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頂流隱婚后我失憶了 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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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放在正常劇情中完全沒有任何毛病,但是單獨拎出來就變得格外的……色氣。 做賊心虛的溫窈拿放在床頭的耳機,戴好之后才敢打開音量。 只不過音量開了一半,聲音好像還是不太大。 ……哦,這好像不是她的耳機,是裴峋的。 所以剛才根本就沒連上。 但當她剛準備起床去拿自己的耳機時,摘下降噪耳機的耳朵終于捕捉到了什么動靜—— “我就說怎么聽著有點熟悉……原來是我的聲音?!?/br> 身側的床沿凹陷進去,趴在床上的溫窈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覺得身后有人覆了上來。 吧嗒。 溫窈毛骨悚然地看著一滴從發梢滑落的水珠落在她眼皮底下。 哪怕她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暫停鍵,手機里傳來的喘.息聲還是在關閉之后依然在溫窈的腦子里不斷盤旋。 溫窈把guntang的臉深深埋進柔軟被子里。 就當她死了吧。 這輩子她是沒臉見人了。 然而喘.息聲的主人還要把她拉出來鞭尸,男人的手指穿過她纖細脖頸,拖著她下頜迫使她從被子里微微抬頭,吻了吻她耳垂道: “又裝死?” “……” “這些人還挺有創意,你都是從哪兒找到這些東西的?” “…………” 溫窈耳根紅得燙手,恨恨地抓過枕頭,又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去,像是打定主意不想再聽到裴峋的聲音了。 但他怎么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溫窈。 裴峋并沒有將溫窈頭頂的枕頭拿走,只是捉住她一只纖細手腕,指尖觸碰到他腹部,又再往下滑。 溫窈意識到什么,驚得要翻過身來,然而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裴峋無聲無息地壓制禁錮,并不至于弄疼她,但他的手肘抵在她后肩,寬大手掌輕捏住她下頜,令她想掙扎也使不上力氣。 “裴峋……”她的聲音里已經有了點懼意。 他牽引著她,帶動著她,其實在某個晦澀混亂的夢境中,他已用幻想描摹過她柔軟的掌心,但真正碰觸到時,才發現她的手是真的軟得驚人。 他的呼吸漸漸漫長,吸氣與呼氣都變得沉重起來,卻和視頻中那種隱忍克制的嗓音不同,他的唇就貼在她耳邊,喉間的快.慰并沒有任何壓抑,就這樣動.情的將自己的欲.念徹徹底底地袒露給她。 “不就是要聽這個嗎?”他嗓音里帶了幾分笑,“我喘給你聽?!?/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完結!可能要十二點之后啦~ - 第60章 、正文完 溫窈她嗚咽著反駁: “我沒說要聽……” “那可由不得你?!?/br> 之前覆在溫窈手背上的左手松開, 撐在了她的臉側,裴峋額頭浸出了薄汗,右手卻拖著溫窈的下頜往后仰了仰, 垂首吻住她的軟唇, 在吞咽聲中動情低喃: “窈窈, 動一動……” 溫窈被他親得沒了主意, 只能順從地按照他的指令行動。 他吻得前所未有的深,好像在發泄著什么隱忍已久的渴望,而溫窈終于覺得手酸,可憐巴巴地跟他求情: “我手好軟?!?/br> 裴峋漫不經心地答:“嗯, 是很軟?!?/br> “……我的意思是,我手沒力氣了?!?/br> 陷在雪白床單上的女孩半是被迫地微微昂首,肩頸線似天鵝般白皙纖長, 漂亮得極易激起心底見不得人的暴戾欲。 裴峋盯著她被吻得艷麗的紅唇,喉結滾動,不知褒貶地說了句: “嬌氣?!?/br> 他一只手摸到床頭的抽屜里。 拉開, 單手拆了包裝。 