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183 疑從心中生
書迷正在閱讀:異世界惡徒不會都喜歡我吧、「修真」她靠預判成為逼王、降智女配只想咸魚躺平、太子娶妻手冊(重生)、巨星之巔,君思千年、(排球少年)排球部的男高們、兩小無猜(校園1v1,高H)、露骨(年下H)、讓我逐風向你、和頂流隱婚后我失憶了
璟堯朝她作了一個“噓”的手勢,邪魅一笑,“你說的我都知道了,至于我要做什么,你這小家伙也別問,我倒要看看,這次她這般挑撥我跟落塵的關系,卻又是何緣故?” 九道笑嘻嘻地道:“主人這又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璟堯白了他一眼,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肅穆起來,“你且說你倆在我虛空中做什么了?” 九道和花竹頓時兩人都紅了臉,甚是羞澀,九道更是舔著臉皮笑著:“我們…我們也只是學著主人的樣子拜了天地,但絕對…絕對沒像主人一樣在虛空中行那洞房,我們…”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璟堯的面色甚是僵硬難堪,直看得九道驚心rou跳,忙拉著花竹閃出營帳,以免主人心情不好拿他開刀。 九道前腳剛溜走,后腳便見一個婉約女子款款進了營帳朝她走來,這女子粉面含春,行走間一陣清香徐徐傳來,有一種沁人心脾之感,也有幾分攝人心魄,讓人不由得會有幾分迷醉,在那淡雅迷醉的香氣下抬首瞧她面容更是如旖旎的碧潭秋水,瀲滟了所有秋色,又如化不開的那雪峰上的皚皚冰雪,雖有暖陽直照,可卻依然徹冷冰骨,就如同她那美眸子中雖帶著笑意,卻讓璟堯感覺到一點點寒意。 她將手中的茶壺放下,取過杯子,倒了一杯茶,雙手呈給璟堯,“我方才現這山中有上好的清茶,便烹煮了一些,但條件簡陋,不夠香醇,愿能入圣君之口!” 璟堯看這女子笑意盈盈,這一笑倒確實有幾分燦然生春之感,心想落塵說她是天玄門第一美女倒也稱得上這名頭,只是比起自家夫人來說,還是遜色了幾分,但他依然不動聲色,顯得甚是受用一般,禮貌地接過茶盞品了一口,贊道:“入口醇香,清冽甘甜,倒是別出心裁!” 金采妮燦然一笑,明媚嬌俏,看著實是讓人有些心波蕩漾,卻聽得她又軟語說著:“那日圣君的相救之恩,采妮一直未曾相謝,卻不知今朝竟還能再見,實是感激莫名,也不知該為圣君做點甚么,方能報答圣君!” 璟堯頓時愁眉緊鎖,情緒突然變得很是悲涼,嘆了口氣:“以前我最大愿望便是可得落塵一生相守,如今得知真相,才知至始至終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罷了,自此后也便無甚可求,所以姑娘也無須再對我恩報,舉手之勞罷了!” 金采妮眉心舒展,又為璟堯斟了一杯茶,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向璟堯方向微微靠了一靠,在茶香霧繞中更顯得她嬌媚入骨,顏絕四海,“圣君一片癡心,實是令人動容,只可惜meimei的心先許了那滄旻,但我相信若meimei遇見圣君比少君滄旻早的話,她傾心之人必會是你!” “為何?”對于這個問題,璟堯雖然知道金采妮一直在作偽,可還是很想知道答案。 “圣君靈力蓋世,氣宇軒昂,又如此仁義良善,天下又幾人比得?meimei向來崇敬此等飄若出塵的人物,所以若她先見到圣君你,興許便對你一世傾心了!”