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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自然而言以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只是隨歌沒想到他能這么順嘴就記了起來,莫名的情緒涌了上來, 心里瞬間一軟,卻又被刻意掩蓋地遮壓了下去,出聲道:“不是?!?/br> 覃朝沒再繼續問什么,起身拿了袋子里的藥,看了看說明書又蹲了下來,作勢要給她涂抹上。 隨歌潛意識里覺得這種事自己能做,伸手要拿過藥解釋道:“我自己能抹好?!?/br> 覃朝拿藥的手往后一撤,那剛按捺下去的煩躁蹭一下又沖了上來,忍不住嘖了一聲,臉上掛著不耐:“當我說話沒用?男朋友在跟前不使喚,你是等著換?” 興許是男朋友三個字,有些久違,夾雜著梗在心頭的矛盾感,隨歌臉上不自覺浮上垂暗的深意。 覃朝沒覺得這稱呼有什么問題,在他看來,婚禮都辦過了,要不是不想嚇到隨歌,他甚至都恨不得喊老公才對,不過這稱呼也就是遲早的事。 沒聽到面前人吭聲,覃朝眼神微暗,接著又補了句:“真有等著換的念頭也早點掐斷,換不了?!?/br> 攤上他覃朝的人,那也就只會是一輩子的事。 重逢以來,好像一切都被覃朝帶著走,隨歌跟在后面步伐始終被強迫著一致,她不討厭這種感覺,卻又覺得不該是這樣。 滋生的情緒矛盾像是慢性的毒藥,不足以致命,但總是在百轉千回間深剜著心窩,仿佛游走在崩潰的邊緣,很快就要跌落,可又始終猜不到很快到底是在哪個時刻,這種不安感折磨起來痛苦極了。 隨歌眼神默然,掩蓋住了那閃過的痛楚,強行平穩的語氣低聲道:“覃朝,你不用這樣,現在不一樣了?!?/br> 面前的人拿著藥盒的手頓了一秒,緊接著恢復如初,強勢道:“沒什么不一樣的?!?/br> “你該叫我阿朝的?!?/br> 被強行轉開話題,覃朝堅定倔強地提醒她。 隨歌沒遂了他的愿,眼神盡是平靜地看著他,也不愿退讓。 覃朝卻沒有想象中的反應,絲毫不懼這樣的直視,幽深暗沉的眼神隨之正對上隨歌,一時間不知道誰的更強烈,猶如一場博弈,要拼出個勝負。 隨歌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顫意,略微的心慌漫升,表面上好似沒有特別的顯露,實則潰敗不堪。 現在的覃朝真的要比四年前更為讓人難以招架。 低喑的嗓音被帶了出來,男人的語氣里帶著勝利者般的喜悅,唇角微勾:“阿隨,你還是愛我的,這點不會變?!?/br> “我遲早能讓你心甘情愿地說出來?!?/br> 伴隨著砸落的聲音,整個鋪子里靜了下來,余蘊過后的刺激感卻久久停留。 覃朝繼續低頭手上的動作,能看出來顯然不熟練擦藥這種細致的活,緊促著眉頭看了好一會兒說明書,才謹慎地搓了搓掌心,動作間盡顯細膩。 被溫熱的掌心包裹著的那處皮膚,跟著不自覺地發燙。 帶著涼意的藥膏被平緩揉搓,偶爾被覃朝手上的細繭刮蹭泛起一陣刺意,隨歌不自覺地輕顫一下腳,過后又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面前人露出來的側臉緊繃著卻又格外認真,短發直立襯得一股不好惹的勁兒,兩人都沒再出聲,一時間氣氛頓默了下來,隨歌竟有種恍然極盡不真實的感覺。 四年,不算長也不算短的時間,那個當初在她面前尤愛纏溺的男孩真的變得成熟許多,又或者說,僅僅是和她記憶里了解的有了差別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算準了時間,剛涂好藥林年便走了進來。 許是因為也認識了挺久,沒了第一次見面的拘束,林年禮貌地輕聲問了句好。 四年沒見,他看起來倒是變化不大,隨歌下意識地就要起身招呼,剛有這意思還沒來得及動作便被覃朝給按下了,帶著恐嚇的語氣斥聲。 “坐著,腳不嫌疼?” 隨歌總覺得這人緊張過頭,沒傷到骨頭她又不是到了不能動彈的地步,表情顯得有些不滿和無奈。 林年見勢,連忙開口對著覃朝道:“哥,英姐店里的門鎖卡死了,看能不能讓你幫著修一下?!?/br> 這種小事自然是該幫,覃朝二話沒說應了下來。 “行,就去?!?/br> 林年說完作勢要出去,可隨即又被喊住。 “你呆這兒就行,盯著點她?!?/br> 覃朝看了眼沙發上的人,眼神滿是不放心,出聲囑咐。 隨歌被這樣看著瞬間覺得這人是把自己當成讓人不省心的孩子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是生氣但她又說不清,混亂極了。 覃朝轉身欲走,卻又猛然地停了下來,下頜頂了頂,拎了一旁的軟墊,二話不說掐著隨歌的腰把人放到了后身處擺放裝飾品的高桌上。 隨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連林年站在一旁也看懵了,反觀當事人,臉色滿意地走了出去。 桌子的高度不算低,隨歌腳懸空著離地面還有些距離,硬生生地跳下來不現實,可坐著總覺得怪怪的,臉上浮起來一陣惱意。 這人怎么凈使這種怪招! 覃朝出去后,鋪子里就剩林年和隨歌兩人。 林年性子溫吞,話也不多,隨歌是見過也知道的,可沒想到一開始打破寂靜的竟是他。 不似覃朝直面看上去多的成熟,林年看起來仍像是個少年氣兒未脫的大學生,此刻正一臉猶豫地看向隨歌,一副糾結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