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此生之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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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見到圣君璟堯,雖不知他到底是誰,但是看到此人氣宇軒昂,神姿威嚴,卻也能猜到對方身份,他忙俯身朝璟堯行了一禮,道:“多謝圣君出兵相助之恩!”只是這城主雖心頭感激璟堯相救,卻也十分困惑,心想金昭城離北周城千里之遙,倉促間豈會如此快趕來救援,除非早就吞并城外,伺機而動! 璟堯早就猜出這城主的心思,忙寬慰解釋道:“城主不必過濾,本君其實是收到世子的求助信才于一月前趕來此處,想必世子早就料到這國師會謀反,所以才求助于本君,或許城主此刻還尚且未知,這國師并非旁人,而是曾經的貝隆王,因觸犯法令被‘御灋組’按律令收監,最后此人卻越獄逃出,此人逃出后便來到北周城,冒充神醫,才使得你們父子二人離心,才至于對方有機可趁,不過好在如今這貝隆王已亡,城主大可不必再憂心!” 這城主聽得這些話,也是捏了一把汗,心下既感激卻又覺得惱怒,畢竟父子因為外人挑撥而離心一事被他城之人知曉,本就有些失儀,因此不接璟堯的話頭,只道:“原來如此,是本主一時不識jian人面目,才釀成今日禍端,多虧圣君慧眼識佞臣!” 璟堯不想再跟他言說這些虛話,推遲幾句后便讓大軍幫助北周城清運戰死的將士,而當世子扶著城主進入內殿歇息時,那叫月濃的女子以為是傅籌將軍也就是戎荻率軍攻進了城中,頓時歡喜得疾步奔出,呼道:“將軍,妾身終于等到你了!”可話音剛落,言語卻凝在了喉頭,無法再說出,隨后更是惶恐地朝面前的城主跪下,顫抖道:“主上安然歸廷,妾身歡喜莫名!”隨后更是哭得梨花帶雨,跪首著到城主身畔,扯著城主的袍角,“妾身正為主上擔心,主上平定內亂,才讓妾身心定稍安,否則妾身定隨主上而去,絕不茍活!” 這一聲聲說得聲淚俱下,讓旁人聽了都感動悲嘆,更何況是城主,但桓宇卻明白這女人的惡毒,她只是國師的一顆棋子,如今國師已亡,這女人也就沒有留著必要了,他朝城主跪下請罪道:“城父切莫聽美人的魅惑之言,這女子乃是國師安排之人,目的就是為了離間你我父子二人關系,她先是設計靠近孩兒,然后又迷惑城父,以此達到她的目的,如今國師已亡,這女子也萬萬留不得!”想到自己曾經對這樣一個猶如毒蛇一般的女人傾心,桓宇心中多少覺得懊惱悔恨,也恨自己聰明一世卻也糊涂一時,竟也會遭女人的道。 可城主又如何肯信世子的話,認為這世子無非是求美人而不得心生怨恨,所以此刻想隨意給她安個罪名殺了她,以此來泄憤,他不舍這美人,道:“孩兒恐怕誤會了,方才叛軍攻城時,愛妃力勸本主離開逃難而她堅守留于此處,本主不從她以命相逼,這等誠摯情意本主看得真真切切,她雖未被立為城后,可依照輩分你也得尊稱她一聲母親,你豈可如此造次,亂冤枉她!” 桓宇聽得這‘母親’二字,覺得這不僅是對自己更是對母后的一種侮辱,這種女人也配讓自己稱呼一聲母親?實在可笑得緊,正欲辯解反駁時,璟堯怕這對父子再起矛盾,忙朝這月濃問道:“方才美人出殿時,口中喚的好像是一聲‘將軍’,敢問美人這一聲將軍喚的是哪位?” 月濃一聽,嚇得面色慘白,而城主方才并未聽得真切,此刻被璟堯一提,心中也多了一份疑惑,低首看著這個如玉雕刻的美人。 月濃忙閃爍著道:“自是守衛城廷的將士,我見世子身著一身鎧甲,便誤以為是傅籌將軍護駕來了,所以才情急之中喚了一聲,請主上恕罪!” “明明是傅籌謀逆,你見到他卻如此歡喜?