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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怎么不說話?!彼麥惖綉褧仙砼?,就像去拍懷書南的肩膀。 很煩,懷書南躲開了湯寬,手上正在掐算著越昭的方向。 “怎么就你一個人,之前那女的呢?”湯寬看到懷書南手上的動作,又說道:“呦,你這是在算什么呢?能算出怎么出去嗎?” 莫蘭扯了扯嘴角,拉住不知天高地厚的湯寬,不想看到他丟人現眼的樣子:“不要打擾他……” 懷書南此刻已經算完了,垂下手掌向著北方趕路。 趕路時,莫蘭并不想和湯寬交談,而湯寬又不是一個閑的住的人,就拽著懷書南聊天。也不能說聊天,因為懷書南從來沒有和湯寬說過一句話。 “哎,之前那個女的和你什么關系,感覺你們倆關系很親密,不會是道侶吧?那個女的長得還挺好看,不像我的那個未婚妻,又丑又作?!?/br> “那女的不會是劍修吧。我跟你說,女劍修特別恐怖,根本不適合做道侶。我覺得吧,女的就應該在家cao持家務,不應該修行,又打不過男修,不是在浪費資源嗎?” “人們都說,修為越高越難有后代,我看越州主子嗣就很多,說明女的修為高才生不就孩子,男的不影響?!睖珜掄┼┎恍莸卣f著。 他每說一句話,莫蘭的臉色就愈加難看,之前臉上的假笑都掛不住了。 “蘭兒,我不是在說你,你和她們都不一樣?!睖珜掁D過來,還不忘對莫蘭深情款款地說。 莫蘭勾了一下唇角,眼中含著冰霜,視線在湯寬身上晃了一圈,手指輕輕摩擦地掌心。她不免地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懷書南,心想,他是默認了湯寬的話,還是不屑與他說話? 懷書南忽然頓住腳步,看到一塊巨石橫在路中央,一塊碎石從上面滾落下來,落在懷書南腳邊。 巨石里面有東西! 懷書南一抹耳朵,莫蘭這才知道他之前封住了自己的聽覺。 “……”真有先見之明,一想到只有自己被湯寬的言論荼毒了,莫蘭氣得咬了咬牙。 “你們看那是什么?”湯寬指著巨石,大叫一聲。巨石碎得更厲害了,顯現出其內部的一柄紅傘。傘上有些各種各樣金色的符文,晦澀難懂。 上古戰場里,遺留著各種各樣的法器,眼前這柄紅傘一看就不是凡物。湯寬雙眼冒光,立馬上前想抽出紅傘。 懷書南瞥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掌心處多了一個陣法,籠罩住他全身,頓時消失在原地。 莫蘭一看,頓時覺得不妙。 作者有話說: 湯寬:巴拉巴拉巴拉 懷書南:封閉聽覺,世間因此美妙 莫蘭:阿西吧,只有我一個人耳朵被荼毒 第34章 、忍你很久了 莫蘭來不及阻止湯寬的動作, 只能眼睜睜地看他碰上紅傘。他從石頭里抽出紅傘,高舉著對莫蘭笑得很得意:“你看我拿到了什么?看這上面的金字,莫非與佛門有關?!?/br> 蠢貨!莫蘭握緊手中的長劍,牢牢地盯著紅傘。 自湯寬碰上紅傘, 上面的金字陡然變黑, 從傘面上跳出來, 發出凄厲的叫聲, 仿佛萬鬼哭嚎。紅色的傘面往外流淌著鮮血,滴滴答答地像下了一場血雨。 與佛門有關?你可真能說。 湯寬已經甩不掉紅傘,那傘柄似乎黏在他的手上, 他感覺到自己的修為正在一點點消失。 “蘭兒,快救我!”湯寬揮著手,試圖抓住莫蘭。 紅傘上飄出來的黑字也在攻擊著莫蘭,讓她一時間分不出心神去幫助他。 “這是什么鬼東西?”莫蘭問系統。 “這是鬼宗的哭喪傘?,F在傷不了人命, 但是會吸走人的修為?!睆椭葡到y快速地說。 莫蘭一臉將黑字劈成兩半,它變成灰塵又飄到了紅傘上,重新展現出來。湯寬并不知道這紅傘是什么, 揮著手希望抓住莫蘭的裙角。 莫蘭足尖一點,跳到樹枝上,穩穩地立住, 在湯寬驚訝的眼神里,冷眼注視著他。 湯寬不敢相信地:“蘭兒,你怎么不救我?” “我為什么要救你?因為我是溫柔善良的女人?”莫蘭自嘲地笑了笑,揉了揉臉頰,“這些日子我的臉都笑僵了, 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假惺惺的笑容嗎?” “蘭兒?”湯寬差點以為眼前這人被奪舍了。 “好了, 你死不掉的?!笨匆娂t傘吸飽了修為, 并且逃竄到遠處,莫蘭這才開口。 湯寬倒在地上,艱難地站起來,沒好氣地說:“沒想到我玩過那么多女人,竟然在你身上栽了。你可真能裝?!?/br> 莫蘭擦拭著長劍,并沒有說話。 湯寬想到了那群圍繞在莫蘭身邊的男人,只覺得好笑:“你的那堆裙下之臣知道你是什么樣子的嗎?如果我把今天的事告訴他們會怎么樣?”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莫蘭手中的長劍上映出她陰狠的表情,長劍刺出去,扎進湯寬的心臟里,“我是化神期?!?/br> 湯寬雙手握住劍身,瞪圓了眼睛,從喉嚨里擠出聲音:“毒婦!毒婦……” 莫蘭抽出長劍,血噴在地上的沙土上,她一撇嘴,嫌棄湯寬的血弄臟了自己的長劍。對于辱罵聲,她似乎聽慣了,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湯寬“砰”地倒在地上,莫蘭用劍尖拍了拍他的臉:“你要記住哦,你是被女劍修殺掉了,高貴的男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