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頂流隱婚后我失憶了 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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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嘴欠骨頭硬, 年少輕狂的時候,得罪過那么五六七八個人吧,彎腰和喝酒, 總要會一樣?!?/br>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概括了過往的那些驚心動魄。 “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只要我不想喝,沒人能逼我喝酒?!?/br> 溫窈從小就見慣了酒桌上的那些場面,所謂的酒局,不過是上位者逼迫下位者的馴服手段,最大的樂趣只是在推杯換盞中享受他人屈辱臣服的眼神。 她的少年, 應該永遠脊梁筆直,永遠桀驁。 而不是在那種無聊的地方被磋磨。 “我應該更大膽一點?!睖伛汉蠑n十指, 捧住他那只修長的手,“哪怕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去認識你,接近你也好,至少那樣,你就不用受這些苦……” 身邊傳來低低笑聲:“差點忘了,確實,要是有溫大小姐包養,應該沒人敢讓我受氣,是吧?” “包養”兩個字被他咬得曖昧,溫窈面上一熱,原本想否認,又忽而想到了今晚阿飛那些話。 她輕輕嗯了一聲。 “我包養你?!?/br> 裴峋散漫的眉眼露出一點愕然。 女孩卻還握著他的手,字字清晰道: “你跟了我,以后,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br> 窗外下起了一場微涼的秋雨。 細密雨珠落在車窗上劃出蜿蜒雨痕,自動雨刷器有節奏的搖晃著,細雨敲打的聲音仿佛電磁噪聲,震得耳膜酥麻。 又或許令她耳根酥麻的是男人靈巧的舌頭。 “……裴、裴峋……”車上還有人呢。 溫窈驚得不敢亂動,只敢用氣聲低語,試圖用力推開他。 但溫窈那點力氣在裴峋面前根本動搖不了他分毫,他還有余力分出一只手升起前后座之間的隔板。 “在呢?!彼?。 剛才被她握住的手指將她的裙擺往上推,被雙唇被吻住時,溫窈甚至還聽到裴峋打開抽屜里濕巾的聲音。 “……你想干什么?”溫窈的聲音帶著點驚懼。 裴峋用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撥動琴弦的手指骨節分明,也比普通人格外修長。 他彎了彎唇,在她耳邊呢喃: “明知故問是吧?” “既然溫大小姐都說要包養我了,總得先讓你驗驗貨,你說呢?” 想到車里還有另一個人,溫窈又羞又惱,卻又不敢大聲吼他,只能用細弱的聲音、仿佛小獸嗚咽般: “別在這……” 她上半身的衣服還穿得妥帖,頭發一絲都沒亂。 裴峋感受著指尖的濕潤,眸色深深: “不行,不試我怎么知道溫小姐對我滿不滿意?” 溫窈的眼角已經泛起生理性的眼淚,她知道裴峋在這方面一貫惡劣,又不想像之前那樣屈服得那么快,索性撇開臉不說話。 裴峋卻不著急。 有她出聲的時候。 不過一通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誰的電話?” 溫窈見裴峋瞥了一眼便丟到一邊,敏銳地捕捉到了什么,想要去看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這時候還有空想著電話?”他懶洋洋道,“看來是我的服務不夠到位?!?/br> 感受到他力度的變化,溫窈的唇齒間溢出低.喘。 但她咬了咬下唇,問: “是不是,你弟弟的電話……” 溫窈的頭發亂了,長發散落在她白皙的肩頭,更顯柔弱可欺的美。 裴峋埋首在她頸窩,隨口答:“是,不理會就行了?!?/br> “他打給你……干什么?” 裴峋懶懶掀起眼簾瞥她一眼。 “想知道?” 呼吸在車窗上暈出一片霧,溫窈點點頭。 裴峋淡淡道:“那就接,不過你別后悔?!?/br> 原本還想著這有什么要后悔的,然而當裴峋接通電話,打開免提,又繼續他剛才做的事時,溫窈倒吸一口涼氣,終于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你——”溫窈差點要被他氣哭。 裴峋卻只是極惡劣地沖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對著電話那頭問: “干什么?” 那頭的裴森顯然對于他能打通電話有些意外。 “真難得,我還以為你這輩子也不會接我電話呢?!?/br> “叫我回去奔喪的電話我還是會接的?!?/br> “……” 裴森被他懟得一頓,半響才道: “那要讓哥失望了,爸還活得好好的,身強體壯,最近港城的填海項目要啟動了,我們家投標拿下了這個項目,填海項目牽扯到的后續開發利益很廣,爸打算辦一場酒宴,你要不要來?” 似乎是怕他拒絕,裴森放低了語氣,仿佛真是個希望跟哥哥團圓的好弟弟。 “爸知道你對他當年阻止你去伯克利讀書的事還心懷恨意,但事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當年家里實在是遇到了危機,而且,你看,就算你沒有去伯克利念書,依然能寫出好歌,真正的天才是不會被學校局限的……” “說夠了嗎?” 裴峋的語調冷得像冰。 裴森仍循循善誘: “哥,你跟我們才是一家人,爸也知道欠了你的,所以拿到這個填海項目的第一時間就讓我給你打電話,肥瘦水不流外人田……” “是聽到了風聲,擔心這個項目不能順利進行,所以想通過我,打探一下媽的口風,對吧?” 電話那頭的裴森沉默了,隔了好一會兒才說: “你要這么揣測,我們也沒辦法,多少人都盯著填海項目這塊大餅,你不是不知道,想要跟我們家合作的企業多得數不清?!?/br> 裴峋嗤笑一聲。 “那就祝你們好運?!?/br> “哥……” 他還想說些什么,但裴峋已經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他將手機隨手扔到一邊,垂眸看著身下的溫窈。 “滿意了嗎?” 溫窈早已經滿面潮紅,捂著臉不想看到裴峋的那張臉。 “是你說的要接電話?!迸後镜偷托α藘陕?,“怎么我接了,還要生氣?” 寂靜車廂中響起衣料的摩挲聲和曖昧粘稠的水聲。 待溫窈身子不由自主地繃直,裴峋才又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手指。 溫窈渾身無力,眼神渙散地盯著車頂看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椅背上的靠枕朝他扔了過去。 裴峋微微側頭躲開,見溫窈一臉羞惱,忽而眼睫微動,舔了一下他還沒擦凈的指節。 在溫窈震驚神色中,他唇角彎彎,慢悠悠道: “挺甜的?!?/br> 溫窈徹底被他羞得想鉆進車座底下。 雨聲淅瀝。 裴峋將溫窈身上收拾干凈,仿佛不經意地提起了剛才那個電話的話題。 “我家里的事,你不用管,我跟我爸那邊基本已經斷了聯系,當他們不存在就好,至于我媽,有機會帶你去見她,但我跟她也就是一年到頭見一面的關系,你平時也不必經常來往……” 溫窈抓住他手腕,追問: “那你告訴我,裴森剛才說,你爸不許你去伯克利是怎么回事?” 她并不傻,剛才裴森提到的填海項目就連她一個對商界一竅不通的人都知道,那是港城政府主導的大項目,不僅要填海,上面還要進行許多商業開發,是個利益牽連廣泛的大餅。 裴家能競標到這樣的項目,必定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可這樣的人家,為什么不許裴峋去念他喜歡的學校? 裴峋不說話。 溫窈固執地望著他,像是今天一定要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四目相對,良久,裴峋不得不投降: “……你想知道什么?” 溫窈立刻貼近了些,脫口而出: “你爸爸還有你弟弟,到底是怎么欺負你的?!?/br> 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是柔軟的,但她說這話時卻有種要替他報仇的決心。 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