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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自便,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們?!碧菩团c她說話的時候還是一張笑臉,一轉頭,看到一路從超市跟到店里的這個奇怪的女孩子,臉色立刻就變得嚴肅了。 走開幾步,離阮皙有一定距離了,他語氣里透著不悅:“這位小姐,如果你來這里吃飯的話,我們歡迎,但是請你不要一直這么跟著我可以嗎?” “我沒跟著你啊,我就是來吃飯的?!?/br> 唐宣和口氣里不免添上些許的無奈,大概是實在被面前這個嬌小姐折騰得夠嗆了。 “行吧,您幾位?” “我跟我學姐來的?!蹦桥捍┲吒プ?,腳卻是麻利得不行,三兩步就走到阮皙身邊,將她的胳膊一挽,下巴沖唐宣和高高地一揚,頗有些耀武揚威地輕哼了一聲。 被挽住胳膊的阮皙一臉的懵,但看到女孩兒的臉,立刻就認出她來。雖然兩人只見過一面,但是陸羽蜜那種乖巧里帶著張揚的氣質,阮皙立刻就認出來。 陸羽蜜今天跟上次一樣,化了妝,不過妝要淡得多。上次的妝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現在看,的確像是剛成年的小meimei。 “學姐,我迷路了,找你半天了,這個人還兇我?!?/br> 阮皙自認為自己是自來熟的,陸羽蜜竟然技高一籌,對著第二次見面的所謂學姐就是撒嬌賣萌,關鍵是,她還撒謊了,兩人什么時候有商量過要一起吃飯嗎? 意識到兩人可能認識,唐宣和先前帶著些許不耐煩的臉色頓時緩和,陸羽蜜扭過頭去,甩給他一個后腦勺,自去拿了個調料碗,胡亂地在調料臺上打了幾味調料,屁顛屁顛地跟著阮皙去了,丟下唐宣和在原地一臉莫名。 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就多了一個尾巴,顧韓釗看著跟過來的人,不知道該說阮皙很能干,還是該說陸羽蜜很有本事。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在這里也能遇到,陸羽蜜竟然還厚臉皮地跟來桌上,也不問問這頓飯做東的人。 可能因為阮皙和她是校友,又或者兩個氣場相合,阮皙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親切。陸羽蜜才敢在阮皙面前放肆。其實陸羽蜜從小就被家里保護的很好,社交能力實在一般,剛才死皮賴臉地跟了唐宣和一路完全是硬著頭皮把臉豁出去不要了,現在到顧韓釗面前,臉紅得跟熟透的番茄。 尤其她還可憐巴巴地捧著一只加了不知道什么亂七八糟的調料碗在手里,那模樣實在可憐巴巴,誰看了也不忍心讓她干站著,總得給口吃的。 顧韓釗一旦臉上不浮現出笑意,周身散發的便是那種傲然又冷清的氣質,眼神盯著陸羽蜜渾身不自在,明明幾分鐘之前還牙尖嘴利得不行。 “我學妹,陸羽蜜?!比铕殃懹鹈劾缴磉?,讓她往里坐。這種面對面的沙發座本就是四人位,陸羽蜜坐她旁邊并不會顯得擁擠。 “我呢?”顧韓釗手肘抵著桌面,仰頭問還站著的阮皙。 “你?”阮皙不知所云地挑眉,“你怎么了?不介意加雙筷子吧,女孩子吃的少。我們今天點得菜,一看就是三四個人的分量,剛好?!?/br> 阮皙說完就坐下,桌子的抽屜里有單獨包裝的筷子,還差一套餐具,她招手朝不遠處的服務員讓再拿一副餐具,完全不略掉顧韓釗的問題,氣得他幾乎要翻白眼,介紹朋友難道不應該雙方都做介紹么?雖然他和陸羽蜜并不是陌生人,可阮皙不知道吧。 “顧……顧哥哥……”陸羽蜜嘴都磕巴了,試探地這么叫,她實在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去稱呼他。 “我姓顧?!鳖欗n釗在她要說出什么話之前,搶先自我介紹,聰明如陸羽蜜很快意識到什么,立刻改口。 “打擾到顧先生和學姐吃飯了,真是不好意思?!?/br> “知道不好意思就好?!?/br> 陸羽蜜變臉變色的,而顧韓釗的話剛好被拿餐具回來的阮皙聽到,責備他:“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不好意思,就要多吃點,我們今天點的菜正好安排了你的份兒?!鳖欗n釗變臉如翻書,笑意吟吟,“小陸,你喜歡清湯鍋還是紅湯鍋?” “我都可以?!标懹鹈鄯浅E浜?,笑得滿臉純真。 阮皙狐疑一秒,不過很快就釋然,陌生人見面不適應是正常的,一頓飯下來就熟了。顧韓釗又不是那種別別扭扭的人。再說了,就算他別扭,他可是剛收了她幾萬塊的禮物,天降好處給他,不舒服也憋著。 阮皙人緣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對人好,主要是對女孩子很照顧。放下餐具,她又拿過菜單,問陸羽蜜喜歡吃什么菜,喜歡的可以加。 “吃完再點?!标懹鹈酃郧傻負u手,坐得也是格外端莊,就怕顧韓釗一個不高興會……好像顧韓釗不高興也不會把她怎么樣。即便如此,她還是坐得端端正正的,把筷子碗碟一板一眼地擺到面前。 兩邊的湯都煮開了,阮皙問過兩人的意見,往鍋里下了些菜。 “我去打調料?!鳖欗n釗話畢,起身就走,陸羽蜜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然后一個勁地跟阮皙道謝。 “不用謝,他買單?!比铕獦烦鰜?,不為其他,就為白吃顧韓釗一頓而開心。 咦!陸羽蜜頓覺腦袋疼。 她跟顧韓釗要說認識那也算不上,她只認識陳賽賽和王崇旭這一對戲精情侶,王崇旭這人年少的時候干過很多混世魔王的事,唯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人不是海王,反而是個情種,幾年如一日,只喜歡陳賽賽。兩人分分合合好多回,身邊人都覺得他倆有病,不如結婚鎖死免得瘋病傳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