清醒。他為何會這樣昏迷不醒,是吃了什么或者是生了什么病癥才會這樣,還是說他已經死了?!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她害怕地后退了幾步,一瞬間就想轉身奪門而出,畢竟眠在無被褥的樹林里的選擇不用思考也比與死人同眠好上許多。 冷靜冷靜,只是最壞的猜測罷了,很有可能不是真的不是么? 桃茵茵提著一顆心,緊張地向床沿靠近,腦海里播放的都是男人突然清醒抓住自己的畫面。因未知的想象總是布滿恐懼,而二十幾年來看過的恐怖影片也在腦海里輪換播放,她開始在內心默念社會主義的叁十二字箴言。 月色清謐,靜止在床的男人像是一幅涂滿淡銀金輝的油畫,他神情安詳,眉頭舒展,最能看出人性格的唇瓣是微厚而寬宥的,淡金的眼睫與眼瞼緊貼,鋪灑出一層扇形的暗色??康迷浇?,桃茵茵更是覺得男人的樣貌如圣經中描述的天使般圣潔而又惹人信仰。 先前的胡思亂想煙消云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看癡了還是冷靜了亂心,只覺得天圓地方的萬物都是以他為中心而各自運轉。 她將手慢慢地靠近男人唇瓣上方一點的位置,直到摸到持續的鼻息才放下心來。嗯,不是死者。 “先生?”桃茵茵大膽地去拍了拍他的面頰,試圖將他叫醒,“先生,醒一醒?” 但任她怎么叫喊,床上之人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 或許她應該去尋找那位名叫西邇的男人,但夜色深深,樹林寂寥,她往外走除了對天喊地,除非是男人主動現身,不然她怕是尋不到半點人影。而且這突然出現的金發男人想必也有他的參與,如果這奇怪的樹林內只有他們二人的話。 但這種猜測未免恐怖,因著證實了此地的偏遠與與世隔絕。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有些困頓,嘴巴因此不用自主地打起了哈欠,眼睛也開始眨個不停,她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卻是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她抬手想去強硬地撐開眼睛試圖清醒,但摸到的只有流于指尖的點點淚花。 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不行,她還不能睡,桃茵茵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秒還在想著堅持,但最后還是抵擋不住睡意,趴倒在了床沿。 …… 凌晨時分的夢見樹林,搖曳著瑩瑩粉紫的光彩,它們似有生命,在無風的環境里顫抖著枝葉,這并不是因為恐懼,而是為了一場盛大的儀式。 儀式每夜都會舉行,且過了百年。它的作用是積聚魔力,為某位特殊的存在供應魔力。 雖此地的圣源魔素繁多,但依然喚不醒那位在此地沉眠的大天使長。 天使的心臟存儲著魔力,魔法的使用和生命的流轉圍繞著這一顆心,但不幸的是,他的心臟已被神明取走,因此他的存在就此停滯。 這絕不是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而是為某位分擔罪責的贖罪儀式。神憐憫他的慈悲,單取走了他的心臟,讓罪人為其守護,同時賜予了這片夢見樹林為其護身。 他沉眠了幾百余年,歲月是鋒利的一把剪子,砍去了前頭,又割去了末尾,一晃而過。 清醒么?這種時日不多,且多半不具意識,但若要他說個印象極深的,怕是最近的某個夜晚。 那個夜晚與往日并無不同,只是多了一位造訪的陌生來客。 他躺在那具遍布魔法陣的水晶棺內,而那位陌生者則是撫摸著他的身體,用極具柔軟之物廝磨著他的唇瓣。有些軟又有些甜,臨了還泌出些水液濕潤了他長久干涸的喉嚨。 代表欲望但從未使用過的性器勃起,感覺是腫脹而又難耐,他知道這處的興奮寓意著某事,同時他也奇怪自己身體的變化。因著他不曾自慰,連短暫的欲望也未有在前半生中出現過。 過了一會,柔軟之物離去,轉而身下的衣物被那人掀開,緊接著就有一處緊致而又濕潤的甬道將自己包裹。 迷離而又沉淪的夜晚,他無法睜開自己的眼睛,只能憑著相連之處感受著那人的肌膚與體溫。極樂將他擁抱,而他在被那人占有,順著她的節奏在欲望的潮水中起伏。 性器被吸得不上不下,且因著可怕而未被滿足的欲望,它充血地更加腫大,到最后釋放的那刻,他竟覺得自己的身體若無沉眠定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且抱緊身上的那位欲望化身。 那夜的出現短暫而又絢幻,像是一場夢境,或許,它本身就是夢,而對他來說,這是一場美夢。 而今夜,美夢再次攜欲望降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