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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石鄉被一群魔修悄悄占領,以靈藥為誘餌,吸引一些修真的弟子,將他們擒獲用來修煉魔功。天劍宗失蹤的弟子全都被這幾個魔修給抓走了。 越昭一走進益石鄉,就和其他弟子失散了,后來誤打誤撞找到魔修的巢xue,可惜存活的弟子只有一個。 看來這個巫半星就是那個存活下來的弟子,當年他只是煉氣期,卻撐到了最后,實在是不容易。越昭和魔修周旋,最后帶著巫半星成功逃脫。 “你之前不是天劍宗的弟子嗎?”怎么又會變成魔修?為什么又來找自己的麻煩?越昭滿心疑問。 聽了越昭的話,巫半星笑的有幾分癲狂:“我是為了你啊,我想要變強,這樣你才會看我一眼。只要你能看我一眼,我情愿墮入魔教?!痹秸岩稽c沒被感動,只覺得頭皮發麻。 笑著笑著,巫半星冷下臉:“你和我書信傳情,現在卻要和別人成婚!” 等等,劇情怎么一下子跳到我看不懂的地方了? “我從來沒有和你通過信?!痹秸褦嗳环穸?。 巫半星的握緊了拳頭,從袖子里扔出一疊信紙,雙目赤紅:“越昭,你這個騙子!” 信紙四散開來,越昭隨手一抓,吃驚地發現,紙上的字跡和自己的字跡極為相像。 “莫蘭可以模仿你的字跡……”書精系統吶吶說了一句。 此時此刻,越昭心里涌出了真切的憤怒。 云霄撿起了信紙,一目十行地瀏覽完,猛地把信紙丟了出去,揚聲對巫半星說:“我和越昭的婚約昨日就已經廢除,今日我云霄就祝愿二位白頭偕老?!?/br> 白鳳野拿著信紙的手被氣得發抖,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越昭。 私下和魔族來往,乃是大罪!再加上越昭原本是云霄的未婚妻,還和別的男人書信傳情。兩項相加,弟子們看越昭的眼神都變了,紛紛后退一小步,把越昭空了出來。 就很無語,我們修仙之人為什么要寫書信?越昭百思不得其解,是通訊符不夠快不夠好嗎? 越昭撿起那些信紙,按個翻了翻,對巫半星說:“我自從論劍大會之后,已經閉關幾十年。你仔細看看,這些書信上落款的時間恰巧都在我閉關的時間。我沒有寫過這些信?!?/br>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巫半星完全不聽越昭解釋,指著越昭,“天劍宗的人聽著,我今天只要帶走越昭一個人,誰敢攔我,盡管來試試?!?/br> “放肆!誰也不能帶走天劍宗的弟子?!卑坐P野一揮衣袖,面帶怒意。 “師尊,”沉默許久的莫蘭終于站了出來,輕聲勸說白鳳野,“若是和魔教開戰,弟子們勢必要受傷,對之后的門派大比十分不利。再說這本就是師姐一人闖下的禍端,怎好讓別的無辜弟子送命?” “就是!” “明明是越昭和魔族人私通,就該她自己解決?!?/br> “她根本不配做天劍宗的弟子!” “妖女,滾出天劍宗!” 弟子們群情激奮,少數不贊同的聲音也被壓了下去。 在不聽的指責聲里,越昭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她遙遙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小竹屋,沒想到是真的回不去了。 白鳳野還在猶豫,越昭畢竟是他手把手交出來的徒弟,他實在不忍心看她落在魔教手中。 越昭也在看著白鳳野,等到他確實他躲避的眼神,不由得嘲諷一笑。 可笑啊可笑,百年的師徒情誼斷的如此干脆。 天劍宗的弟子憤怒的聲音比外面的魔教弟子的聲音還大。越昭在就在這樣的聲音里,拿出自己的弟子令牌。 她高高拋起令牌,抽出乾坤袋里的竹枝,攔腰砍斷了令牌。 “我,越昭,今日便與天劍宗一刀兩斷,再無瓜葛?!痹秸褣哌^周圍神情冷漠的同門弟子,終是收回眼神,轉身穿過天劍宗的陣法,斷成兩半的令牌摔在青石上,傳來“叮當”的脆響。 站在天劍宗外,越昭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上的竹枝,獨自一人面對黑壓壓的魔教大軍。 多年前的那個越昭好似又活了過來,不再是巫半星腦海里單薄的回憶,也不是在信紙蒼白的形象。越昭手中的竹枝被靈力覆蓋,散發著翠綠色的瑩光。不過是一截竹枝,卻像一柄神兵利器,讓她在黑壓壓的魔教大軍里殺出一條路。 巫半星終于出手了,長劍擋住越昭的去路,病態地笑了一聲:“你也到了眾叛親離的境地?!?/br> 越昭的紅衣上沾上了些許血跡,顏色變得更深了。她手上的竹枝劃過一個半圓,上面的血跡被震開,四散在地面。對于巫半星戳心窩子的話,越昭反倒沒有生氣,想來大概是天生感情淡薄。 “巫半星,那些信從來都不是我寫的,”越昭重申了一遍,“如果你非要和我打的話,我也隨時奉陪?!?/br> “越昭,不用再狡辯,你的字跡我很清楚?!蔽装胄堑暮谂蹮o風自動,長劍直直沖向越昭的面門。 你清楚個屁!越昭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交手之后,越昭發現這巫半星的修為竟然和自己一樣。 “他修為上漲的這么快嗎?”越昭忍不住對書精系統吐槽,“明明之前還比我小了一個大境界?!?/br> “修魔功嘛,前期修為漲得都會很快?!睍参吭秸?。 顯然巫半星不給越昭喘氣的機會,長劍如電,招招致命。越昭沒有了自己的佩劍,之前又和幾個魔教弟子纏斗過,隱隱落了下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