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戒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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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糟糕?!?/br> 洛蘭驚訝的語氣讓阿特留斯平白聽出幾分嘲諷,他深知自己的威脅蒼白無力,但如果非要同她做口舌之爭,女巫一定會是那個勝出者。 她不愿閉上嘴,那就幫她閉上。 阿特留斯解開自己襯衫上的第一顆紐扣,拿過旁邊那只孤苦伶仃的枕頭——另一只不久前被女巫丟在門邊。枕頭墊在她腰下、抬高她身體的同時,堅硬火熱的rou莖以更為順暢的角度戳中甬道內的敏感之處,直讓洛蘭興奮得渾身發抖。 她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媚叫,將放浪形骸表演了個徹底。 阿特留斯曾試圖再度捂上女巫的紅唇以獲取片刻安寧,可性器摩擦產生的劇烈刺激讓洛蘭快樂無比,喘息過于急促,僅用鼻子呼吸已經不能滿足她的需要,她只得兩手扒著他一只大手奮力抵抗,才勉強吐出句:“我可不想在床上死于窒息?!?/br> 他只得放棄。 “騎士大人......我的騎士大人......” “啊......啊呃......再重一點兒......” 洛蘭無意識地說著擾人心智的話語,阿特留斯不自覺跟隨著她的指令行動,幾乎在失控的邊緣。她在床上的反應像極了她的妻子,但他很清楚二人是不同的個體。 阿特留斯太想念斐娜了。每日短暫的相處很難讓他盡興,然而和面前這個女巫,他們卻有大把的時間揮霍。 斐娜,他的斐娜。 到底要看守這個女巫多久。 阿特留斯無疑已經做好隨時為歐頓王國付出生命的準備,腰間的神圣之劍正是圣光賜予他用以守護國家和人民的利器。圣騎士作為守衛歐頓的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線,無懼綠蔭之地的精靈,也不怕泥沼森林的變異野獸,唯獨恐懼在安逸的生活中消亡。 柔軟溫熱的身體會讓人失去防備,阿特留斯并不擔心妻子傷害自己——哪怕她白日里常常惡言相向,作為普通人的她也不能傷到他分毫。 可面前的女巫不同。她未知的能力和讓人捉摸不透的個性都極度危險,阿特留斯不能放松警惕。 看守女巫的第一日,哪怕時間緊迫,他也將自己全副武裝。 在去往牢籠之塔的路上,阿特留斯與神圣先知達勒斯打了個照面——正是他做出那樣的預言,才讓阿特留斯不得不在新婚之夜離開妻子。 達勒斯穿著件到腳踝的黑色斗篷,兜帽蓋住大半張臉,面容隱藏在陰影中,透出幾分神秘。他同阿特留斯打招呼,應該是微笑著的,至少語氣很愉悅:“帝國最強的圣騎士,你好?!?/br> 阿特留斯停下匆匆的腳步彎腰施禮:“先知?!?/br> 隨后便打算離開。 “阿特留斯,你不必穿戴這么多護甲,尤其是鎖甲——那太重了不是嗎?!?/br> “只是確保萬無一失?!?/br> “她如果想離開,任何人都留不住?!?/br> “我不會讓她離開?!?/br> “別緊張,阿特留斯,選中你的原因只是因為......”達勒斯輕笑著,短暫的停頓似乎是在思考怎樣解釋:“我們別無選擇?!?/br> “我是亞諾爾隆德最優秀的圣騎士?!?/br> 阿特留斯認為這理所當然。 “沒錯,阿特留斯......”達勒斯嘆了口氣漸漸遠去:“那個人必須是你......” 阿特留斯沒有多想達勒斯的話語。只是在看守女巫的第二年,他放棄了穿戴鎖甲——就像達勒斯所說的:那毫無意義。 因為這個女巫實在太柔弱了。 她連推動他的力氣都沒有,更不用說用匕首刺透他的鎧甲、洞穿他的心臟,而鎖甲對于法術攻擊是毫無用處的。 他的確不需要鎖甲。 正如現在,女巫才是毫無防備的那個。阿特留斯始終警惕地觀察著女巫,能夠確定她沒有做任何偽裝,她的的確確是對自己沒有任何戒備。 嬌小的女巫因為快感高仰起頭,天鵝般纖細脆弱的頸就這樣暴露在阿特留斯眼前。他不需要動用任何奇跡,只要收緊叁根手指,就能讓這個女巫再也發不出任何美妙動人的嬌啼。 白色長裙因為女巫激烈的迎合和扭動已經卷至胸前,圓潤飽滿的乳隱隱若現,櫻紅色的漿果時不時也探出頭來,誘人采擷。 他是男人,他不可能真正無動于衷。但他對斐娜的愛無法被動搖,因此才能夠抵擋誘惑。唯一讓他慌張的就是她偶然間袒露出的酷似斐娜的一面——熱情、大膽的迎合與相似的話語。 “阿特留斯,再多愛我一點?!?/br> “我的騎士,多疼愛我一些?!?/br> 阿特留斯快要瘋掉。他多希望此刻自己擁抱著的人是他的妻子,如果這樣,他就能夠毫無保留地入侵占有、做出更多讓她哭叫呻吟的舉動。 他想見斐娜,現在立刻。 阿特留斯突然狠狠地揉捏著女巫的左乳??仗摰娜榧獗话矒岬哪且豢?,洛蘭在更加嫵媚的嬌喘聲中達到了不知第幾次高潮。 甬道蠕動著收緊,深處溢出的花液涌向碩大的guitou,阿特留斯將洛蘭用力拉向自己,將濃稠的jingye全部射入花壺。 女巫極難受孕,他不必擔心。 阿特留斯毫無留戀,抽身站起的時候那雙湛藍色的美麗眸子已經褪去欲色,重新恢復成不可動搖的冷漠模樣。而洛蘭呼吸還有些急促,乳白色的液體從紅腫的xue口一股股地流淌出來。 她似乎毫無所覺,坐起后彎著紅唇向他道謝:“圣騎士大人,感謝您的善良和您偉大的施救?!?/br> 阿特留斯當作沒聽見,整理好著裝,拉開房門。 “希望您不要介意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催情劑對于女巫并沒什么特別?!?/br> 洛蘭笑得明媚,陰謀得逞讓她心情愉悅到極點。 阿特留斯的腳步有一瞬的遲疑。洛蘭想,他大概會殺了自己吧——如果沒有那個可笑的預言。 “你要離開了嗎?是想與你心愛的妻子溫存?” “......” 金屬鎧甲摩挲的聲響漸行漸遠,洛蘭高聲呼喊著,一定要將自己的話語送進他耳朵:“可你見不到她,這句我沒有說謊噢?!?/br> 他似乎沒聽見,也似乎是不想理會,快步下了旋轉樓梯。 洛蘭透過層迭磚墻,看到他愈發急切的腳步。 她笑著躺倒在床上。 “阿特留斯,我親愛的......” 話未說完,女巫抱緊被子,毫不掩飾地大笑起來。她笑得眼淚都溢出眼眶,顯然是快樂無比。 阿特留斯通知圣騎士團后,換班的圣騎士很快趕到。他邁過房門取下頭盔,給明顯一副被疼愛過模樣的女巫一記深吻。 就著阿特留斯留下的jingye作為潤滑,他穿透了女巫——以迫不及待的粗長性器。 “在笑什么?” 他問。 女巫不答,抿著唇繼續微笑,在聲色情的呻吟后如一株藤蔓纏緊了他。 欲望無休無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