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肯特:“我們明天去樂園,下午去……” 正說著,外面傳來類似砸門的動靜,肯特急忙道:“美人,你先回臥室?!?/br> 顏顧回到二樓臥室關上房門,下一秒一樓大門被砸開,陳景澤帶著身后的一眾保鏢出現在肯特眼前。 陳景澤鳳眼上挑,兇狠的眼眸端著怒火,“顏顧呢?” “哥們,你不是他男朋友嗎?怎么來問我?”肯特伸手想要拿碟子上的糕點,大廳猛然響起刺耳的槍聲,緊接著桌上的糕點連同碟子震碎飛濺,肯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糕點碎屑和碟子碎片,“你瘋啦!” 陳景澤舉著從風衣腰間掏出來的手槍,“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 肯特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從椅子上起來左轉,剛抬起腿,不料又是一陣槍響,肯特不得不停下腳步,側面墻上的相框玻璃被子彈崩碎,發出清響,殘破的相框在墻上搖搖欲墜,隨后掉了下來。 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樓上突然傳來細小且害怕的嗚咽聲。 所有人抬頭向聲源望去。 只見顏顧捂著耳朵站在走廊上,他哽咽道:“……我……在這……別開槍……” 陳景澤怒道:“自己下來?!?/br> 這時肯特勸道:“美人別下來,他不敢真對我開槍?!?/br> 肯特一說完,陳景澤向著肯特頭頂上的大型吊燈開了兩槍,吊燈順直下落,肯特急忙躲開,吊燈掉在地上,劈里啪啦響,肯特嘴里罵道:“該死!真是個瘋子?!?/br> 見此情形,顏顧不敢耽誤,迅速跑下樓,距離陳景澤幾步遠時堪堪停了下來,不敢再上前。 陳景澤急速跨了兩步,抓住顏顧的手臂將他拉走。 樓外停著車,陳景澤粗魯地將顏顧推進車后座,接著高大的身軀壓在顏顧背上。 司機急忙升起車內隔板。 這窄小的空間只有他們兩人。 陳景澤一把扯下顏顧的衣領,張嘴咬上腺體。 顏顧額間冒汗,忍著疼痛,覺著這次的臨時標記和以前不太一樣。陳景澤的牙齒進入的更深,像是要將他的整個腺體咬下來一般。 半分鐘后,陳景澤的腦袋動了動,牙齒在腺體里面尋找著什么,不知咬在了那里,顏顧全身猶如電流經過瞬時軟了下來。 顏顧腦海里突現四個字:完全標記? 顏顧渾身微微顫抖,他嘴唇發白,陳景澤的牙齒像釘在他的腺體上,他吞吞吐吐道:“……松、松開……” 而后鼓起勇氣大喊道:“陳景澤松開、松開!” 陳景澤卻咬得更狠。 座椅上有陳景澤放下的手槍,顏顧掙扎間摸到了,他握著,一鼓作氣:“我叫你松開!” 閉著眼睛往隔板底下開了一槍。 陳景澤終于松開了。 他慌忙轉過身用槍指著陳景澤,手發著抖。 陳景澤視而不見,他脫下皮帶,握住顏顧兩只手腕。那槍口對著他的胸口顫顫巍巍,他一拿就拿下來了,接著扔在一邊。他用皮帶捆住顏顧的手腕。 顏顧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腺體還隱隱發痛,他懇求道:“不要標記我……” 陳景澤推倒顏顧,粗暴的扯下顏顧的褲子?;蛟S是剛剛進行完全標記的原因,顏顧那里已經很軟很濕了。 陳景澤直接進去了,顏顧腿根緊繃,喉間發出低吟。 陳景澤低下身子用勁捏住顏顧的臉。 顏顧鼻翼翕張,眼角噙著淚。 陳景澤陰冷道:“和他做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顏顧聽懂了。胸中忽地匯聚起許多怨氣,他賭氣不回答,倔強的咬著嘴唇。 陳景澤額角青筋暴起,聲音更加冷冽:“真做了?” 顏顧仍然不回答。 “媽的?!标惥皾商痤侇櫟膬蓷l腿,顏顧屁股離了座椅,腳碰到了車頂。 陳景澤一通死死狠干后。 “沒、我們沒做,我們沒做……”顏顧閉著眼睛,像受了天大委屈。 陳景澤彎腰又捏住顏顧的臉,語氣總算緩和了一些,“再說一遍?!?/br> 顏顧:“他、他是好人……” 陳景澤:“我是壞人?” 顏顧:“你是混蛋!” 陳景澤堵上顏顧的嘴……豪車繼續震動起來…… …… 顏顧醒來,發現已經回到了國內的別墅。 他跑出主臥,問道:“今天幾號了?” 離他最近的一位傭人回答道:“夫人,今天是二十八號?!?/br> 剛好是陳景澤和寧路的婚期。 他折回房間找到遙控器,打開電視,他站在電視面前。新聞上報道的卻不是陳景澤和寧路的婚禮,而是婚禮的取消。 正思索著,陳景澤推門進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 陳景澤手上拿著一條智能手表和一本結婚證。他走到顏顧跟前,將結婚證隨便扔在一旁地沙發上,接著把智能手表戴在顏顧手腕上。 “你每天有兩小時是絕對自由的,這兩小時你想去哪就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可以找我要錢,多少都可以?!?/br> “如果想逃跑,你最好提前十天半個月計劃好,不要讓我那么快找到你?!?/br> “你逃一次我抓你一次,看你什么時候厭倦這種無謂的掙扎?!?/br> 陳景澤說完就走了。 顏顧看著沙發上的結婚證,他走過去拿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