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心系君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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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圖見去路被阻,心頭也是火起,長刀一橫,怒對侯云:“小兒莫不是真想被本將斬于刀下?” 侯云絲毫不怯,目光如炬,長戟寒光輕閃,嘴角輕輕一揚,神色冷傲不倨,“你這老匹夫為了奪得黑甲軍將軍之位,誅殺我侯門一族,今日你想斬我于刀下,便看你是否有這本事?”隨后喝令白虎上前,便挺起長戟朝洛圖刺了過去。 侯云自從跟隨聶臻后,便日夜跟隨聶臻習練武功,又跟隨九書習練靈力,所以雖然他還尚且年幼,但是在武功靈法上已頗有建樹,并且跟隨聶將軍南征北戰,因此對戰經驗十分豐富,面對洛圖,半無以前的怯意。 他長戟猶如流星飛月般朝洛圖刺了過去,長戟帶著靈氣將洛圖籠罩在鋒芒之下,那洛圖立刻挺刀相抗,刀鋒抵擋住長戟,隨后大震一聲,頓時將侯云的長戟震開,他哈哈大笑一聲,飛身而上,一刀橫空,便如日落山頭般朝侯云的頭頂劈了下來。侯云忙得舉戟相抗,但這洛圖所持之刀乃精純所鑄,刀氣卓然,一刀劈下,將侯云的長戟從中砍斷,侯云心頭有些微的畏懼,但璟堯見狀,立刻鼓舞道:“戟可斷,心不亡,便可得勝機,取他中門,攻他后首,反道而行!” 侯云立刻明白璟堯王君之意,他疾步仰面避過洛圖的攻擊,隨后側身一彎,用斷戟戳向洛圖的坐騎黃獅,而并非璟堯所言的攻洛圖的中門,而那洛圖聽得璟堯在一旁出言相助,誤以為侯云當真會攻自己中門,所以一心防守自己的中門,卻沒想到侯云卻攻的是他的坐騎,頓時獅頭受此一擊,便受痛怒,將洛圖震下了獅背,而那侯云挺戟急進,飛到洛圖身前,意欲朝他后心刺去,洛圖心想這侯云這次定又是虛招,雖攻自己后首,但實際上是想攻自己面首,因此急忙間重舉長刀,護住自己的首門,但卻沒想到,這一次侯云卻依照璟堯圣君所言,突然乘坐白虎閃身到洛圖身后,斷戟一送,便刺中洛圖的后心。 鮮血順著斷戟流淌而下,那洛圖精氣漸漸消散,手中長刀落在地面,轉身憎惡地看著侯云,仿佛雙眸要噴出火星子般將他吞沒,可又突然哈哈大笑道:“本將此生享盡榮華,誅殺你侯氏一門,今日就算赴死,也死得其所!”言罷倒在血泊之中,死在侯云長戟之下。 侯云想到這洛圖誅殺自己滿門,心頭憤恨難平,拾起他的長刀,便將他的頭顱砍下,高舉于空,對周圍敵軍道:“你們的洛圖將軍已亡,若你等繳械投降,可饒不死,若再奮起反抗便如他一般,處于斷頭之刑!” 那些潛藏在暗處的兵士聽得將軍戰亡的消息,一個個都猶疑不決,但陸陸續續見到有人懼死地鉆出了地洞或者山坑,便也跟著出了來繳械投降。 璟堯見敵軍已敗,心頭歡喜,命侯云清點戰俘,然后準備讓兵士返回金昭城告訴城主大戰告捷,然而落塵卻立刻攔住,道:“不,信息是要傳遞,但是不可傳圣君安危已解,而是回到金昭城回稟城主尤其是崔參將,就說王上親率大軍相救,但依然不敵敵軍暗算,圣君命在旦夕,而王上也被困孚虞山,身受重傷,生死未明!” 侯云和璟堯聽得王上如此說,自是都愁眉深鎖,深沉如海,十分不解落塵如此做有何用意,侯云更是問道:“不知王上如此做可有何深意?” 落塵卻并不言明,只道:“你們盡管去金昭城通報便是,通報后便立刻返回,決計不可將大戰告捷一事實言告知,不然以軍令論處,格殺勿論!” 