房間已有旖旎氣氛蔓延,在暈開的暖黃色燈光中,溫窈清楚地看著他咬開包裝的模樣。 很欲。 “……聽了這么久, 不給點評價嗎?” 他嗓音里帶著調笑,溫窈被他看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這種問題要怎么回答,只能別開臉: “你這人為什么都不知道害羞的啊……” 她根本就不該對裴峋害羞這種事情抱什么期望。 “害羞的話,我怎么知道我表現如何?” 略帶薄繭的手指勾住她裙擺邊緣。 睡衣是柔軟絲滑的絲綢質地,在她細膩如瓷的肌膚上滑動得很輕易, 之前他不是沒有這樣做過,只是這一次溫窈感受著他的手指, 下一刻又見他收回手,刻意當著她的面輕吮指尖的濕潤。 他惡劣地挑了挑眉,口吻好似炫耀: “啊,看起來我表現得還不錯?” 明明是令她羞憤到恨不得砸開玻璃窗跳進海里的話,但從他低沉的嗓音里吐字緩慢的說出,一字一句都像是在編織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網住,拉扯進無盡的欲.海深淵。 裙邊停在了肋骨邊緣。 溫窈背靠著柔軟床榻,正面看著男人凌冽的眉骨,那雙漆黑深瞳中染著濃烈情.欲,他出浴室時本就只圍著浴巾,此刻冷白色的皮膚在暖光燈光下多了幾分旖旎色彩。 撥弄琴弦的手指,修長,靈活。 溫窈身子不自覺的繃直,下頜難耐地微昂。 燥熱混亂中,她感覺到男人的力度越來越重,仿佛之前只是某種溫柔的前奏,藏在男人眼底壓抑已久的侵占欲一點一點的,在這幽深夜色中緩緩釋放出來,沖淡了對她的憐惜。 他只想,喊著最粗俗的話語,撬開她所有的防御,將他的靈魂融進她的靈魂—— 在理智崩塌前的最后一刻,他溫柔地撥開她額前被汗潤濕的發,啞聲道: “剛才是我喘?!?/br> “現在,該輪到我聽了?!?/br> ………… 海浪顛簸,游艇浮在一輪月色下。 將精疲力竭的女孩抱著清洗干凈后,裴峋又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 她累極了,幾乎沾上枕頭就困得睡了過去。 綿長的呼吸聲中,裴峋在她枕邊躺下,有皎潔月色透過玻璃窗映在她側臉,他忽然想起了決定和溫窈結婚的那一夜—— 那一夜。 他徹底還清了林清毅欠程越的錢,自己把自己從程越手中贖了出來,從此以后不必再受人牽制。 他本以為自己會解脫。 但那種沉重、無法言喻的黏膩痛苦卻依然糾纏著他。 觥籌交錯的宴會廳內,林清毅依然光鮮、體面,是上流社會萬人討好的華盛董事長,而他身旁的少年面容青澀,卻已然有了他當年的影子,有人大笑著夸“虎父無犬子”,廳內一片融融氛圍。 他站在陰影中,脊梁依然筆直,但靈魂卻已經倦怠至極。 他抬頭,頭頂無星無月,空茫茫的一片。 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不如就今天吧。 偏偏就在那個這個時候,他聽見了花園后傳來的低泣聲。 是之前在洗手間外見過的那個女孩。 他還記得,她是梁少柔的女兒。 明明剛才還哭得那樣難過,一眨眼又能鎮定地接通電話,告訴那一頭: “我已經找到了能跟我結婚的人,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群人糟蹋我母親的心血?!?/br> 裴峋默不作聲地看了她許久。 或許。 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那么一個需要他的人吧。 在夜色中站了許久的裴峋,抬起腳步朝著那一絲希望走去。 “……我也缺一個結婚的人,要不要跟我結婚?” ——她永遠不會知道,他遇見她時,正好是他還清債務,想要去自殺的那一天。 * 裴峋和溫窈在船上度過的第二天,岸上傳來了梁少柔開始與溫正輝辦理離婚手續的消息。 溫窈這才知道,原來裴峋早就已經告訴了梁少柔。 她并沒有怪裴峋,該來的總是會來,她也很贊同梁少柔和溫正輝分開。 只不過畢竟是她的父母,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情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