不是很讓人困惑么?”璟堯再是步步緊問。 “臣妾并不知道是誰謀逆,一直以為是國師,并不知這傅籌將軍也是同犯,再加上一直惶恐不安,所以才脫口而出,并無其他意思!”月濃狡辯道。 城主聽到此,便無懷疑,道:“本主相信美人之言!”正想扶她起來時,世子桓宇卻對身后的城衛軍統領喝問道:“齊統領難道并未通知城廷是誰來犯么?” 這齊統領嚇得立刻跪首在地,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他顫顫巍巍地模樣,璟堯喝道:“此事關系到城主生死安危,你若敢不從實說來,若因你之過導致主上受難,那可是滅九族之罪!”這統領一聽,立刻稟報道:“末將進殿向主上稟報時,言明過是傅籌將軍謀逆攻城!” 城主如何不知齊統領通報過,也知道這月濃在撒謊,但是他之所以此刻不愿問罪,是因為現在世子和圣君都在向他施壓,仿佛在逼他一般,讓他顏面盡無,因此才心有排斥,可如今齊統領此話一出,他便無法徇私庇護,只得一腳將月濃揣下階梯,道:“帶下去,賜毒酒一杯!” 那月濃聽得此言,嚇得花容失色,頓時不愿就此丟掉性命,緊緊抓住桓宇的袍角,求肯道:“世子,請你救我,請你念在當年我相救你一命的份上救我!”眼淚撲簌而下,猶如海棠花上的淡雪,異常的惹人心動。 可桓宇卻閉上眼,將她的手扯了下去,“事到如今,都是你自己作孽!”他沒有開口求情,一切的始然都是從相遇她那一刻開始,才引起城中兵變,如今豈會再這女人而心軟。 雖然這女人已除,但是城主的面色卻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難看得緊,不管是世子還是璟堯都看在眼里,城主看著滿目狼藉,輕嘆一聲,道:“本主累了,其他事宜都交給世子去妥善安排,處理后回稟本主便可!”隨后由侍從扶著回到內廷,連接待璟堯都不愿再多費心神。 璟堯看著這仿佛被拔了牙的猛虎,心中卻也隱隱地不安,對身旁的世子桓宇提醒道:“如今雖然真相已明,叛臣已除,但是本君卻還是要提點世子一句,父子一旦離心,就如破鏡難圓一般,歷來很難再坦然相照,你雖是嫡子,這未來城主之位非你莫屬,但世世變化難定,世子自此后還是多謹慎一些!”璟堯言中之意點到為止,但這桓宇也不是愚蠢之輩,自然知道他話中之意,他也知道因叛臣一事再加上這月濃一事,城父已覺得自己對他造成威脅,并有取而代之之意,自此后必會處處為難,自己確實該小心著些,畢竟權位面前,父子親情便要淡漠得多。 待城中戰后之事處理妥當后,桓宇便奏請城父舉行盛宴款待璟堯,并想留他在此多停留幾日,璟堯卻并無心多留,因為落塵產期在即,他答應了落塵要在她生產前趕回金昭城,因此決定盛宴結束后,兩城達成盟約便返回金昭城。 桓宇自是應允璟堯定會一心輔佐落塵公主登位為王,但是城主卻遲遲不對此事表態,一旦璟堯提起此事,他都言北周城剛經歷戰亂,兵力微弱,不足以相助金昭城,需待兵力復原后再議香洲一事。 因此璟堯不得不暫留北周城,可人留在此處,心中卻是萬分焦急,歸家之心一日勝過一日,心中對落塵的思念也日甚一日,深怕錯過了自己孩兒的誕辰之禮。 而國師被殺后,鹿臺也被封抄,璟堯曾派人去落鳳郡接白弟回城廷,可白弟卻已不在此處,后詢問才知被送往了鹿臺,但他翻遍了鹿臺卻都未找到白弟的身影,心想白弟定是被藏在何密室之中,后終于破解鹿臺內閣機關,進入地下室,才見到已身形消瘦的無名。 無名乍然之下見到璟堯,卻恍若重生一般,激動得不能言語,只是從暗黑的角落里站起身來,朝璟堯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最后奔了起來,一下撲進璟堯的懷里。 