侯云覺得王上如此做必會她的目的,因此也就不敢再觸犯圣言依令而行,命屬下立刻返回金昭城,通報戰敗受困一事,很快金昭城便收到訊息,金萱城主自是十分著急,命人再探情況,若再過兩日危難還未解除,金萱便決定命崔堇率領大軍前去救援。 而待傳遞消息的兵士離去后,落塵便服下一枚鎮靈丹,此丹藥是讓盈秋專門煉制了三粒帶在身上,璟堯見落塵服這丹藥,心頭更是困惑,心想這鎮靈丹可以壓制住體內的靈氣,讓靈氣越微弱,不顯露于表,而落塵無緣無故服此丹藥作甚? “塵兒,你是否在密謀何事?可否告知夫君我?”璟堯覺得自從塵兒從玉雪山一戰后,性子便已變了,變得沉默不善言,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初覺得塵兒因為失去寧兒一事心中對他有所怨怪,所以才會心如止水,無論生何事都有種穩如泰山可卻又波瀾不驚之感,這對一個王來說自是很好,但是對于夫妻二人來說,卻關系如冰,難以親近。 落塵并不愿回答璟堯的言語,只是命侯云稟報俘虜的人數還有自家軍隊的傷亡情況,侯云辦事嚴謹有序,自是不讓落塵有任何擔心。 璟堯嘆了口氣,道:“塵兒,你如此做是不是跟寧兒有關?以前你心中無論有何計策都會說于我聽,征求夫君意見再行事,可如今你一意孤行,將我拒之于千里之外,這又是為何?” 提到寧兒,落塵壓于心底許久的傷痛仿佛又被揭開一般,眼眶頓時紅潤起來,但她始終不愿再表現得懦弱,只是沉聲鎮色道:“如果我對璟堯你坦然相告,你定會心中不舍,所以本王又何必自討沒趣,所以本王又何必多此一舉,自惹煩惱!” “塵兒如今是不再信任夫君了么?”聽到塵兒在他面前以本王自稱,璟堯心頭猶如被人刀剜一般,疼痛難忍,他心中的苦痛并不比落塵少半分,只是他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子,不能做兒女姿態,必須表現得更加堅韌才能給予落塵依靠,讓她不至于心有所憂,“塵兒,你始終覺得我會心偏白弟,所以對我多有顧忌,是么?” “不敢,她無名跟夫君共處十幾載,要讓夫君對她下手,我也怕你為難,所以如果一定要做惡人,便由我來做,如此夫君也不必心存愧疚!”落塵并不是不愿告訴他,而是她知道,當要對付一個至親之人時,心難免是凄楚痛絕,就如同當年知道一直視其為友的金采妮一直都包藏禍心時,她親自設計拿下金采妮,可雖如愿揭穿她的真面目,可是那種親友反目的痛楚至今都無法忘。 璟堯聽得落塵如此言,心頭也是糾結不已,他頓時明白落塵的心意,更覺愧疚,雖然此事說來輕巧,但是真讓自己對白弟出手,卻還是萬般的不忍,并非是自己對她有所愛意,而是十幾年的情分確實猶如至親一般,更何況她為了相助自己多次令自己身處險境,只是她執念太深,以至于生出了惡念,才導致今日之禍,他無法再言,只道:“不管你會使用怎般計策對付白弟,我都不會阻撓,只是若寧兒順利尋回,塵兒可否饒她一命,我定將她遣送回神鹿族,讓族帝處于終生囚禁之刑,讓她再無法環伺你我身邊興風作浪!”璟堯終究還是硬不起心腸相對白弟,所以哪怕她本就身中劇毒,可也不愿最終死在自己和夫人手中,以免虧欠于她。 落塵凄冷一笑,覺得果然不如自己所料,若要取這無名性命,璟堯又豈會愿意,她不曾答言,只道:“我只望寧兒果真安然歸來,其他人如何我不會心存半分憐惜!”落塵不欲在言。 侯云清點好將士后,試問王君是否乘勝追擊去攻打王廷,但璟堯卻并不應許,而是讓大軍暫且先在孚虞山休整,因此侯云便命將士們去挖灶煮飯,讓久經殺戰的將士們吃上一頓飽飯。 