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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廚聽了笑嘻嘻,掌柜聽的汗直流。 廚子沒問題,不就是說他這個掌柜經營有問題了。 韓千雅先前跟掌柜討論了后續如何經營,這掌柜雖然嘴上是應得好,可是實際上,并沒有把韓千雅的吩咐真正放在心上,還是固執己見。 他正滔滔不絕說著自己如何掌管酒樓,又當了多少年掌柜了,生怕韓千雅把他給辭了。 只是他說話當真是不怎么悅耳,韓千雅跟誰過不去都不會跟銀子過不去,她最想的就是好好經營自己的兩個鋪子,也是好不容易從太子手中忽悠來的,斷不能讓這個肥腸大耳的掌柜給敗壞了去。 韓千雅懶得跟他兜兜轉轉,直接挑明了話頭:“你這管的方法不行,換一個,你總不攬客,端著自己是皇商的身份,自視甚高,除了沽名釣譽的和喜歡吃這個廚子菜的人,誰會來秦東樓,難怪營收這般差,你可知你一年的營收還不如玉春樓的尾數多,要你何用?” 她甚少說這種難聽的話,掌柜的臉漲紅了,他活了三四十年,也從沒有被這樣羞辱過,簡直是把他的面子丟在腳下狠狠地踩,他怎么咽的下這口氣,當下就沖著韓千雅怒道:“你行啊,你一個閨閣女子知道些什么,你若是真有本事,你自己來管秦東樓,我辭了你這掌柜去,我倒要瞧瞧,你能趕上玉春樓多少?!?/br> 韓千雅也不留他,很是淡定地喝了口茶,給漱玉使了個眼色,漱玉上前,對掌柜道:“您請便吧?!?/br> 這是要攆他走的意思了,掌柜氣的走改為跑了,肚子一顫一顫的,頗有喜感,有幾個小廝見著都笑了起來,掌柜跑的更快了些,心里直念著這逸王府當真是晦氣,比之太子仁心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掌柜都跑了,大廚在原地瑟瑟發抖,連帶著賬房先生,大氣都不敢出,韓千雅剛剛輕蔑的神色已經收起來了,對著這兩個無辜的人很是親和:“二位不必害怕,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我苦口婆心跟他好好說話,他自己非要裝作沒長耳朵,那我也不好當他是個人了。秦東樓以后還得靠二位幫襯呢?!?/br> 賬房先生這會兒才弱弱開口:“那,掌柜的不在,現在要重新去找個掌柜嗎?” 韓千雅點頭,又搖頭:“先不用了,酒樓的事我會暫時來接手,我要重新規劃一下酒樓的經營,他那樣簡直是在敗壞秦東樓的前程?!?/br> 大廚也是空有一身好廚藝,沒什么人來吃啊,他也感嘆著:“您說的對啊,咱們酒樓哪哪都不差玉春樓,怎么就賺的比他們少那么多呢?!?/br> 把這個掌柜氣跑了,韓千雅才曉得,原來太子給他們這些掌柜的薪酬是每月一百多兩銀子,一年是一千五百兩銀子,統共才掙了萬兩銀子,給掌柜的就要分去一千五百兩了,這就是為他開的唄?走了也挺好,不過是蛀蟲一個。 這個事敲定了,韓千雅才好好休息了幾日,這幾日她就一日接一日地聽到景逸快要回來的消息,每日都是他到哪里了,在哪里歇腳,胡德正每日準時來素玉軒匯報。 韓千雅有一下沒一下地繡著那根腰帶,每每拿起的時候都能想到景楓看到她繡的那個樣子,再掙扎了三天,也差不多就完工了。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先把這東西收起來,不給他,省得他笑話,可她還是要去大理寺見他一次。 而且是在大理寺見。 韓千雅坐著馬車來到大理寺門口,只說自己是為了當時刺殺的案子來的,要見主審人。 主審可不就是身為大理寺卿的端王么,大理寺丞偷摸看了一眼,這般漂亮的小娘子來找端王,前去告知了一聲,沒想到端王還當真出來見了。 這也當真是稀奇事。 韓千雅與景楓在一處偏殿喝茶,她想起他偷偷來的事,還沒什么好氣呢,這會兒說話也不問他安否,只問:“上次江蘊天的案子,你可有卷宗記載,能否給我瞧瞧?瞧瞧江蘊天的字據?!?/br> 審案子的時候都會讓犯人寫上一個陳請辭,自述自己的錯誤。 景楓并未立刻答應她,先是眼睛盯著那茶杯邊摩挲著的纖纖玉手,每一根骨指都是那么好看,看夠了,把她看惱了,才笑著道:“卷宗怕是不行,但是他的陳請辭可以給你看看?!?/br> 大理寺的卷宗是有專門的人保管的,任何人不得隨意翻看,哪怕你是大理寺卿,你也得有正當的理由,做好記錄了才能進去。 聽見可以看陳請辭,韓千雅激動了幾分,手都握成了拳:“那讓我看看陳請辭罷?!?/br> “你要見這個作甚么?”那上面記錄的都是些開罪之詞,并無什么意義。 韓千雅有些急切,她想看是因為,她曾經見過一封書信,送她家斷頭的書信,她想確認一下,那封信出自誰之手。 ---新的故事更精彩,繼續閱讀--- 第75章 丟失的線索 韓千雅陡然有幾分緊張,但她不敢讓景楓看出來,她重生一事說起來是怪力亂神,最是讓人不喜,她不敢貿然就把自己的事情全部坦蕩地告訴任何一個人,她不放心,也沒辦法放心,這是她最深刻的傷疤。 她不得不強笑著掩蓋幾分,只隨便搪塞了一個理由,聽著卻很是正當:“我就想看看他都是怎么為自己開脫的,上次刺客的事當真是把我的魂都給嚇沒了?!?/br> 其實也不至于,現在的江家已經收斂很多了,因為被圣人親自發話處罰,加之手上的兵權被收回,現在在上京也就是個普通的勛貴罷了,已經沒有往先那般的滲人,權勢過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