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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虛不安之時,獨孤琰給出解釋:“那些女人太蠢!朕看著心煩!所以....” 他忽然靠過來,幾乎離蘇蓉蓉咫尺之距,那壓迫感讓蘇蓉蓉倒吸了涼氣。 正不知他要說什么時,蘇蓉蓉只感覺到時間像定格住一樣,暴君的眸色晦暗難測,深深凝在她的臉上,甚至是那嬌嫩的花瓣唇上。 粉嫩的唇,那樣誘人。 他忽然長睫一顫,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撫在她柔軟的紅唇上,來回摩挲了兩下,那動作說不出的曖/昧親密。 啊啊啊啊啊…救命… 蘇蓉蓉被他撫--弄得渾身僵住,就連頭皮也開始發麻。 她就不明白了,這人…怎么跟沒有溫度似的,就像那什么…死人的手一樣。 “你抖個什么?”說這話時,他故意加重手里的力度,似乎帶著一絲懲罰的快意,讓蘇蓉蓉忍不住嚶了一聲。 而后他薄唇附過來,在她耳旁輕吐:“那日你親朕的時候,膽子倒是挺大?!?/br> 這話一出口,蘇蓉蓉氣得恨不得掐死他,要說那次她還覺得委屈呢,明明第一次是不小心的,而第二次是在他的威逼利誘下,不得以為之。 誰知反過來,倒令暴君翻臉不認人,把她轟了出去。 蘇蓉蓉心里狠狠地罵他,面上卻做柔弱樣,喚了聲:“陛…陛下…妾…” 話未落,就被獨孤琰抬手打斷:“罷了,朕一個字也不想聽?!?/br> 隨著這話落,他才徹底松開了她。 就在蘇蓉蓉松了口氣時,獨孤琰卻忽然神神秘秘道:“朕帶你去個地方?!?/br> 蘇蓉蓉“啊”了一聲,都來不及拒絕,就被暴君拖著上了步輿。 一路上暴君話倒也不多,她也只能做悶葫蘆,不再多問一句。 畢竟才被揭穿底子,她如今也要時間好好平復心情,不敢再鬧出什么幺蛾子,把自己往死里作。 不一會,猛虎園到了。 蘇蓉蓉沒想到,暴君口里說的地方,會是來看老虎。 以前她在動物園也看過老虎,倒也沒什么新鮮感,只是不知暴君怎么也有興趣,會把老虎當寵物養。 看著那些鐵籠里的老虎,目測有十幾只,還有罕見的白虎。 蘇蓉蓉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好奇之時,一個內侍上來,對獨孤琰行禮,才跟他低聲說了幾句。 大概就是說這些老虎的情況,像是在匯報工作一樣。 更讓蘇蓉蓉意想不到的,那些老虎見了暴君親臨,各個溫順得像大貓一樣,也不胡亂咆哮了。 “想不想喂老虎?”就在蘇蓉蓉東瞧西看時,獨孤琰忽然出聲詢問。 喂…喂老虎? 蘇蓉蓉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可獨孤琰卻很有耐心,又重復了一遍。 她才聽得一清二明,似乎看出她的抗拒,他難得溫柔的笑道:“不要怕,有朕在,那些畜牲不敢傷你?!?/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蓉蓉就算再害怕,也只能硬著頭皮點頭。 見她答應下來,暴君似乎很高興,就吩咐了那內侍幾句。 不一會,那內侍折返而歸,手里正牽著一只白虎迎面走來。 “陛下…妾真的…真的可以喂它嗎?”蘇蓉蓉舌頭打起了結,聲音止不住顫抖起來。 “你不信朕?”獨孤琰眸子如星,聲音不知不覺低了下去,那是不可違逆的語氣。 “不…不是…”蘇蓉蓉不敢多言,只得慌忙擺手:“妾沒那個意思,陛下可不要誤會了?!?/br> 這個節骨眼上,她就像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從了。 真不知這暴君腦袋瓜里一天到晚裝著什么? 她有時真想拿把刀切開,好好瞧瞧看。 似乎他一天不折騰人,就渾身不痛快。 見蘇蓉蓉安靜下來,沒有再廢話了。 末了,又透著蠱惑的說道:“放心,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做,朕在一旁看著,嗯?” 又是這句話,就如那日哄騙她,要她摸那人/皮燈籠的情景一樣,蘇蓉蓉心里又是一通臭罵,這才不情不愿的上前。 白虎在她靠近之時,果然發出一聲低吼,像是警告,更像是要把她當做獵物,隨時要進攻上來一樣。 蘇蓉蓉被這虎嘯聲嚇住,一時又不敢上前了。 就在猶豫之時,獨孤琰忽然步過來,往她身旁一站,那白虎倒也極為通靈性,立馬聳拉著腦袋,搖了搖頭,嘴里嗚嗚了兩聲,就順勢趴在了地上。 蘇蓉蓉見了,兩眼放光,對暴君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不由扯了扯獨孤琰的大袖,脫口而出道:“陛下,它果然聽您的話,您這也太厲害了,哪日可以教教妾,妾也想學會您這樣的本事?!?/br> 這是連日來,蘇蓉蓉說的最真誠的一句話,幾乎不帶一點作假,看上去就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倒也讓身邊人很是受用。 獨孤琰彎唇笑了笑:“你真的想學?” 蘇蓉蓉倒也不是真的想學,只是心里虛榮心作祟,覺得要是能降伏老虎,讓老虎聽自己的話,這樣的本事,恐怕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她用力點了點頭:“嗯,陛下可以教教妾嗎?” 獨孤琰低眸,看著那嫩白的小手,還扯在他袖口上,便答非所問道:“等你去喂了老虎再說?!?/br> 話剛落,就有宮人拎著一只兔子上來,遞到了蘇蓉蓉手里,那兔子白白胖胖的,一雙紅彤彤的眼睛望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似乎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