而那傳遞訊息的兵士不多久便返回孚虞山,此次回來后落塵命再帶急報返回金昭城,就對金萱說:“王君已被王城洛圖將軍擒拿,不日就將處決,而王上也背水一戰,腹背受敵,恐難脫大難,那洛圖大將說只要肯拿世子來交換,便可饒璟堯一死,但是這落塵叛國謀逆,下令誅殺!” 這兵士聽得此言,哪敢傳遞這等咒罵王上和王君將死的假消息,并且心想這王上魔怔了不成,為何要詛咒自己和王君,莫不是失去世子心傷過度之至,他跪首道:“屬下不敢,屬下莫不是做錯了何事,請王上恕罪!” “本王要你就按照方才之言立刻去向金萱回報,不可耽擱,并且一定讓崔堇率兵前來相助,不可有違!”落塵厲色道。 那兵士不敢有違,立刻返回金昭城,將王上的原話告知金萱城主,金萱城主得知戰況,心下也震驚不已,心想難道這龍毓晞果真如此厲害,連王君和落塵二人共同應付都猶是不及,而王上執意讓崔參將率飛將去相救,想必自有道理,因此立刻宣看守無名的崔堇率領五千名飛將趕往孚虞山相助,務必要將王上救出帶回金昭城。 而崔堇一走,城廷中便無法抽出人來看守無名,而落塵本布下的結界卻越微弱,這結界越是松動微弱就說明布下結界之人要么身受重傷要么即將身死,無名見結界羸弱不堪,心中便有了計較,十分歡喜,心想:“看來你落塵也將命不久矣!”可如此一想,又心頭一緊,心想若是這落塵受到重創,那璟堯大哥豈不也出事了?他心頭一急,輕手一揮,便將這虛弱不堪的結界輕易破除,他出了殿閣,見城廷里頭都有些人心惶惶,便立時覺得定是有何事生,她心頭焦急,抓住其中一個侍衛,用力一擰,差點將此人的胳臂擰斷,問道:“到底生了何事,你們來去都有惶恐之色?” 那侍衛被無名挾持著,動彈不得,又疼得眼冒金星,立刻如實回道:“王君率大軍進攻王廷,途徑孚虞山時,被洛圖設伏,如今璟堯王君被敵軍囚禁,王上受重傷,那洛圖大將說拿世子去交換璟堯王君才可饒王君性命,但是這偽王說就算拿世子去交換,也只饒王君性命,而王上他們定不會放過的,如今世子早就失蹤,又拿何去交換,是以崔參將已率領五千飛將前去相救了,希望能破敵救出王上和王君,不然,我們金昭城恐怕也會覆滅了!” 無名一聽璟堯被敵軍抓了去,心頭一急,將這侍衛放了開,便顧不得其他,飛離城廷,到那郊外一戶農家處,將寄養在此的尚寧準備抱走,那托養的婦人進屋見到恍若仙子的無名,見她懷中抱著這嬰孩,忙歡喜道:“姑娘可是來看這孩子?多謝姑娘將這孩子送于我老婦,才讓我和我老伴有此孩童為伴,不至于老來無依!” “我來是帶他走的!”無名言語淡淡,并是帶來這孩子還是帶走這孩子都絲毫沒有情感。 婦人立刻跪下,哭著求道:“姑娘你好心莫帶走這孩兒,這孩兒可是我們的命??!” 無名半無所動,也懶得聽這婦人在此啰嗦,手一揮,便將這婦人震暈在地,隨后抱著嬰孩直往孚虞山行去。 落塵掐指算了算時日,覺得那無名也該是時候前來孚虞山了,因此她立刻命軍中過半的將士都換上王城兵士的鎧甲,而將璟堯幻化成那洛圖,將侯云變作璟堯,而用鎖魂鏈將侯云變作的璟堯鎖住,被懸掛在釘魂柱上,形狀十分慘道,而侯云也做出奄奄一息的模樣,倒讓人瞧不出有何破綻。 而那無名果真抱著嬰孩進入洛圖駐扎的軍營,一到軍營地便被將士圍住,無名怒斥道:“去通報你們的將軍,就說我拿落塵世子前來交換璟堯王君,讓他速速來見我!” 兵士立刻進入營帳去通報,由璟堯化身而成的洛圖聽得無名果然前來,還說帶有世子,心頭便涼了半截,心想果真是白弟所為,白弟啊白弟,你怎如此糊涂,這一次就算是本君想救你性命,恐怕也無法的了,只有自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