金采妮雖在說落塵,可眼中流動的光彩卻仿佛是在說自己。 果然璟堯情不自已般地回問道:“那采妮姑娘你呢?” 金采妮顯得有幾分嬌羞,低首含眉,婉轉多情,“若我比落塵meimei先認識圣君,自也是一般無二的!” 璟堯面上漾著柔和溫情的笑容,可心里卻十分冷靜,心想看這女人如此惺惺作態,她這般挑撥他和塵兒之間的關系,是當真對他有意,還是另有所圖?他心下不明,但面上還是佯裝著甚是喜悅受用一般,突然握住金采妮柔嫩無骨的手腕,輕輕一捏,柔情無限地道:“若是塵兒有姑娘一半柔情,卻該多好!” 采妮魅然一笑,那笑如沐春風,更將她顯得嬌媚不已,若是尋常男子見到這等美人,早已把持不住,情萌心動。 璟堯將寫好的信放進信封中,準備命侯云進營帳。金采妮見到此信封,不由得好奇問道:“這便是傳給金昭城掌事讓他們送糧草的信么?” “是,現在大軍斷糧了兩日,再沒有糧草,軍心必亂,這些投降的三千兵士也定會作鳥獸散去,塵兒辛苦得來的基業恐怕就會落空!”璟堯想到軍情緊急,心下確實有幾分緊張。 “meimei如此待圣君,圣君卻還是這般為她著想,meimei真是個有福氣的人!”她頓了一頓,道:“只是王城大軍雖然退去,但這緊鄰金昭城和清周城,這些兵士難免不會投靠其中一方,到時城郡相助,大軍便會去而復返,這糧草運來恐怕也不易!” “無妨,我信中已提讓他們出金昭城后走密道出金昭城地界,這樣神不知鬼不覺,誰又能劫掠得了糧草去?”璟堯魅惑一笑,顯得頗為自信。 “地道?這怎會有地道!”金采妮也十分驚訝,心想裴氏乃商人,怎敢在城郡邊界挖掘地道。 “這天下商人若得大富,總是會涉及一些暗色產業,所以地道便是為運輸一些特殊商品之用,并不足奇!”璟堯毫不避諱地將此事告知金采妮,隨后便命侯云將信取走設法送去金昭城。 “圣君將如此隱秘之事告知我,難道就不怕我會泄露了你等機密么?”金采妮淺淺一笑,梨渦深陷,猶如梨花風搖,舞衣帶艷。 璟堯卻毫不介意,定定地看著金采妮,雙眸含情,嘴角似笑非笑,柔語道:“你是塵兒的至友,塵兒曾向我再三提及采妮姑娘你,她說你對她有救命之恩,天下如此重姐妹情誼的又能有幾人,本君豈會相疑!” 金采妮媚然一笑,突然揚起手靠近璟堯,璟堯雖故意與她親近,但見她玉手靠近,難免有些排斥,眉頭不由自主地一鎖,想避開,卻又怕對方看出端倪,所以硬撐著淡笑對之,不避不讓。 璟堯以為她是要對他諂媚,卻沒想她手卻伸向自己頭頂,然后輕柔將不知何時跑到他頭上的一只黑色的小毛蟲捉了下來,然后放至掌心,嫣然一笑:“這小蟲子倒是機靈得緊,知道圣君的血乃圣血,吸上一點它至少可少修煉十年,如今卻是讓它白撿了便宜,而圣君卻不自知!” 璟堯頓時哈哈大笑,“若是我這一丁點血可以助生靈修煉成人,倒也頗為值得!采妮姑娘不僅心思玲瓏剔透,更是善心若水,倒讓人刮目相看!” “我在圣君眼中當真如此好么?”金采妮波光盈盈,甚是期盼地看著璟堯。 璟堯不知該如何回答,本不想說違心的話,但是既然要做全套這戲也得跟著演足了,“那是自然,也不知將來何人會娶得姑娘為妻,若得姑娘那當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那…我比塵兒meimei若何?”金采妮試探性地問道,璟堯心思急轉,回道:“若論相貌你們二人不相上下,可若論性情,塵兒孤傲冰冷,性子淡漠,相處在一起日淺尚好,日子一久怕是有些無趣,而采妮姑娘溫柔爽朗,性子隨和,若在一處當有無窮的樂趣!” 話音剛落,卻見營帳帳簾被撩開,落塵冷冰冰地走了進來,愁容慘淡,那雙眸子像失去了光澤一般森冷得有些讓人窒息。