當他撲進璟堯懷中時,璟堯起初并未在意,只是柔言安慰,然而待心情平定下來后,卻總感覺哪里不對,因為他覺得緊貼著自己的無名身體變得軟軟的,尤其是貼著自己胸膛的位置,但他也只是一剎那間的疑惑閃過,只是以為他受了傷,便關切問道:“你哪里受了傷么?讓我看看!”說著便要去脫無名的衣衫,無名連忙將裙袍護住,退開一步,道:“大哥,我沒事!” 此刻璟堯才注意到無名穿的是一件女人的裙裝而非男裝,他心下駭異,不知道這期間生了何事,心中更是隱隱覺得不妙,心想難不成那貝隆王有何隱癖不成?何以逼迫白弟換上女子衣衫?他也不敢就問,怕白弟會難過尷尬,因此將自己的披風解下為無名批上,將他的裙裝包裹住,然后將他護在自己身邊帶出地下密室。 一出密室,隨行而來的悠言見到璟堯居然與無名如此親昵地擁在一起,十分惱怒,指著璟堯斥責道:“你們兩個大男人,這般相靠成什么體統?” 璟堯不想理會悠言,神色一凜,便有強大的氣勢襲來,壓得悠言頓時便不敢再放肆,而玄恩更是將悠言護在身后,回頭低聲囑咐道:“不要胡言!” 璟堯護著無名上了窮奇背,然后帶著他返回了城廷,一回到城廷璟堯便命侍女送去男子的衣衫,讓無名換下衣服,但是無名卻偏生讓侍女送來女子的衣衫,侍女不解,但也只得聽命。 無名進入侍女早已備好的水沐浴,沐浴后便將輕柔的繡著菊花的裙衫穿上,然后秀披散而下,順著婀娜的身姿,顯得迷人不已,就連服侍在一側的那侍女都看呆了眼,恍然間認為眼前此人是女子,可是想到圣君喚他為白弟,該當為男子才是,侍女心中疑惑,卻不敢就問。 無名悠然道:“去請璟堯圣君到我殿中來,說我有要事相商!” 侍女立刻聽命出了殿閣,去請正與桓宇議事的璟堯,璟堯聽得無名說有要事相商,便以為與北周城有關,因此立刻與桓宇告辭,來到無名所居的殿閣中。 璟堯剛踏入殿閣,無名便揮手示意侍女宮人們都出去,并將殿門關上,不讓外人打擾。 璟堯很是奇怪,他仔細看了下無名,卻現他此刻所穿的依然是女子的裙裝,一頭秀雖未別任何簪,就這般順垂而下,面上也未施任何粉黛,可那種氣韻卻仿佛與以往完全變了,變得更加柔媚更加婉約,她身為鹿族,身上縈繞著淡淡的白色光暈,光芒余輝照耀下更映襯得她猶如空谷幽蘭,遺世獨立。 “白弟,你…”璟堯隱隱感到有些不安,害怕生什么,可卻又覺得太不可思議,所以完全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而無名卻緩步走近璟堯身前,輕輕地解下自己衣衫,頓時衣衫滑落,露出了美妙而迷人的**,那**在幽幽月光下更是如光潔照人,讓人見之而難呼吸。 璟堯看著無名的身體,卻現那身體已是一副曼妙女人的身體,璟堯驚得說不出話來,很久才覺得如此直視一個周身**的女子甚是無禮,因此立刻側過身去,怒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幻化成我白弟的模樣來迷惑于我,若再不實言相告,便恕本君劍下無情!”言罷靈劍召喚而出,便欲對無名出手。 無名輕聲喚道:“大哥,是我,白弟!”隨后腳步輕移,便朝璟堯款步而去,最后擁入他的懷中,將他緊緊懷抱住,幽幽哭泣道:“大哥,你可知道為了等今天我吃了多少苦,從此以后,我再也不做你的白弟,我們小時都約好了,你還記得么?我說你若做男子我便為女子,你若做女子我便做男子,今生我本以為再也無法實現小時誓言,但上天憐見,終于知道我的心意,讓我變作了女子,大哥,從此后,我們便在一起,永遠再不分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