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二度(T著X口自己S上去的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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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ue中失了roubang,瞬間空虛起來,xuerou們收縮絞纏在一起,控訴著不被填飽的幽怨,那被白濁堵住的孔洞在姜兮月的眼皮子底下不受控地快速張翕了兩下,看得她呼吸一頓,驀地俯下了身。 陸繾正受困于情欲煎熬,拼命忍耐著不開口讓姜兮月重新把roubang給塞回去,卻突然感到xue口一熱,一條軟滑如無脊椎動物的東西舔上了她的私處,那觸感詭異到她頭皮發麻,卻又跟帶了電流一般直接從下身擊穿了她的自持。 陸繾脫口出了一聲她從未有過的黏媚呻吟,她清冷的嗓音里就跟夾了蜜似的發甜發膩,姜兮月讓她一刺激,舌尖攪動著卷起一口稠液咕咚咽了下去。 陸繾的眼角擠出了淚水,腿心間的吞咽聲無比清晰地傳來,她勉力睜開眼睛,對姜兮月的行徑感到不可置信。 她居然、居然把那玩意兒咽下去了,她知道正在吃著的是她自己的jingye么! 即使多了一世身為現代人的記憶,陸繾也要被姜兮月的yin穢給沖擊得大腦幾近發昏,雖然她們兩人總是一言不合便開c,但陸繾根本不曾屈尊口過對方,她也從未想過姜兮月會這樣對待自己,甚至還是能把自己射出去的jingye也能一并吃下的地步。 如果可以陸繾真想要閉眼逃避,可xue口的濕漉舔舐與吞咽的水聲壓根讓她無處可逃,即使不愿去瞧,她腦內也清晰描繪出了姜兮月垂首趴在自己的兩腿間,嘴角與下巴被涂得濕漉漉的模樣,那探在唇外朝上彎勾著的猩紅舌尖上是濃稠欲墜的白液,隨著舌尖的收回,如小貓舔N一樣被一次次g吃進嘴里。 陸繾的腳趾猛地蜷緊,她的身體居然就這樣不聽話地擅自奔向了高潮,在快感淹沒頭頂的時刻,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是誰把這些教給姜兮月的? 姜兮月感到舌面下的陰蒂在顫抖戰栗,而她在xue口附近的舌尖已經被用力夾住,她將剛含進口中的液體費力吞下,jingye的苦澀與花液的淡咸再次填充了味蕾,弄得她腹下的roubang饑渴地彈動了兩下。 她伸手握住了roubang,飛快地在自己的性器上面taonong起來,耳邊聽著陸繾失控的呻吟,簡直比讓她吃下了最烈的春藥還要粗I情。 她這次竟然賭對了! 姜兮月原本是真的要對陸繾下藥的,那天她又去找了上次的那個番僧,讓他把最強橫的春藥給拿出來,這原是一件錢貨兩訖的簡單事,然而她臨了卻添了一句:“可有那種讓人吃了后從此乖乖聽話百依百順的藥?” 話音剛落便聽到里面的隔間內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嗤,而原本一副生意人派頭的番僧聽了笑聲后卻立馬肅容現出恭敬的模樣,然后那聲音就將番僧叫了進去,姜兮月在外間只能聽見里面模糊地有人在交談,她聽不清談話內容心里毛毛的,要不是藥還在番僧手中她絕對是要轉頭走人的。 番僧只進去了一小下就出來了,他把那春藥交予姜兮月,卻開口說道:“讓人百依百順的藥貧僧這里是沒有的,但小姐如果想求的是另一人的心,那比起下藥貧僧倒認為有一計更為妥帖,小姐到時可謊稱已經下過藥來詐上一詐,若是對方依舊情難自控,那豈不正是不打自招,再無可辯?” 直到姜兮月的舌頭被夾得麻了,陸繾的大腿才朝兩旁松開,姜兮月收回自己幾乎失去知覺的舌頭,朝前爬到了陸繾身上。 陸繾還在急促地喘著氣,赤紅的眼角掛著淚水,從微睜的眼簾中透過來的眸光帶著幾分迷茫,姜兮月低頭就吻了上去。 陸繾還未能從被舔到高潮中回過神來,口中就多了腥苦的味道,她慢了一瞬,才察覺出那是什么東西,不由得羞惱起來。 姜兮月自己吃了一堆臟東西不說,竟然還帶著這玩意兒探進她的嘴里! “唔…犯開!”陸繾被姜兮月纏著舌頭口齒不清地斥道,她極力抗拒著想將姜兮月給頂出去,可今天姜兮月喝了點酒就跟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不僅力氣徒增還強硬蠻橫得緊,竟是絲毫不懼陸繾的秋后算賬了。 “你!”陸繾才偏頭搶了口氣,姜兮月舌尖就不依不饒地緊跟著抵上來,于是陸繾不得已撐起了從綿軟中回復了一點的腿,想要將姜兮月給蹬開。 可她到底還是沒來得及蹬出去,因為姜兮月那根早已y得跟鐵棍一樣的包jroubang一直就杵在她的腿心前,方才的一通亂吻間那roubang就不老實地在yinchun中間來回戳動,陸繾才這么剛一抬腿,那包皮里正往外吐著水的roubang就逮著xue口敞開的機會直接cao了進來。 剛高潮完畢的xue道里還敏感得緊,陸繾從前撞上姜兮月時總是讓她一次就給交代個干凈,何曾有過這等梅開二度的體驗,她聽見喉中溢出了一聲自己完全不愿去聽的聲音,那嗓音丟人到讓她恨不得當場消失。 姜兮月將陸繾的尖Y吃進了口中,等roubang徹底挺進了xue道里,她才暫時放過了陸繾的嘴巴,身下的人絞緊的眉訴說著對快感的不可承受,姜兮月在她那緊閉的發紅眼角上輕咬了一口,呼喘著氣問道:“哈…哈…你還不承認…你就是喜歡…和我c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