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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沒被光束打到過,但也能猜出來有多疼, 萬寶寶縮了縮肩膀,問向臺子側方的主持人:“……還繼續比賽嗎?” 若是繼續比,萬寶寶不會顧慮到遲章受傷而不動手。 相反,她會乘勝追擊,快刀斬亂麻,讓這場比賽快點畫上休止符。 同情敵人,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她拎得很清。 主持的修士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是這個樣子,他頓了頓,問向連聲慘叫的遲章:“你還能比嗎?” 疼歸疼,遲章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疼出來的汗,硬氣道:“比!” 可以被打敗,但是絕不能認輸。 遲章話音剛落,萬寶寶的第二擊就接踵而來,直接命中他另一個膝蓋。 靠單膝苦苦支持的遲章徹底摔倒在了地上,撲了一個大馬哈。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萬寶寶運用收法口訣,將壯碩的遲章整個人裹著抬了起來。 相比于不受控制的火苗,大體積的遲章好抬多了。 于是,臺上眾人便看著萬寶寶輕松的將遲章扔出了臺子之外。 遲章覺得自己像被一個透明的大醬缸套住了,他不斷的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等他終于被解放雙手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移到了臺子之外。 演練場瞬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實力的碾壓。 遲章在那個小姑娘面前,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場內聲音太大,萬寶寶扯著嗓子問主持的修士:“這能算結束嗎?” 主持的修士一邊驚詫于這場比試的戲劇性,一邊暗暗打量萬寶寶。 不知道宗里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個新弟子,想必幾年之后必定是個人物。 修士笑著對萬寶寶點頭:“你可以下去等著領賞了?!?/br> 萬寶寶一聽,原來不是白打,還有獎拿啊。 再看臺子邊,遲章雙腿使不上力,扶著臺子半天沒爬起來。 好歹是自己動的手,她于情于理得去幫一把。 萬寶寶一個瞬移晃到了臺子邊,向遲章伸出了手:“方才承讓了,我來扶你?!?/br> 遲章一抬頭,就看到了萬寶寶水嫩嫩的臉蛋兒,不好意思的道:“我,我起得來?!?/br> 萬寶寶看了看正在準備登臺的虎牙師兄和另一位修士,小聲對遲章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我們不能耽誤下一場的比試不是?” 萬寶寶很清楚,她們只是比賽前的開胃小菜,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不由分說的攙住遲章的胳膊,萬寶寶扶著他向騰閣宗弟子休息的方向走。 遲章看起來壯碩,攙扶起來也一點都不輕,好懸沒把萬寶寶帶趴下。 萬寶寶沒想到,她無意中的舉動卻看在許多人眼里。 比試時不卑不亢,私底下待人和善,這才是修仙之人的風范。 騰閣宗的一位長老很贊賞萬寶寶的作風,連聲夸獎。 長老們你一句我一句,相聊甚歡。 高臺之上的兩個宗長,從一開始點頭見禮后,便始終一言不發,氣氛沉默的仿佛能結冰。 原本以為兩位宗長幾年不見,總要高談闊論一番,沒成想,倆人說的話,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 下方的長老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納悶。 待萬寶寶送完遲章,回到了上元宗的陣營。 裘泱不知道去哪兒了,并不在準備比試的弟子之中。 其余的師兄師姐們走上前,對萬寶寶笑道:“怪不得一上臺就放狠話,師妹你是真人不露相啊?!?/br> 萬寶寶干笑道:“……哪里哪里,跟師兄師姐們比還差得遠?!?/br> 自己的比試一結束,萬寶寶懸著的心瞬間放松了下來,都有余韻看接下來的比賽了。 臺上虎牙師兄與另一個弟子旗鼓相當,施法收法,凌空跳躍,打得你來我往,不分伯仲。 萬寶寶看得十分激動,一澎湃,矜持的膀胱突然發力,讓萬寶寶意識到了它的存在。 ……她怎么把這事忘了。 蓄勢待發的膀胱就好似蒸鍋上的汽笛,吹響了即將決堤的號角。 萬寶寶:她不能再憋了……要爆了。 她悄聲無息的走近后門,打開門,偷偷跑了出去。 剛關上后門,她就像出來放風的小型犬一樣,在花園里拔足狂奔。 穿過姹紫嫣紅的花園,就是蔥蔥郁郁的樹林。 萬寶寶一邊跑一邊解褲帶,將外衫都卷到了腰上,防止一會崩上什么液體。 樹干太窄,遮不住她的身形,萬寶寶往樹林里面走,終于被她找到了一塊大石頭。 背對石頭迅速褪下褲子,萬寶寶剛想放水,就聽到草叢里發出了簌簌的響聲。 萬寶寶:……這林子里還有什么野獸出沒不成? 屁股凍得涼颼颼,萬寶寶屏住呼吸不敢動,生怕真有什么猛獸,聽見她的聲音就不好了。 誰知,草叢簌簌作響的聲音過后,她沒有等到四腳爬行的動物,反而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此話怎講?” 略低的嗓音,語氣里帶著笑意,萬寶寶幾乎是同一時間就聽出了聲音的主人。 裘泱。 聲音是從大石頭的后方傳來,似乎與她有一段距離。 萬寶寶:……怎么辦?她是提褲子,還是提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