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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顯然是在回答他剛才那個問題, 明里暗里讓人聽起來總覺得有股回擊的意思。 宋子裕還是那副和氣的表情,委婉道:“您這可是給我扣錯帽子了?!?/br>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扯,費勁?!?/br> 英姐擺了擺手,毫不給面子地表達不想和他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還扣錯帽子,她說的怕是沒半點胡扯。 在她看來, 宋子裕什么想法, 她心里跟明鏡兒似的,摸的門兒清。 什么狗屁地給他介紹, 不就是不想看她給隨歌說親,要她說,大男人嘛, 喜歡就是喜歡,說個話處處繞著彎子,多費勁。 再說了,不是她不看好,若是這兩人真能成,倒也不會這么長時間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英姐這想法自然也只是自己想想,從沒有在隨歌面前提過,畢竟這種事兒旁人插手的多了招人煩。 “瓜子留給你們,我不礙事?!?/br> 英姐說完真就雷厲風行地轉身回了自家的鋪子里。 隨歌還沒來得及出聲,只好無奈地笑了笑,對著眼前人輕揚了揚頭:“走吧,回店里吧?!?/br> 宋子裕熟稔地進了隨歌的店找了位置便坐了下來,隨歌忙著倒茶見他這樣忍不住勾唇調侃道:“宋老板倒是不客氣?!?/br> 突然喊著這個稱呼,沒別的意思,完全是因為她忽然想起剛才這人拿著老板的架勢給自己堂而皇之地開小門提前下班,便下意識喊了出來。 “那不然隨老板意思意思請一下,我再坐?” 面前人半挑著眉,語氣滿是玩笑意。 隨歌順著他這話接了下去:“那不能,畢竟這店怎么說也算有宋老板一半功勞不是?!?/br> 說來也算是緣分,當初在云城林奶奶撮合她和宋子裕的時候,聽老太太提過他是在大城市工作的,可隨歌沒想到會是京市。 寸土寸金的京市,各種花銷也大,她剛來的時候手里那點錢根本開不起一個鋪子,再加上她也沒什么學歷,找工作碰了不少壁,起先各種兼職都做過,后來還是在餐廳當服侍生碰上了宋子裕。 至于店鋪也是他借錢讓她繼續開起來的,隨歌本意不想接受,畢竟覺得兩人關系似乎還不至于讓她能接了這好意,可那人義正嚴辭地說就算是投資了,隨歌拒絕不了便收了,在這偌大的京市也算是有了個穩定的容身地。 雖說這么些年下來,借他的錢已經還完了,可隨歌心里那份感激倒是半點沒消退,兩人關系也近了不少。 倒好茶隨歌也在宋子裕面前的位置坐了下來,剛坐下便聽見對面人問了句:“英姐最近這是店里太閑了,當起紅娘來了?!?/br>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紅娘這個詞沒什么,可從宋子裕嘴里說出來,就是讓人覺得很不搭。 隨歌忍聲彎唇道:“不至于,估計就是想起來了才說的?!?/br> 宋子裕顯然不贊同,眼神帶著笑意卻看似又不達眼底,盯著隨歌道:“隨老板到底還是搶手,多少人爭著惦記呢?!?/br> 隨歌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促聲道:“瞎說什么,怎么著也沒你這黃金單身漢槍手?!?/br> 宋子裕收回眼神,恢復了往日儒氣的樣子,話語間像是帶著深意道:“真搶手也不至于還是你說的單身漢了?!?/br> 隨歌沒多想,兩人不是一次兩次這般互相調侃了,實在沒什么可揣摩的。 剛認識宋子裕那會兒,她下意識地覺得這人性子該是十分正經沉穩的,可接觸多了發現,沉穩和正經是沒錯,可也絕不是像她想的那么呆板,有時候倒還是屬于挺能開玩笑的一類。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外面的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定點地告訴屋里人時間不早了。 隨歌自是不會開口催人,好在宋子裕先是說了話,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要提起要走,而是問了隨歌一句:“請你吃飯去?” 隨歌有些微愣,面帶疑惑。 對面人緊接著補了句:“到飯點了,一起吃個飯?!?/br> 她這下便明白了,不過是正常的詢問,臉色緩了緩,連忙應道:“不麻煩了吧,我一會隨便做點吃就行?!?/br> 宋子裕點了點頭,示意了然,接著脫口道:“那在家里吃,隨老板請我一頓?” 他這話說的太過于自然,以至于隨歌都沒反應過來,許是有些驚訝他能說出這話來。 對面人卻沒覺得有什么奇怪,輕皺著眉頭,看著隨歌語氣惋惜道:“還想著嘗嘗隨老板的手藝看來是不給機會了?!?/br> 隨歌一貫不會拒絕,再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人家本來也沒什么意思,估計是她想多了,便解釋道:“我這不是還沒說什么嗎?!?/br> “你坐著,我去做飯?!?/br> 宋子裕臉上帶著滿足,視線深沉地隨著走去廚房的那抹身影。 隨歌簡單地做了幾個拿手菜,飯間氣氛還算自然融洽,可等快吃完的時候,對面人看著面前那道魚突然出聲夸贊道:“果然手藝好,清蒸魚的味道很不錯?!?/br> 本來正常的夸贊沒什么,只不過隨歌不受控制地一下子便想起了,她記得覃朝也是最愛吃她做的清蒸魚。 第一次吃甚至于比這還要毫不吝嗇地稱贊,有時候念著那味道了,還總是黏糊地纏著她加上這道菜。 隨歌自己都覺得她挺不爭氣的,這么久了還總是能記起這些,白天里和這會兒,好像是怎么都避不開關于覃朝的一切了,今天又似乎格外頻繁。 --