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189 終退魔道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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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塵正沉思時,金采妮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在落塵懷中,緊緊地抓著她的雙臂全身都在顫抖。 “jiejie怎么了?”落塵見她口中銜血,身體冰冷,全身筋脈突出,心下驚惶不已。金采妮忍住身體劇痛,只是緊緊地抓著落塵的雙臂,臉部有些扭曲地道:“方才被黑龍擊中心脈,此刻怕是心脈已斷,meimei,我很難受!” 落塵更是害怕,忙道:“我替jiejie運功療傷!”金采妮卻是搖了搖頭,只是這樣緊緊地把落塵抓住。 卻不料那黑袍客手持骨劍從落塵身后再次偷襲而來,她劍鋒迅捷無比,即將到落塵后心時,落塵感應到身后凌厲的劍氣襲擊而來,心下大駭,回首一看,果見黑袍客長劍刺來,她欲反手抵抗,可雙手被金采妮緊緊死命抓著,她竟動彈不得。 落塵又不忍心運靈將已受重傷的金采妮震開,可就這一遲疑,長劍已至,觸及后心,劍鋒即將入心脈時,突然那黑袍客后心吃痛,‘啊’的一聲痛呼出來,手上長劍一滯,便未要了落塵性命,只是些皮rou傷罷了。 落塵一看,卻見正是血狼飛來趁那黑袍客全神貫注在落塵身上時,便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一口咬中黑袍客的后心,用力一扯便將她身體的一片皮rou撕扯下來,而另一頭小狼則飛到她頭頂,張口便將她那面具咬了下來。 面具一脫,露出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原來此人是一女子,只見她眉如新月,眼若梨花,唇若朱丹,鼻若山峰,耳若寶石,明顯是個極美的女人,只是她臉上布滿了戾氣,所有美中帶了幾分妖冶,有種讓人不敢親近之感,所以美也就遜色了幾分。 此人正是失蹤上百年的藍魔伏音,當然落塵并不識得她,可滄旻和璟堯卻是知曉此人,所以一見她容顏便識出她的身份。 伏音用長袖遮住面容,將那兩頭狼崽逼開,隨后騎上自己的坐騎,朝黑龍呼喚一聲,便率領魔族大軍急速撤退。 而前來相救落塵的,自然便是璟堯,他飛到落塵身側,見金采妮現已昏死過去,兩只手還兀自緊緊抓著落塵雙臂,絲毫不肯放開,而落塵的后心也兀自流著鮮血,璟堯不免斥責道:“你說你會保護好自己,答應過的話豈就忘了!” 落塵心下有愧,方才若不是采妮重傷緣故抓著她不放,她又豈會被那伏音暗算,可這也不能怨怪采妮,如今她昏死過去,還得盡快相救才是,“采妮受了傷,得趕快為她救治!” “別人的性命便是性命,你自己的性命你便當真一點不在乎么?就算你自己不在乎,從今而后,你已是我的女人,便該當為了我而顧惜你自己,不然我將來卻與誰去兒孫繞膝,共度此生!”璟堯此話說給落塵聽,但卻也仿佛是說給身后朝他們飛來的滄旻所聽的,他要向滄旻宣示自己的主權,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璟堯的女人,旁的男人不管他是普通凡人也好,是神也罷,都別想再覬覦他的妻子。 滄旻本想前來看落塵到底傷得如何,可聽得璟堯如此說,卻停下了身形,凝在空中,無比神傷地望著落塵,眼中滿是悔恨與關心。 落塵抬眼與他雙目對視上,心中也是一痛,往昔的所有涌上心頭,可那如何,終究是回不去的了,她決絕地回過頭,不再去看他,有些時候斷了的情就如破碎的鏡,即便重圓也會留下難以磨滅的裂痕。 并且最重要的是她已是璟堯的妻子,便絕不會再對任何人動情! 時間有時候真的是個壞東西,不得不讓你舍棄一些東西,可時間也是個好東西,讓你懂得該把握住該如珍視之物。 落塵抬首凝望著一臉關切責備之意的璟堯,淡淡一笑,“我記住了,夫君!” 夫君二字一出口,猶如烙印一般印在了璟堯的心口之上,他心下一片歡喜,面上漾出久違的柔和笑容;可這二人卻又如刀刻一般一筆一筆地剜在了身后滄旻的心上,他心中一片凄涼,面上神色陰沉了下去,猶如日落西山,夜幕降臨一般,窒息的冷與神秘的暗夜給人害怕與惶恐之感。 滄旻終于知道這女人終究不再是屬于自己的了,他即便再怎般強求恐怕再也難擁有她對他的淺然一笑,他突然熱血涌上心頭一般,不知是妒還是恨,抑或心中起了一絲報復般的心里,朗聲道:“九月初九,本君將來迎娶我的少妃,望你們做好準備,還有,今日你們縱然救了金昭城,可你們自擁上千大軍,養軍上千本就是死罪,你們如今卻是罪上加罪,換本君也救不了你,各自好自為之!” 落塵惶恐不安,不知為何滄旻突然要娶牧荑,他該當知道牧荑已和聶大哥血誓,他又何必強人所難,硬要橫刀奪愛,立刻拒絕道:“牧荑她已是聶大哥的人,請你放過她!” 滄旻冷冽一笑,目光冰寒,“她縱然失去圣血,本君卻也不嫌棄,畢竟無妄山還是需要一個女主人的,哪怕只是擺設!” 言罷便騎上天馬,返身離開金昭城。 