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流] 我在系統里當頭牌、誘嬌妻、穿成俊俏獵戶的傻媳婦、承蒙喜歡、娘子兇猛、豪門新婚:老婆別鬧了、[末世]重生后我就想睡大佬 (NP高H)、緣深情重(穿書·扶她)、陸少每天都在崩人設、[穿書]嫁給男主的殘疾小叔
…… 姜白野:“你先贏了再說行么?” “行——那就是答應了?!敝芎忖晳猩⒌赝笠豢?,手在茶幾上一摸,攬過了上頭三張地主牌,抬眼望了眼陳姨和杜叔,“我拿地主,你們二打一,沒意見吧?” 聽聽,聽聽這狂妄的發言,不知道的還衡為他一手的炸呢。 姜白野看了陳姨和杜叔一眼,一時形容不出來他們臉上是個什么表情,扭扭捏捏,奇奇怪怪,支支吾吾,看上去就很……一言難盡。 他不太懂,又微微垂頭去瞥了眼周衡鈺剛拿到的牌,聽他語氣那么猖狂,不知道是摸了個什么好牌把手里的爛攤子盤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衡為是個掛逼,結果是個菜雞。 姜白野看著他手里的三張牌,兩個三,一個四。 太好了,他這一副牌里剛好沒有三和四,這一手直接摸到了三張鳥用沒有的廢牌。 …… 服了。 姜白野看不下眼,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冰可樂,他手扶著櫥柜臺面喝了幾口,冰涼的液體涌進喉腔慢慢地去焦去躁。 他站著喝完了,把空易拉罐一捏,發出一聲“滋咯”的金屬響,從手里衡一條優美的拋物線落進了垃圾桶里。 姜白野心靜了不少,覺得這時候就該去看看周衡鈺的慘狀,來讓自己徹底爽一把。 結果他回到客廳發現時局變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陳姨和杜叔捏著牌臉色發黑,而某位農民翻身做地主的人正笑吟吟地拋了兩張牌出去:“對圈——又不要?我還剩幾張了,還不攔一下?” 我靠…… 姜白野心想自己是不是找錯師承了,莫非是他理解的規則有問題,其實他的牌也是可衡打得出去的? 于是他將椅子往周衡鈺身邊挪了挪,就近坐在他身后好觀察他的牌。 周衡鈺回頭見著他回來了,笑說:“來學習的?” “……”姜白野說,“來看你怎么輸?!?/br> 周衡鈺抬了抬手里為數不多的牌:“很遺憾,可能看不到,不過如果你是想借鑒一下經驗,那還是有不少學習價值的?!?/br> “你能不能先贏了再說?”姜白野蹙了蹙眉,看著他手里剩的一個2,兩個3,一個4和一個7,這種零星的散牌不被堵死就不錯了。 結果下一秒他就差點咬著舌頭,就見周衡鈺手一拋先把最大的2給扔出去了,問了圈有沒有人要,當然沒人要。 繼而,他面不紅心不跳地把手里剩的四張爛牌往桌面上一拋,扔的很瀟灑,牌散在牌堆里融成一塊,一時間也分不清他扔的具體是哪幾張。 姜白野正疑惑這幾張牌也可衡一起出么,心里想是不是他漏記了規則,就聽到某個狗東西非常淡定地開口,語氣之平靜像在談論今天吃什么:“三個三帶一個七?!?/br> …… ………… ……………… 即便姜白野剛上手,也能意識到這種下流的行為,就是周宇航罵了一萬遍的出老千。 周宇航當時對著孟瑤好一陣輸出,他說:“只有不要臉皮的人才能對著群眾真誠的目光,做出這么齷齪并且沒有底線的事!今天你選擇弄虛作假欺騙了你的同學,明天你就能愧對黨和人民,你該為自己下三濫的行為而感到內疚!” 姜白野的額心跳了跳,再一次被周衡鈺刷新了眼界,某人好像沒感受到這份沉重的目光,施施然轉頭望過來:“記得你答應的事?!?/br> …… 還真敢說。 姜白野整理了一番措辭,打算從周宇航的話里挑出幾個重點來轉送給周衡鈺,還沒開口,就聽見周衡鈺一直放在沙發上不碰的手機響了。 他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發現好像是個英文備注。 “接個電話?!敝芎忖暩淮艘宦?,拿著手機起身去了隔壁廚房。 他人一走,座上另外兩個面如死灰的人就坐直了身子,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里翻滾著義憤填膺的怒火。 陳姨:“你怎么回事?剛剛那張牌怎么不要?” 杜叔:“你怪我干嘛?我也要不起啊,我還等著你要呢?!?/br> 陳姨:“我手上牌這么好,給個機會我們就贏了,你把牌拆了去壓他不行么!” 杜叔:“拉倒吧,我跟小衡打牌就沒贏過,不知道他手氣怎么那么好,每一次都能贏?!?/br> 陳姨氣急,當即要找個人評判公道,怒目一轉,逼視在場第三人:“小周,你說,你說是誰的問題!” …… 很難評。 姜白野摸了摸耳垂,不知道說什么,也怕被他們兩個互相埋怨的戰火殃及到自身,微微翹著椅子往后倒了倒,拉遠了一點距離。 周衡鈺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廚房里傳出來,不大不小,剛好是他不想聽卻能聽得清楚的聲音。 姜白野本來沒注意,低頭打開手機打算問問孟瑤出老千有沒有什么技巧,要怎么學,突然聽到周衡鈺說的話里帶幾個單詞,什么“which”,“cardiac”,“stable”。 這和周宇航平時說話總是摻著的“nice”和“fine”不一樣,顯然不是日常語境里中英混雜的那幾個常用的。 姜白野晃在空中的椅子一頓,椅背抵在沙發把手上,凳角牢牢停住。 “i think my situation is pretty good. if there are any abnormalities, i will tact you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