她逼視著璟堯,看著他對采妮如此親昵對話,哪怕她視采妮為至友,可心里還是極為不舒服,更甚者有些難過,心想璟堯到底是怎般的人?難道他是見一個愛一個與那滄旻一樣么? 金采妮突然見到落塵進來,心下也有幾分惶然,連忙從璟堯身側站了起來,迎上前去,歉疚一笑,“meimei莫生氣,圣君只是在跟meimei置氣,他的話當不得真的!” “是么?我看他的話真的不能再真的,并且他說的也是事實,我這人確實無趣得緊,整日價里不怎言笑過,確實只會讓人圖一時新鮮,新鮮一過便也覺乏味得緊!”落塵雖向來大度,但她畢竟是女人,在愛中誰都是自私的,所以面對璟堯如此評價她,她心下怎不受傷。 “meimei說笑了,我先出去,你們兩人好生聊聊,莫要置氣!”她退出營帳,臨走時回首看了璟堯一眼,那眼含情脈脈,嘴角揚起的一絲微笑仿佛將這冰涼的夜都溫得有些guntang! 采妮一走,落塵便沒了顧忌,面對這般的璟堯,氣得胸腹都在不住起伏,她冷笑一聲,輕蔑道:“想不到圣君如今倒是春風得意得很,早知今日,那時在雪山時…” 落塵話還未說完,璟堯長袍一拂,一陣風起,便將落塵吸了過來,落塵受力不住便撲倒在他的懷中,她想掙扎著起來,璟堯卻作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她莫在說話,低語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偽裝的,都說讓夫人不要嫉妒,卻沒想到夫人這般在乎為夫,卻還是不聽話!” 落塵將她一把推開,坐起身來,“你到底何意?” 璟堯再自斟了一杯采妮留下的茶,品了一口,“夫人難道自始至終都不曾懷疑過你這位摯友么?” “你說采妮?懷疑她甚么?”落塵為璟堯莫名的問話弄得更是一頭霧水。 “她曾數次差點要了你性命!你難道就真不曾懷疑過!”璟堯覺得落塵最大的弱點就是太過于輕信人,這可以說是她的優點,但有時候也是致命的弱點。 “但她也數次救過我性命!并且她并非是故意的,無論是在天玄門刺我一劍,送我寶光天衣,還是讓我服下‘九香昧火丸’,這些都是巧合,采妮若要殺我又何必又屢次救我呢?”對于璟堯的猜疑,落塵實在不愿相信,哪怕方才金采妮提起她和滄旻之間的事,縱然她話中有誤,但是想必她那晚看到的情景也只是誤以為她已**于滄旻,只要璟堯不信也不算什么大過! 璟堯卻長嘆了口氣,覺得落塵實在太過重情,“不管怎樣?方才她對我柔情無限,換作旁的男子早已把持不住,她為何要這般做?她明知我已是你夫君,卻故意挑撥你我關系,難道是因為她當真看上你夫君了?” 落塵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我看到的是你在故意**采妮,而不是她在魅惑你,自己移情別戀卻冤枉對方,卻沒想到你也竟是這般不堪!”言罷便起身欲離開,不想與他再待在一處。 “我告訴了她在金昭城邊境我們裴氏挖有一條密道供運糧草,倘若明日糧草順利到達軍營,我便當你這位摯友如你所說,乃良善之輩,倘若糧草中途有了意外,你這位摯友恐怕便非善類,你該當離她遠點才是!”璟堯一句話出,讓急于離開的落塵停下腳步,回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璟堯,追問道:“你是懷疑采妮跟龍毓晞合謀?” 本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