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頂流隱婚后我失憶了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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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羨慕你啊窈窈,你的東西都好漂亮,不像我。 那時沈詩若的mama和溫窈的mama在家長會上結識,算是閨中密友。 溫窈mama偶爾聽到沈詩若這樣說,時間長了,買東西也會記得給沈詩若多買一份,讓溫窈趁著什么節日生日之類的送給她。 溫窈雖然覺得沈詩若這樣很奇怪,但溫家也不缺這點錢,所以溫窈每次也都找了個合適的時機把禮物送了出去。 每一次,沈詩若也都會十分感動的收下。 溫窈以為她們至少算朋友。 然而現在看—— 似乎,只是她的一廂情愿。 沈詩若對溫窈下了逐客令后,轉而迎上裴峋。 一只白凈的手大大方方地伸到了裴峋的眼皮底下。 “這位就是裴老師吧,久聞大名了,我一直是您的歌迷,沒想到這次有機會和您合作……” 幾秒過去。 裴峋的手仍隨意地插在口袋里,遲遲未有動靜。 沈詩若的笑容微凝,包廂里坐著的一屋子人精神色也微妙起來,就連旁觀的溫窈也頭皮一緊。 雖然要是裴峋真跟沈詩若握了手,她一定會覺得很不爽很不爽,但是—— 就這么晾著人家也不太好吧? 傳出去萬一說裴峋耍大牌呢? 在場的這些前輩們對裴峋的印象會不會也跟著變差??? 想到最后,人在飯局能屈能伸的溫窈都恨不得親自上手,好把裴峋的手從口袋里掏出來。 哥。 你握一下吧。 握一下不會死人的。 萬眾矚目中,裴峋那只金貴的手終于伸了出來。 但他卻并不去握沈詩若的手,而是伸向一旁桌上的酒杯。 隨即—— 將酒杯直接了當地,塞到了沈詩若那只伸出來的手里。 沈詩若始料不及地怔住。 而裴峋自己,則隨手拿起一個空杯子,毫無誠意地跟她的杯子碰了一下。 砰—— 極清脆的一聲。 不像碰杯,倒像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在打對方的臉。 在所有人的愕然注視中,裴峋對于自己的敷衍并不做任何掩飾,唇邊揚起的笑意甚至算得上是一種堂而皇之的挑釁。 “話說早了,沈小姐,我們還不一定能合作呢?!?/br> 如此囂張。 如此的無所畏懼。 “服務員?!?/br> 裴峋微微偏頭,對著門外招了招手: “這邊再加一個椅子,謝謝?!?/br> 沈詩若的表情已變得笑不像笑。 只能眼看著裴峋將她剛剛坐過的椅子拉開,旁若無人地抽一張紙擦了擦。 他回頭,見溫窈遲遲沒有動靜,不咸不淡地開口: “溫老師,怎么,要我請你坐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是雖然生氣但依舊護妻的小裴呢tat - 第7章 咕嚕咕嚕咕嚕。 面前的火鍋沸騰翻滾,溫窈在煙霧繚繞中如坐針氈。 “來,小溫別客氣,吃菜吃菜?!?/br> “要喝什么我來點,椰汁還是果汁?” “聽說溫老師是梁竹編劇的弟子吧?年紀輕輕前途無量啊……” 飯桌上的風向微妙地發生了變化。 之前還是眾人擁躉的沈詩若不再是話題的中心,只安靜地坐在裴峋和溫窈對面,笑意有些冷。 酒過三巡。 沈詩若的經紀人還在滔滔不絕游說,低頭吃菜的溫窈也終于將包廂的微妙氛圍聽得七七八八。 原來是沈詩若想帶資進組,讓導演單獨給她改出一條線。 但這不是加幾句臺詞那么簡單,電影的結構已經很完整,再加獨立情節,勢必會影響整個電影的質量。 周導平時圓滑,這個時候倒也是有底線的。 所以任憑沈詩若的經紀人長袖善舞,這事兒到底也沒松口。 桌上的主演們當然也不希望一個配角的戲份突然加重,《颶風行動》是圈內多方看好的大餅,不能因為沈詩若想進軍電影圈的念頭而毀于一旦。 想到這里,溫窈忍不住看向裴峋。 男人半張臉蒙在熱氣中,像霧里看花,連鋒芒畢露的銳氣都被沖淡幾分。 “看什么?!?/br> 被抓包的溫窈嚇了一跳,連忙收回眼神,快要把頭埋進碗里。 “沒什么……” 裴峋停下筷子,側頭看她: “有話就說?!?/br> 桌上明明很熱鬧,但裴峋的周圍卻仿佛自帶靜音。 溫窈好像又聽到了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就那個……” 溫窈沒敢跟他對視,垂眸小聲道: “你下次……別當這種出頭鳥啦,明明他們都對沈詩若不滿,最后只有你得罪她……” “那又如何?”他眉梢微挑,緩緩地,“你覺得我會在意她怎么想嗎?” 他的神情寫滿了“人紅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狂妄。 “……” 難怪裴峋的粉絲和別家格外與眾不同。 別家粉絲每天為正主沖鋒陷陣撕遍娛樂圈,而裴峋的粉絲每天都在替撕遍娛樂圈的正主本人發愁,恨不得給裴峋寄一百本《溝通的藝術》,讓他少說大實話。 但其實一個十七歲就進娛樂圈的人怎么會不懂這些人情世故呢。 無非是不想屈服于規則而已。 溫窈低下頭安靜吃菜。 卻不料裴峋仍看著她,半響開口: “就這樣?雖然我們很熟,但,不至于連句謝謝都吝嗇吧?” 嘴里還咬著土豆片的溫窈詫異抬頭。 第一句就是: “——我們很熟嗎?” 說完覺得好像不對,這話聽起來像在挑事。 緊接著第二句找補: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剛才那么做,不是因為看不慣沈詩若嗎?難不成……是為了我?” 后半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溫窈都覺得自己多少有點過于自戀了。 熱騰騰的霧氣中,女孩被火鍋辣得臉頰緋紅,唇瓣也紅得快要滴血。 她的神情看上去有種小孩子般的天真殘忍,就連驚訝也帶著僅他一人可見的嘲諷。 他出國的這三年里,她的確變了許多。 從前因為結婚這件事,她一直覺得是欠了他的恩情,所以對他客套了又客套,禮貌得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能不麻煩他的事就絕不會跟他開口。 裴峋甚至有時候懷疑,她是不是多少有點討厭他,只是礙于他幫了她所以才這樣客氣。 但現在,她倒是不那么客氣了。 卻又顯得更加無情。 裴峋扯了扯唇角,語調沒什么起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