他此行本一人獨行,為的便是放心不下落塵,他本只想確認落塵安好,卻未想到正好碰見魔族攻占金昭城,見到落塵與黑龍相斗,又命懸一線,所以立時出手相救,可縱然救了她又如何,卻也救不回她已對他死了的心,他孤寂著離開,只留下身后的火光在閃爍,猶如那的心,在微微顫抖一般。 九月初九,便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要來迎娶牧荑,這該如何是好?落塵眉頭緊皺,不知該如何應對,只是沉默不語,讓璟堯有些擔心。 璟堯嘆了口氣,“他恐怕是因為夫人不領他的情從而遷怒于牧荑,又想以牧荑來牽絆著夫人你!” “終是我連累了大家,更害了牧荑jiejie!”落塵覺得自己總是個禍害,給身邊的人帶來無數的災禍,或許采妮說得對,此生她擁有了兩個絕世風華的男子的傾心所愛,所以上天便讓她歷經苦難,也讓她身周的人歷經艱難。 她生來或許就是個禍害,先是自己的父母,然后是師傅,最后是身周的這些弟子和朋友。 “你沒有害任何人?是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命運,只是命運的其中一角與你有了牽扯罷了,你不要太過自責!”璟堯知道落塵的性格,總是太過重情重義,所以很多事情喜歡往自己的身上攬,但他希望落塵能堅強自私一些,這樣活得也更灑脫一些,可是他喜歡的便是這樣的落塵,他無法改變她,只能相助她。 “如今連采妮jiejie都因為了助我受了重傷,我…”落塵看著臉色蒼白,渾身冰冷,暈死在自己懷中的采妮,心中痛楚更甚。 “你確定她真的是助你而非害你?”璟堯言辭灼灼,小心提醒著落塵,畢竟趕來相助時他看得真真切切,若不是這個金采妮以重傷難忍的緣故死死地抓著落塵不放,落塵豈會受那黑袍客伏音一劍。 “你又要懷疑她了?”落塵眼中投來怨怪的目光。 璟堯不想再說下去,心想金采妮的事待大事了后再細細跟落塵說道,此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看向云空下的城廷,火光再慢慢變小,魔族已盡數退去。 聶臻也率領軍士在搶救受傷的兵士,此夜還有得忙得,“走吧,夫人,你的小徒孫現在比任何人都需要你!” 落塵點了點頭,隨同璟堯下了云空,進入金昭城,卻見本繁華無比的街巷現今大多成了廢墟,到處都是尸骸,空中飄蕩著百姓的痛哭聲。 而本金碧輝煌的城廷如今也成了斷垣殘壁,燒焦得成了一片廢土。聶臻伙同崔堇等人命大軍搭建臨時的議事廳,好能供世子與眾將領儀事。 侯云則率領著軍中擅長醫術的兵士搬動兵士,將輕傷的、重傷的、已亡的進行分門別類,最后已亡的拿去郊外掩埋,重傷的立時救治,輕傷的讓他們聚集在營地暫且休息。 崔堇本來對落塵一行頗為抵觸,覺得他們乃侵入者,可如今既助他們退去魔族,又幫助他們料理戰后之事,心下自然感激,心中也對落塵刮目相看,有了幾分敬畏之情。 子崎使用信靈鳥將城廷被魔族所攻的訊息迅速傳遞給身處王城的父親,相信父親兩到三日內該當會立時趕回,主持城廷朝局,以免因魔族進攻導致內亂。 面對滿目蒼夷的城廷,子崎站在廢墟之中,悵然孤寂。 他自小得父親寵愛,縱然母后早逝,可卻也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即便送去天玄門修煉,憑著世子的身份,也得門中弟子尊重,鮮少遇到何艱難困苦,如今自己作為世子,看著殘破的城廷,受苦的百姓,頓覺自己如此渺小無能,若不得小師祖相助,恐怕自己連保護子民的能力都沒有,他頓時覺得自己好生沒用,蹲在廢墟間,含淚盈盈。 雅歌雖然對這子崎頗看不上眼,覺得他書生氣重,又呆傻迂腐,半點沒男子的氣魄,可畢竟自小一起在天玄門長大,見他如此頹喪也心中不忍,過去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城池雖毀,但可以重建,若信念若失,才真的失去一切了,有我和小師祖在,你不必太過于擔心,更不必太過自責!” 子崎搖了搖頭,擦干眼角淚痕,“不是,我是覺得我太過無用,如若今朝小師祖不在,我一個世子,恐怕連金昭城都落入魔族之手,被它們強占了去,城姐自小便笑話我性子柔弱,根本就不是為君之選,我氣不過才央求著父親送我去天玄門,為的就是能強過我那城姐,可修煉十幾年又如何,還不是半沒用處!” 子崎的城姐自然便是金萱,當年子崎帶落塵回金昭城避開魔族追殺時與她一同前往無神山拜訪白澤神獸,可后來金萱得知自己身世后便離開了金昭城,不知所蹤! 雖然雅歌心里也覺得他jiejie說得在理,可此時也不想再打擊他,將手中絲絹遞給子崎,“男子漢大丈夫便這般沒出息,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樣子,小師祖若瞧見又得說教你了!” 子崎接過絲絹,將眼淚擦干,勉強笑道:“多謝師妹!” 一旁正和侯云等一起抬運傷重兵士的九書見雅歌和子崎蹲在一塊兒,心思便縹緲起來,不住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瞧來,一雙骨碌轉的掉出來了般,跟他一起合作的侯云見狀,便噗嗤一笑,打趣道:“九書參將既然不放心雅歌姑娘,不妨直接過去,這里有我就成!” 本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